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蹂躏/金主爸爸/精神控制、微时停、强迫威压/嗜好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那对饱受蹂躏的双乳,漫不经心地随手挑了个面具,最终也没见有什么其他表示,只略抬了抬下巴,示意领路。
理事赶忙用指纹解锁厅门,刚一打开,爆裂震耳的蹦迪声就直掀天灵盖。
“x老板给您预定的‘兔舞’系列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跟我这边来……先生?”
一手招抚上门框,阎契一手忽按住理事的肩,并没有管那个跟他一玻璃之隔,好像恨不得要把那对大奶甩他脸上的侍从男妓,只低下头说了句什么。
理事没那么好的耳力,即便他曾经也是一名哨兵。但因受伤早退役了。
此刻不由得凑近了点这位危险、又不得不侍奉的客人,想听清他的吩咐。
阎契也还没想到这里的哨兵会退化到这种地步。
暗道难怪他们直接在门口都能这么玩,还以为是像那种街边最不入流的小摊贩,靠喊叫招客的,如今看来,纯粹只是因为——低下。
声源一多,他们自己压根听不到干扰,所以真的是在忘情的自我投入。
绝了。
即便不喜欢离人太近,但考虑到对方连这点嘈杂声源都无法准确捕捉有效信息,阎契难得好脾气勾了勾唇,平静重复问:“我说——”,没有任何预兆或示警——
理事就看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叩上旁侧玻璃,瞬间周遭一切希声如消音,而他自己的大脑,更像突如其来的被抽空所有脑髓,有那么一刻,连呼吸都无法自持,安静到麻木,只剩下陡然成片的空白。
缓缓,才有人嗓音低醇浑厚,如天外回音,恶魔种蛊——
“如果在这里玩死了人,你们也会处理干净的对吧?”
随着这人最后一点似笑非笑的气声语调轻落,耳畔立时如破浪般,带着种种奇异的混响、嘈动的熟悉噪音背景,这才由远及近,滚滚而来——
理事面色惨白地往后摇晃一下,还是懵怔地猛喘了几口气,才勉力站好。
看面前这个高挑精壮的男人仍像刚才一样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忙道:“自……”
甫一出口还有些后知后觉的麻劲,险咬到口唇,立时磕痛的他吸着舌尖肉,哆嗦着回,“自然。”
连常规的“只要加点钱”都忘了说。
就在刚才,眼前这位帝都星来的二世祖,用极强的哨兵精神力威压出了一个单独的、仿佛只存在于他们二人之间的真空空间。
——这是一种极霸道而又精准的精神控制力,如果刚才是统一一片打击,可能使用的力度还能更轻松些,但他刚才既没影响到旁边人分毫好兴致,更好像只是洒洒水般的得心应手,单纯为了让自己听到。
要不是对方心情好,他明明可以选择更省事的连片打击手段,唔……等等,莫非是刚才在门边已经被他看透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只针对自己释放出了威压,是在警告些什么?
想通这点的理事瞬间有些后脊梁发冷。
但凡刚才这二世祖再使点打击力度,自己这会儿耳朵就该破膜出血,彻底废了。
忙擦了擦额头冷汗,理事连路在哪都还抬头多看了几眼,一点马虎心思也不敢再耍,大脑更是延迟到这会,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这人问话的背后含义,忙暗自叫苦不迭:
不是,这么厉害的人,怎么都有得把人玩死的变态癖好?现在帝都星那边生活压力这么大了?
二十分钟前得来的小道消息——不是说这就是个帝都星来的二世祖,纯粹找找野生、无污染的乐子,喜欢胸大的,越大越好,脸蛋要挑长得清冷点,最好是那种看不上他,一看就恨不得甩他三百里地的就行了吗?!
不是,这么大一个金主,谁想拒绝他啊!
***
二十分钟前。
“那块能源石芯子里面确实检测出来有归属于你定制的独家编码。”奚天思轻叹了口气,“大哥,你禁足令才解多久,跑去d19的垃圾星凑什么热闹?还有你啥时候跑出去的?小爷怎么可能没检索到?”
被这全息通话持续叨扰了快三十分钟的男人正穿着无袖背心,弓着像一头黑豹一样矫健的身形,粗壮的肱二头肌正随着他不断操持着扳手、起子一类的操作而不断起伏。
男人压根没理会通话另一端的质问与喋喋不休,正专心致志拆解着眼前一辆闷骚哑光黑、看起来平平无奇,却于不同光线下硬是能黑出不同层次星闪光效的骚包机摩——全联邦限量三款,出厂只有白金色系,来自a3区最好的机械师之手,阎契买回来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