鞭抽/针剂催打肥嫩/大N按摩/四流双X展示/指J
阎契催促奚天思的手指稍顿,像看那兔郎的大胸脯看呆了一样,对方就仿佛突然接受信号成功,白嫩的双手先是回护到自己身前,却是欲擒故纵——慢慢、又慢慢地将那双巨乳从他胸前的镂空爱心里拨了拨,两只大奶子可怜兮兮地一前一后、互相争挤出了这个在阎契看来不可思议的存储间隙。
卧——槽!
明显经过特殊药剂催打过的红嫩乳尖,正肥嘟嘟的膨肿了能有一圈不止,甚至连带着乳晕都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看上去像个分外可口的玫瑰乳荔色果冻,想必嘬一口肯定极嫩、妙极。
此刻这俩奶尖被推挤地大变形,视觉冲击力十足地紧兮兮卡在他胸前短衫的镂空边缘,仿佛只一点点轻微抚触,都能令他浑身颤抖不已。
阎契眼睁睁看这兔郎因这一点微小的布料擦碰,就浑身突打了个激灵,身下棒子在裤裙下明显湿痕凸形,两个奶子更是猛烈地甩了甩,互相拍击着。
他听力太敏锐,甚至能准确从这音乐声中,自动分离环境音般准确捕捉到那混入其中,不知有意、还是故意挑动神经的皮肉触动“啪啪”声。
阎契实打实一愣,心说不是吧,哥知道哥魅力大,但哥这不是还没掏钱也没点人吗,直接就这么主动?
他妈的,也该着来太着急,没提前问2x要点这种地方的说明书什么的……不过这里明显也不跟听话的机械一样,简单的读懂说明,就能读懂人心。
也不怪阎契这时候纳闷,他没认识沈青词之前整天沉浸在机械模型、涂装改造等一系列锦上添花或屎上雕花的无用功行为上,在别人为如何从模拟战打积分赢得一把好武器,或者怎样攒钱买到一台好机甲时,阎契向来不费吹灰之力已拥有最好的,所以他能做的,好像也只剩下“雕花”行为。这点别人不理解,但在奚天思这样同等level的世家子弟里能理解;遇到沈青词后,阎契忽然“大门能出二门能迈”了,温室象牙塔外原来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作为一个真刀实枪战役下,次次赢得大满贯活下来的“兵王”,沈青词在刚调来不久,很快就收获了一群跟班,但因沈师太严厉,基本没多久其他人都吓跑了,除了像是开启“自动跟随”关不上的阎契,三步开外,必有这货身形。
院校里还有传言,沈师后来经常调课,就是为了躲他。
奚天思在另个院校都听说这回事了,还发消息问他:“真假,你不说他是你未来老婆吗?”
阎契认认真真回:“是我老婆!他说为我好,能尽快把分拉回来,也要好好听别人课,所以故意调的tt。”
奚天思欲言又止——他起先只认为这是成熟大人间的默契“婉拒”,毕竟沈青词并非世家,门不当户不对,他破格被提拔来教这几年学,已经是他们那散兵军团的荣耀了,最终肯定不会留在兽形纹的“皇家军”里。但后来他改观,是因为阎契的哨兵潜能和天赋,都是完全被沈青词挖掘出来的。
别的不说,沈师调教人是有一手,早已如雷贯耳。
阎契这一路,不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就是被老婆管的太好,此刻头一回来这么震撼心灵之地,心里头还琢磨呢,来之前还以为跟点菜流程差不多,现在寻思着,可能这里,菜也能点人。
——老婆虽然离开了,但老婆留刻在自己身上的思维方式、行为痕迹都在,所以阎契几乎下意识反应过来:
他们也在主动挑选雇主。
这可有意思了。
他借着弹烟灰的动作垂眼,静静地看这个兔郎一点点大了胆子,晃荡着这惑人凶器,缓缓地,拿这分外柔软、饱满的胸部,蹭上了他的机车裤管。
阎契眉头一挑。
