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病逝,皇四子继承皇位,次年改年号为雍正。
元年,在大臣的再三觐见恳求下,进行了大选,选了七位德才兼备的小主,里面家世最低,身份最低的只有那位安答应。
进宫一个多月,新入宫的妃子,除了还在病重的菀常在,便只有哪位安答应没侍寝过。
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立即就劝说了皇帝,这不,晚上皇上就翻了安答应的牌子。
只是,这安答应吧!前来伺候的一众宫人有些头大。
不仅要求自己沐浴洗漱就算了,被子也是自己裹在身上的,被抬到养心殿的过程中,浑身还颤抖的不行。
这胆子,前面领路的太监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
殊不知,已经躺在龙床上的安陵容,眼里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该演的还是得演,这次主打一个沉浸式体验。
呜呜呜,她好怕啊!要是皇上来了,发现她的秘密,肯定小命不饱。
处理完政务,已经沐浴过的雍正,走到床边,看着那抖得极为明显的新人,有些兴致不佳的掀开了被褥一角。
长得倒是挺不错,就是眼里都是害怕,看在长得还可以,胤禛才开了尊口,“别怕”
终于露出头,能呼吸了的安陵容,紧张的拉着被子,声音结巴的喊道,“皇,皇,皇上,……”
胤禛剑眉星目的,五官分明,鼻子高挺,垂眸看着向她时,那睫毛长得她都嫉妒。
这张脸,看起来也就二十多的样子。别说,皇家的基因就是好,长得真好看,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好看,是偏男性的好看。
尤其是现在面无表情时,整个人看起来清冷极了,像座冰山一样,浑身不自觉的散发着冷气。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冰山皇帝,身上自带一股贵气,还有所谓的皇帝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气势,啧,真的好想日呀!
不行,得忍住,这次她可得好好玩。
虽然安陵容长得挺和胤禛意的,可他现在还是没什么宠幸想法。
但,他是皇帝。
为了子嗣,胤禛只能和之前一样逼着自己。
结果发现被子被拉得紧紧的,根本就掀不开,只能开口,“怎么那么紧张?”
不紧张才怪,掀开被子她小命肯定没了,她这样一个怪物,肯定会被五马分尸的,她不想死,可不开口解释,还是得死。
安陵容只能小声的出声到,“臣,臣妾……皇,皇上”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一句连续回话,让本来就烦躁不安的胤禛,立即火冒三丈,脸一下子就黑了。
威严又凌人的气势,吓得本来就胆小的安陵容,立马就慌了。
早死早超生,秉承着破罐子破摔的安陵容,连忙掀开被子,全身赤裸的出现在胤禛面前。
原本还想让人把安陵容抬走的胤禛,很明显被安陵容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愣了一下。
好在,已经在朝堂锻炼过,面对了不少突发事件的胤禛,立即就恢复了理智。
作为皇子,胤禛见过不少女性裸体,虽然安陵容的举动的很突然,可胤禛目光还是下意识的望了过去。
难道是他改奏折,改得眼睛画了,他怎么会在一个女生身上,看到男生的阳具呢?
闭上了眼睛,又重新睁开了眼睛,还在,他刚才确实没有看错。
从上往下扫视着面前的“女人”,女性的面容,丰满的双乳,凹凸有致的身材,怎么看都是女人。
等待命运审判的安陵容,还想做点无谓的挣扎,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进宫后没两天,身下就突然长出了这东西。不是想故意欺君的,就是……”
“就是什么?”
带着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让原本还想自欺欺人说两句的安陵容,立即就闭上了嘴。
呜呜呜,声音那么冷,她的小命肯定不保了,死无葬身之地啊!她好惨。连忙pua自己的安陵容,努力忽视着某人落在她那处的强烈目光。
啧,真骚,别以为她没看见,胤禛他绝对夹腿了,肯定小逼里都流水了。
不过,她鸡鸡那么大,忍了快一个月的胤禛,肯定忍不了。
她到这个世界时,原主都已经进宫了。好在她有很多积分,不仅将胤禛身体改造成双性,还将其记忆进行了修改。
在胤禛记忆里,他可不是突然一下子变成双性的,是与他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柔则交合了两三年后,某一天身下会阴处剧痛不已,像被锋利的刀剑划了一下。
也就疼那一下,起先胤禛以为是他错觉,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太医到乾清宫侯着,朕要见他,此事不许任何人知晓。”
苏培盛连忙“嗻”完,就安排脚步快的小太监出宫去找章太医。
章太医也是胤禛的心腹太医,医书也还算精湛,最擅长的是妇科,经常被后宫里的娘娘叫去。听说,祖传的一手悬丝把脉,能准确到具体怀孕天数。
对于胤禛的命令,苏培盛向来都只会听命行事。就算再蹊跷到离谱,令人无比费解的命令,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去执行,这次也不例外。
做完胤禛吩咐的事后,苏培盛就迅速又重新回到了队伍的前列,面色如常,态度依旧无比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安排好了。”
就算没有催促,步撵走的也不慢,就在胤禛一脸凝重的深思之际,乾清宫到了。
章太医急赶忙赶的,气喘吁吁的来到苏培盛跟前,还没来得及寒暄,苏培盛就率先开口道,“太医赶紧整理一下仪容,里面的贵人还等着呢!”
显然贵人不是位分,而是对里面之人的尊称。能被堂堂大内总管,皇上的贴身太监尊称为贵人的,地位一定了得。断然不是他一个太医,敢耽误得起的。
还没活够的章太医,仅仅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了。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培盛身后,心惊担颤的进去。
只见,价值连城的屏风将里面贵人的身影,严严实实的给遮挡起来,待苏培盛拿着脉用的丝线缠进去时,章太医悄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没多久,从屏风后面出来的苏培盛,目光如炬似警告的看了章太医一眼,就从朝门外走去。
随着门被关上发出的声响,章太医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再三反复确认过后,章太医才慎重的开口道,“贵人身体康健,脉象圆滑充实有力,如珠走盘,就是进来有些劳累,胎像有点不稳,还需多静养。”
听到脉象圆滑时,还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喜脉外,还有可能是痰湿郁与体内,或者是食积,食积积于体。
直到亲耳听到“胎像不稳”时,无法再接着骗自己的胤禛,神色极为复杂的低下头,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的出声道,“几个月了?”
即使突然听到皇上的声音,有些惊吓到的章太医,也是单纯的以为皇上是在里面,陪着那位贵人。
在皇上面前,不说实话,是欺君的大罪。
章太医惜命,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具体时间在二十天左右。”
若是换成其他时间,胤禛八成回想不起来,可五十天前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印象太过深刻,实在忘不了。以至于太医一说,胤禛连想都不用就知道具体是哪次怀上的了。
其实,那天原本并不特殊,和往日晚上一样,不想位居人下的他,照例的坐在安陵容身上动着,未曾想过一直隐秘躲藏在女穴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