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弃媚术强占上风愧真情断然放手
神智不清的米禽牧北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抬到了囚房。米禽岚邵不顾他手脚掌洞穿的伤口,命人把他血淋淋的手腕脚踝都拴上铁链,将他一丝不挂地扔在肮脏破烂的草席上。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背倒还白净,但四肢血迹斑斑。殷红一片的臀上赫然嵌着两个惨不忍睹的血洞,只剩半截的肠肉突兀地从中间的股缝中吊出来,像是竹笋一样的锥形,黑黄相间的焦脆表皮冒着油,尖端被割开的切面能看见发白的熟肉,仿佛是一根又粗又短样貌狰狞的无毛尾巴在火里烤焦了。
“不用管他了。”米禽岚邵决定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测试他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
米禽牧北歪着头,嘴角哈拉地淌下唾液,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他只是闭着眼,嘟嘟囔囔地嚼了两口伸到嘴里的草秆,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吃过的烤肉,然后就了无声息地昏睡了过去。
三日之后,米禽岚邵来看地牢里的儿子。
米禽牧北缩成一团躺在草席上,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他一看见那张恶魔的脸便吓得赶紧坐起来,蜷起腿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手脚上的链条也被扯得铛铛直响。他恐惧地盯着米禽岚邵,浑身发抖,细声哀求道:“爹爹,别打我,孩儿知错了……求爹爹放过孩儿吧……”
米禽岚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正是米禽牧北幼时经常向他求饶的话。看似翅膀长硬了,可骨子里还是一只早已被他拔光利爪的柔弱猫咪,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似乎又退化回了十岁小孩的心智,可以再次任他为所欲为。
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已于昨日问斩。尽管证据并未搜集齐,可元昊显然是要找这个借口除掉两个功高盖主的威胁。至于米禽牧北,他作为野利遇乞的左膀右臂,元昊也有理由杀他,却对他网开一面。不过,以滥杀着称的暴君放人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条件的。而现在,米禽岚邵就是要来看看米禽牧北是否还能满足那个条件。
他蹲下来摸着米禽牧北的脸,故作柔和道:“乖儿子,爹不打你了,让爹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接着,他让几名狱卒把米禽牧北的身体展开。米禽牧北被拉开四肢按在草席上,却不知反抗,只是惊恐地大叫:“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他被拉成一个敞亮的大字,身上的隐秘部位全都暴露无遗,任由米禽岚邵蹲下来仔细查看。
他身上的血迹早已风干,留下一块块暗黑色的斑纹。米禽岚邵伸手摸向他的前胸,捻了捻仍旧裹着焦炭的乳头,那些炭屑立刻就剥落下来,露出粉红鲜嫩的小圆尖。他不禁啧啧惊叹,干脆使劲搓掉周围的炭渣,底下立刻浮现出两块挺硕的胸脯,却是异常白嫩,顶端的肉粒更是丰润饱满,似要诱得人凑上去吮吸两口。
米禽牧北被他搓得胸口发酸,却也只能怯生生地咬着唇,眼角闪着泪花,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吟。
米禽岚邵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摸去。胯间半挺着一根粗壮的阳根,皮肤嫩白宛若新生婴儿,上手一捏柔韧有弹性,可见里面已经重新填充了饱满的肉海绵。根部两颗圆鼓鼓的肉球也是软糯细嫩,仿佛这一整套物件都焕然一新。
他忍不住在那松软的肉丸上捏了几把,阳根很快就有了反应,变得越发坚硬粗长。米禽牧北娇喘起来,脸颊变得绯红,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噙着泪央求道:“爹爹……不要……”
七尺少年之躯,本已比他父亲更为健壮,此时却像个幼雏一样任人玩弄,实在让人嘘唏。
接着,米禽岚邵让人将他翻了个身,开始查看他的后面。
