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遭构陷再落魔爪亲生父毒胜恶鬼
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宋夏议和初有成效,正式宣布停战。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风光无限。他接过圣旨起身,与站在元昊身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众人恭贺道喜的目光中,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一双来自他的父亲,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还爬到了压自己一头的位置,实在让他恨得牙痒。
另一双眼睛,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他仔细打量着身着锦袍的米禽牧北,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肌嫩肤白,唇薄齿皓,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
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只做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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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将他们缉拿,亲信部将也都被罢免关押。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奉命抓他的人,正是米禽岚邵。
“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米禽岚邵坐在马上得意地说道,“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
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怒吼道:“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马鞭,“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也是同党。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
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家”。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还被强行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
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对他阴狠地说道:“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怎么样,现在靠山垮了,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这么多年欠下的,为父要你加倍偿还!”说完他就脱掉外袍大步朝床边走去。
米禽牧北当然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如此看来,父亲本就是个禽兽,当年也并非是因为中了自己的媚术。
既然受辱无可避免,不如这一次干脆使用媚术,也好在最后拿回主动权。
可他刚一凝神运气,却突感呼吸紊乱,浑身一阵战栗。不知怎的,看着父亲饿狼般地一步步走向自己,十岁生辰的噩梦再次浮现在眼前,让他突然像遭受了重创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恶心和恐惧。他仿佛又变回了十岁时那个柔弱可怜的男孩,手足无措,毫无反抗之力。
也是了,想要施展媚术,至少需要一瞬间在心里装作对对方有好感,而自己的父亲,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让他装都装不出来的人。他越是努力运功,童年时的阴影便把他裹得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米禽岚邵已经走到他跟前,不顾他的挣扎一层层扯开他的外袍内衫,又开始脱去他的亵裤。
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又四肢乏力,只能含着泪任由父亲将自己一点点扒光。尽管早已在元伯鳍那里熟悉了这样的过程,但面对父亲,他感受不到丝毫情欲,唯有屈辱和恶心。
就像他十岁时那样,米禽岚邵粗暴地将他衣衫撕碎,让他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身下的少年已今非昔比:胸腹和四肢丰满健实,在白皙皮肤的包裹下青涩又刚劲,再也不是那个瘦弱娇嫩的孩童了。
面对如此俊美的身形,米禽岚邵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探入幽深的股缝,一根手指插进干涩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不由得小腹一紧,发出一声抗议的喘息。米禽岚邵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透明的肠液轻蔑道:“哼,不如十岁的时候鲜嫩了。你让为父错过了你最好的年纪,要如何补偿?”
“你真是枉为人父,禽兽不如!”米禽牧北咬牙骂道,却换来父亲的一串淫笑。
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他当初绝非中了媚术,而是和现在一样,清醒地做恶,毫无廉耻和悔意。
幸好当年自己逃了出来,否则,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可现在,自己是又掉回那个地狱了吗?
米禽岚邵褪下自己的亵裤,扑上来将无力反抗的米禽牧北双腿掰开往头顶压,让他臀底抬起露出穴口,几乎同七年前一模一样。他又用一只手扶住向前挺起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就往刚有些湿润的菊穴里钻。那阳物不算太粗,但还不如两边臀瓣上的肌肉硬,用手指帮忙扩张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截。
米禽牧北只觉后穴瘙痒,当年噩梦般的庞然大物如今却像布条一样地在里面来回摩擦。他忍不住嘲讽起来:“父亲,你老了,不行了。你这物件细得像根牙签,给我挠痒都不够。要不要换我来上你?”
岂有此理!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可以亵玩儿子的机会居然反倒被他羞辱了!
米禽岚邵恼羞成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米禽牧北面带讥讽,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将带着黏糊糊肠液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嘴里,“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
米禽牧北一阵恶心,趁他松手一口咬下,但因为没太多力气,只是把他咬痛了。
“小兔崽子还敢咬你爹!”这下米禽岚邵更是暴怒,大手捏着下巴两侧使劲一掰,米禽牧北的下颌骨就脱了臼,再也闭不上嘴。米禽岚邵的阳物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直捅喉头,没多久就拔出来,将乳白的浊液喷在了他的脸上。
米禽牧北闭上眼干咳了几声,合不拢的嘴角淌着白浆,却仍倔强地挂着讥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米禽岚邵抖了抖手里的阳物,把最后几滴精液挤到了他的嘴里,“好好尝尝为父的琼浆,看看为父是不是真的老了!”
他穿好衣裳,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绳索,再用一件外袍将他胡乱一裹,对门外的侍卫下令道:“把他押入地牢!”
***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血腥和霉味,暗无天日的刑房里烛影斑驳,随处可见暗红的血迹。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禽牧北被几个狱卒抬进了一间宽大的刑房。刑房里摆放着一台造型独特的刑架:四只脚撑着一块一人宽的木质斜板,斜板上方穿插一块横木,形成一个倾斜的十字架,斜板下端齐腰高,却没有水平的座位,而只有一块略微突出的挡格防止东西往下滑。
他们把米禽牧北全身赤裸地架上斜板,尾骨刚好抵住挡格,又用一条皮绳将他的脖子固定在了斜板上端。
狱卒熟练地将他的两只手拉平,正要用绳子将手腕捆在横木的两端,米禽岚邵却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狱卒会意,又上来两个人,死死抱住了米禽牧北翘起来的两条腿。
随后,一个狱卒拿来一把锤子和几颗一掌长的粗大铁钉。米禽牧北瞳孔一缩,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
钉子朝手掌心砸下去的时候,米禽牧北没有挣扎。他咬不了牙,只能从喉头发出嘶哑的干嚎,紧闭双眼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