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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

 

一个大臣冗长的禀奏,听得不耐烦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铁链。米禽牧北发出痛苦的嘤咛,一个踉跄跌倒在龙椅上,被元昊顺势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腿上,元昊竟掀开一片袍襟,将他半边雪白的酥臀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着一只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肆意揉捏底下那根肿大的肉棒和两枚饱满的肉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释放的信号,终于压制不住欲浪,尽情扭动身躯,粗喘呻吟。

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副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肉体了。以前修炼合欢道,他从来都是掌控的一方,绝不会让自己在肉欲中陷得比对方更深。然而现在,他连同法力一起丢掉的,还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复了记忆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就是一个供人淫乐泄欲的玩物,不断在主人的控制下毫无廉耻地做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取悦他。

如此秽乱的画面,竟出现在了堂堂朝会之上,引得大臣们瞠目结舌。

谁知,元昊却若无其事地说道:“朕就是要试试,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有多少定力。继续奏报啊!”

群臣个个下身发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断咽着唾沫,却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在阵阵淫靡声中配合元昊,把朝会进行下去。

***

终于挨到了退朝,群臣散去之后,元昊才停止对米禽牧北的亵玩,命令他站起来。米禽牧北爬下龙椅,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直接跪倒在地,头正好磕到了元昊的膝盖。这时他才发现,元昊的龙袍上竟湿了一大块,想必是自己被玩弄时淌出来的淫液。

“主人……我……”他战战兢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腿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娃,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污秽之物弄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身体下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宫道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坚硬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下,挡在身后的两片丝料悄然滑向两侧,让高高翘起的后臀几乎整个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偶尔路过的内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臀吸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插在中间那道深沟里泛着晶莹水色的铜管和底下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肉身,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摘下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子命令道:“钻到桌子下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道元昊又要对他做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进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子了。

对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躯来说,桌下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元昊拉回椅子在御案前坐下,大腿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子,才勉强看到元昊的下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腿,胯间白色的亵裤之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裤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下去,命令道:“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头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裤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物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物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淫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身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绳结,咬下裤头,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色巨物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含入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下,元昊却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停。

米禽牧北干脆更加卖劲,又吮又嘬,用舌头不断舔舐那朵肉蘑菇最敏感的四周。他倒要看看,元昊打算在大臣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

果然,面对觐见的大臣,元昊毫不掩饰他的舒爽,满面春色地哼吟着,“嗯……啊……有何事上奏?快说……啊……”

那大臣似乎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但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强忍着一脸尴尬,正襟而立,却因为紧张说得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

突然,元昊打断了他,“等一等!”

大臣以为他有何圣意,屏气聆听,谁知元昊捏紧拳头撑在桌沿上,脸涨得通红,随后下身一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竟然当着大臣的面泄了出来。

底下的阳根并未被米禽牧北含得太深,挺立时滑落出来,猛地戳向前方。米禽牧北来不及躲闪,浓稠的白浆就直直射了他一脸,糊得他睁不开眼。

元昊发泄完,又长舒一口气,才对惊魂未定的大臣说道:“继续。”然后又低下头,冲着承欢在自己胯下满脸污浊的少年回味地一笑,“你也继续。”

自从带上米禽牧北,元昊就变得异常勤政。他总是早早地就去往朝会,退朝之后又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大臣似乎也跟着勤勉起来,朝会到得越来越早,也总爱去御书房向元昊呈报政务。其实君臣都心知肚明,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多地欣赏元昊变着花样亵玩他的脔宠而已。既然元昊喜欢让人围观,朝臣们既能投其所好,又能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每日白天,米禽牧北都戴着并蒂莲花锁,元昊到哪儿都牵着他,把他当狗一样玩弄。到了晚上,他才得以从让他饱受折磨的长锁中解脱,却又以各种姿势被捆在床上,任由元昊侵犯。而他每天只有早晚才被允许排泄,那过程又被元昊完全操控,要等他用变态的方式虐玩够了才得以解脱。

一日日过去,他丝毫找不到逃脱的机会,反而逐渐失去了做人的感觉。他精神变得越发恍惚,无力去挣扎,无力去反抗,渐渐地连羞耻之心都变得麻木,竟开始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开凌辱,内心不再泛起波澜。

难道他真的就要这样永远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吗?早知结局如此,还不如不恢复记忆,至少那样就不会如此清醒着痛苦。

这一日早朝,气氛却有些微妙。元昊正让米禽牧北仰面躺在他的膝上,一脚蜷起,一脚着地,胯间大开,任由他抓着两只鼓起的肉囊在手里把玩。在米禽牧北的阵阵呻吟中,有朝臣上奏道:大宋那边传来消息,证实了野利旺荣野利遇乞两兄弟并非真的谋反,而是被宋将种世衡设离间计所害,宋朝还公开表彰了种世衡。

听闻此事后,野利兄弟的旧部和同情他们的朝臣纷纷请奏为他们平反,并释放安抚那些因谋逆案受到牵连的人。

这当中,自然就提到了“米禽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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