股间的那截“尾巴”已经脱落不见了,臀上凝固着污黑的血迹,但伤口已然愈合。他用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粉色的菊穴小巧紧致,像一只嘬着的婴儿小嘴。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头立刻被温湿细腻的软肉包裹吸附,阻塞万分。
“好紧。”他赞叹道,“又跟儿时一样鲜嫩了。”
“嗯啊……呜呜……”脸被按在草席上的米禽牧北扭动着被戳疼了的屁股,嘤嘤地呜咽起来。
米禽岚邵抽出并未深入的手指,竟有些喜出望外,“恢复得如此稚嫩可人,还真是歪打正着。”说着,他又把一颗药丸塞到米禽牧北嘴里,然后命令手下道:“带回卧房洗干净。”
***
卧房里雾气升腾,弥漫着迷魂噬心的诡异香气。米禽牧北坐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痛快。但这不是普通的洗澡水,而是被放入了大量媚药,就同他刚才吃下的那颗药丸一样。内服外浸的双重作用,加上热水的催化,情潮渐渐在他体内翻涌。他越来越急促地喘着气,闭上眼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全身,不断用滑腻的皮肤刮蹭粗糙的桶壁,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穴。
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渴望被抚摸,每一个洞穴都渴望被填满。
他自己本就媚气充盈,欲念缠身,这催情药施在他的身上,效果更是成倍放大。
米禽岚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澡桶里媚态百出,随后命人将他捞起来,擦干了送到床上。
洗净了的少年通体丰润细嫩,没有一处瑕疵,只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周身潮红,脸上更是飞霞娇艳。他躺在鹅黄的绢丝上不能自已地呻吟着,不停扭动着赤裸的身躯,一只手在下体来回擦蹭,时而张开双腿摸向穴口,时而握住阳根用腿夹紧。可无论什么姿势,都让他空虚难耐,无法满足。
看到米禽岚邵走到床边,他赶紧跪着爬过去扯住他的袍裾,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哀声肯求道:“爹爹……我想要……求爹爹给我……”
“这媚药果然功效卓然。”米禽岚邵淫邪地一笑,故意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爹爹的……大肉棒……”他怯生生地答道。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臀部转过来面向自己。
米禽牧北有些害怕地哼了一声,却挨不住欲望的煎熬,主动撅起屁股把红嫩的菊穴亮在父亲眼前,还不断拿软糯的臀瓣隔着外袍蹭他的下身。
在媚药的作用下,肠壁分泌出比平时多数倍的粘液,紧闭的穴口还未打开,就已经渗出清亮的淫水来。
米禽岚邵用手指沾湿淫液,旋转着捅入,里面依旧紧致,却滑腻无比,简直堪比处女的阴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陡然隆起。看到已经成为掌中之物的亲儿子如此娇媚诱人,主动求欢,他自然是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一番。其实他对米禽牧北做这些是另有他用,只是如今烹好的鲜肉就在嘴边,又岂有不率先品尝的道理?
他不再犹豫,立刻脱掉外袍,褪去亵裤,从胯间掏出了紫黑的阳物,一手揉搓着软糯的臀瓣,一手把肉棒送向小穴。不过刚到穴口他却迟疑了。这几年他似乎衰老得很快,早已不复当年雄风,手里那根肉棒虽然还能用,却已不够挺硬,要想捅进如此紧致的小穴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于是他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件形似鞋拔子的银器托在自己阳根的下方,又用一条绸带在根部缠上几圈,然后束于腰间。这物件叫银托子,行房时如果阳物疲软,可以用它来增加硬度,再紧的穴口也能轻易钻进去。
不过,被它撑开的穴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当他把带着坚硬外壳的肉棒捅进米禽牧北的小穴时,前方立刻传来一声吃痛的呻吟。只是米禽牧北此时恨不得自己的小穴被捣烂,那阵疼痛反而让他徒增快感。随着米禽岚邵迅猛的抽插,银托子上的纹饰不断摩擦着软嫩的肠壁,磨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很快交合处便水声潺潺,在穴口四周泛起白沫,一滴一滴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