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求生机拼死一搏逆龙鳞鸳鸯泣血
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肉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淫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穴,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肉,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乳头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肉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怒不已,立刻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米禽牧北抓住了他的手,“殿下……”他的声音打着颤,“殿下,杀了我吧……”
“不可以!”宁令哥拼命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不,你不会死的。”
宁令哥说着,便把米禽牧北轻轻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只见元昊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站直腰身,不再多说什么,却开始宽衣解带,脱起了自己的朝服。
元昊脸上露出得意的亵笑,米禽牧北则更加绝望了。难道连宁令哥也要参与进来,把他变成皇室公用的泄欲之物吗?
“呵呵……”他含泪自嘲道,“我这样的卑贱之物,死前能做殿下练手的工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宁令哥一言不发地将朝服脱掉,却蹲下来,把它披在了米禽牧北裸露的身体上。米禽牧北这才明白宁令哥的真实用意,顿时热泪盈眶。
“你在做什么?”元昊气恼地问道。
宁令哥义正严辞地答道:“父皇不是把他赐予儿臣了吗?我要带他走!”
“朕何时准你带他走了?”元昊趾高气昂地说道,“朕是要你就在此地,当着朕的面上他!朕还准备亲手指导呢。”
“你……”宁令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你救不了我的……”米禽牧北扯着他的衣袖摇摇头。
“不,我就不信!”宁令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龙柱对元昊怒吼道,“父皇要是不放人,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肏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