靴尖刚忍不住紧跟一抬,方形尖端轻凝力,像暂做阻力点一样,从他那深深的奶沟里上挑着一路擦滑,不及挑起对方下巴——“轰隆”一声巨响,旁侧沙发上有个兔郎直接被惊蹿起,花容失色地往旁侧蜷身,胸都快直接怼客人脸上了,正好被那人又顺势打横一抱。
圆形毯中央同时升降出一个小型舞台,几根看不出材质是如何的透明管,正缓缓自下而上攀伸,造型各异,有的其上还有狰狞的仿生肉筋,却全都是清一色通透模样,给人一种奇异的,非人类性器的感官模拟。
阎契心里默默恶评:什么破烂玩意儿,果然设备不行,年久失修。
本就留在舞台中央的部分兔郎此刻也并未下场,一个先前就站在c位的,更是直接上手就抓握住了舞台中央的一根透明管,他背对客人而立,缓塌下小腰,屁股却高高翘起,随着音乐将自己的短裤缓慢扭撩,丁字裤明显曾被穴肉吞进去一些,饱满的粉嫩唇肉覆压着,他亲手一点点扒开,及至最后,都弹出了“啵”的一声水响动静。
而那透明管道,更是能将他那肥臀压在其上的挤压观感,放大的一清二楚。
阎契的呼吸陡重了些,他腿边的那个小兔郎更是一路托举着胸,像做按摩一样,拿这对特地暴露给他看的丰腴软肉,一路打着圈地按摩起他小腿肚。
——理事私下交代过,这位客人尤其钟爱大胸,他的胸是这里面最大、最好看的一个了。听说这客人还很有钱、且不在乎钱,要是能被他领出去过一夜,那岂不是大半辈子不用过这等卖肉营生?
想着,兔郎更加卖力地妄图讨阎契的欢心。
舞台中央的那位双性兔郎再度缓掰开他自己肥润的屁股瓣,水弹水弹的,两片大阴唇看起来也很肥美,被他亲手剥开,暴露出其下那点嫩红孔洞——一直加力道地大掰、撑平,手指在嫩肉上一挑,便有银丝勾连,更是把里头褶皱模样都清晰可见地扒剥给客人看,手又一松,两片大阴唇立时软黏着顺势闭合,将指尖含吞其内,水声荡荡的浅插了两下,就立即“啵”的一声抽拔出,估计早把自己玩嗨了,他又就势肥臀一扭,穴口压着透明管慢悠悠地来回碾,很快就冒流出泂泂淫水,顺着那透明色管道甫一流下,却一路轨迹潋滟的、映烁出一些五彩斑斓的晶灿光感。
不是,这他妈什么玩意。
阎契瞬间又被这审美震撼了一下,他仿佛这时回过神来,不再看那个嫩批是如何在磨嘬着那根管子,本想一把掐住这个硬往自己身前凑的骚货脖子,给他摁远点,刚伸手——他就有点心疼自己这手,扫了眼,正好看到沙发侧扶手上摆着些调教道具般的东西,有一根纯黑马鞭样式的,立即吸引了阎契注意力。
果断将其拿来,虽只用三指闲闲捏住了,但力度极精准,朝面前这个兔郎那红彤彤的果冻奶尖突发一抽,收稍力度却又极快。
“啊~”的一声媚叫,错乱的鼻息间甚至能听出对方好像还有一丝“爽感”,放眼观量,兔郎身前没留下任何鞭痕,唯独左边那被抽过的奶尖,肉眼可见的更肿胀起来,整个人酥若无骨地,近乎要攀倒在阎契脚下。
这又软,又香甜的一团雪白奶肉颤巍巍摊放在他蟒纹皮靴上,随着兔郎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在小心翼翼、蹭掉其上不曾沾染的灰。
阎契恶劣地勾唇一笑,靴尖再度微抬,那水嫩奶肉似乎都能从他靴上歪滑开,如果此时真摸上去的话,手感定然非常软绵。
他二郎腿的翘姿抬开,这兔郎便只能跟着重新起身跪好,却也是背对而卧。
柔弱又娇媚,喊了他一声:“主人……”
说着身段微扭,高腰丁字裤将他胯两侧微勒出一点丰腴赘肉,愈发显得风情万种,白嫩屁股娇俏地稍稍后撅,裤线紧绷,直白地,向他露出了那两口漂亮的淫穴。
?粉嫩的屁眼深埋在两瓣圆臀之间,而那根蕾丝裤线,则稳稳地含进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