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元昊穿着松垮的睡袍来到寝殿的大床边,“让朕看看,朕的小脔奴恢复得怎样了。”
米禽牧北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仍显憔悴的脸庞楚楚可怜。嘴角两侧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元昊伸手摸了摸那两道印痕,像是要把它们擦拭干净,又抚上他的额头,轻哼一声道:“嗯,不烫了,这就好。”
他一把掀开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胴体。全身的勒痕淤青已经消退,双乳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只是周围仍泛着红晕,被长针刺穿的血洞愈合成一圈微不可见的红点。被咬坏的左乳尖上竟又长出一颗粉色嫩芽,还不到半粒豌豆大小,引得元昊不胜欣喜地上手揉捏。阳根和阴囊也终于恢复到该有的形状,虽然仍旧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粉嫩的表皮却如同焕然一新,只留点点暗痕,被元昊捧在手里,宛如一枚微暇的温玉。元昊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像检查牲口一样,仔细查看还有些充血红肿的菊穴。他伸进一根手指在还不能完全闭拢的穴口内浅浅搅弄一番,穴肉却还是卖劲地将其咬紧。
表面上是残花败柳,暗地里却生机勃发,鲜嫩诱人。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枝折干后的树苗,正努力地伸直残留的枝叶,在破败的躯体上重新吐出新芽,顽强得令人赞叹。
这番景象,又在元昊身上激起一股烧心灼肺的欲火。
毫不意外地,他饿狼扑食般压上来,将米禽牧北推向一侧背身抱住。除了锁骨环,米禽牧北身上的其他“饰品”都已被取掉,此时的他光溜溜软绵绵地蜷在元昊的怀里,被棕色的睡袍包裹着,就像一只细皮嫩肉的白兔落入了猛虎利爪的桎梏,只能任其蹂躏啃食。
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鲜美的新乳和嫩根,米禽牧北不禁发出阵阵轻喘。紫黑色的硬物从睡袍底下钻出来,抵住酥弹的臀瓣,沿着那条幽深的沟壑慢慢滑向中间的穴口。紧接着,那硬物猛地向前一挺,撞开菊心,撑裂了四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啊……疼……”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腹底一缩,刚刚恢复弹性的细软嫩肉立刻就把侵犯进来的硬物包裹得更紧。元昊愈发兴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怀中少年伴随着他的节奏不断颤抖呻吟,更让他欲罢不能。
“你这魅惑人心的小妖精,究竟用了什么妖术,让朕的那些侍卫都把持不住?他们可从来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出格之事!”元昊一边狠狠地撞进温软的肠道深处,一边气喘吁吁地质问道。
米禽牧北心里顿生不安,怕他真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当作没听懂,继续用延绵不断的娇喘回应。
元昊被撩拨得欲死欲仙,忍不住叹道:“真得感谢你爹,给朕送来这么个宝贝。哈哈哈……”
他将怀里的玉体搂得更紧,插得更深,恨不得将这少年从下到上捅个对穿,让他永远串在自己的巨物上,时时刻刻都被肏干。
面对这般天生尤物,元昊早就沉浸在销魂蚀骨的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还有半点清醒去看透那些荒唐淫行背后的破绽?问出那样的话,只不过是调情罢了。
不知是身体里残留药物的作用,还是合欢道让米禽牧北本就如此,娇嫩的肉洞不久前才饱受蹂躏,却依旧敏感异常,无论被多么粗暴地侵入,从内到外多么火辣辣地疼痛,过不了多久,他都会被势不可挡的情欲淹没,和侵犯者一起沉沦其中。
在让他接连不断地泄了好几次身之后,元昊才心满意足地捅入甬道尽头,一泻千里。随后,元昊拔出半软的阳根,站起身来,却拿起挂在床头的铁链,看样子,是又打算临走之前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
米禽牧北忍着腹中灼痛,赶紧爬过来抱住他的腿,用颤栗的声音哀求道:“主人别走!求求你,别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舍不得朕?”元昊挑起眉,手指插进他一头凌乱的发丝,“是想让朕一直不停地宠幸你吗?可真是贪心啊。”
“我是怕……怕主人一走,就又会有坏人……来欺负我……”米禽牧北带着哭腔乞求,明亮的眸子里泪光闪闪,“我是主人的脔奴,我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这番“表白”,让元昊心花怒放。他本就有些后悔昨日把米禽牧北留在寝殿,现在更是时刻也不想离开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不过,他亦有自己的盘算。
“那朕得先看看,你够不够乖。”他抓住米禽牧北头顶的发根,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胯下,命令道:“替朕舔干净。”
那阳物仍旧粗长地挺在睡袍外,上面裹着薄薄一层带血的白浆,腥臊无比。米禽牧北暗自咬了咬牙,为了重见天日,他只能忍。于是他跪在床边,屏住呼吸伸出舌头,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舔掉上面的污浊。
元昊长长地呼着粗气,伴随着舒爽无比的哼吟感慨道:“没想到舌头还这么灵活。”
新的惊喜让他神魂颠倒,就在米禽牧北把他的龟头浅浅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转舔舐时,他终于按捺不住,抱住米禽牧北的头把阳根深捅了进去。
“唔……唔……”米禽牧北的嘴又被强行撑圆,嘴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让他很快变得眼泪汪汪。
随着他的一声声闷哼,元昊越发快速地抽插,一次次重重撞上滑润的咽壁,再顺着喉头往深处挤。他并没有忘记这张可怜的嘴刚刚遭受过怎样的摧残,但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相反,一想到那些低贱的侍卫下手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满心不甘,越发粗暴。这一处妙境明明该由他自己来慢慢开发的。
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元昊才终于停下动作,抵进咽喉深处,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呜呜……”米禽牧北恶心想吐,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却正像另一张小嘴咬着那阳物的顶端不断吮吸,让元昊舒爽得几乎疯狂,忍不住低吼道:“啊……啊……上面也是极品啊……”
他浑身僵直了好一阵,紧塞在喉道里的硬棒才终于随着他身体的松弛再次软下来。他拔出阳根放开手,米禽牧北就向一侧倒去,边抖边干呕。那些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直接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唯有他嘴角的丝丝血迹,暗示着他刚遭遇了什么。
“怎么,是嫌味道不好吗?”元昊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丝,淫亵地一笑,“朕的琼浆乃天地精华,你吞下去的可全是朕的龙子啊。这是朕特地赏给你的,以后你每日吃的就不只是汤药了。”
“谢谢……主人……”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回道,心里却在暗自苦笑。虽是受尽羞辱,但这样吞下总好过让带着符咒的精气直接灼烧内丹。
“朕决定了,以后去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你。”元昊直起身,又说道,“朕也不会绑着你,不过,你要戴上另一样东西。”
这老淫贼又要弄什么变态玩意儿?米禽牧北不禁忐忑起来。
不一会儿,元昊就拿来一件树杈一样的器物。这“树杈”分成两支,每一支都是麦秆粗细长近一尺的铜管,表面光滑,略微弯曲,看上去颇有韧性。连接树杈的底部是个樱桃大小的铜球,中间有个孔。铜球下方,则挂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这么长的两根管子,要如何“戴”在身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却见元昊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铜球的孔里一转,两条分支的顶端竟都伸出八块反扣的铜片,尖端呈倒钩状,向四面展开有手掌心那么大,像是开出了两朵花。
米禽牧北似乎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