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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诱宿敌引火灼身贪Y罢不能

 

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昊更得意,他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燃不起反抗之心。曾对魔鬼父亲誓死不低头的他,如今竟可以在众目睽睽中承欢于父亲的胯下,还不知廉耻地索取享受,逸情纵欲。

或许,这就是他做狐妖时修合欢道的报应吧?他本就淫媚,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可哪怕是魅惑人心的狐妖,他又何曾把人践踏至这般惨境?人之邪恶,实乃妖类也望尘莫及。

米禽岚邵用双手箍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次次猛烈前插,松弛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高高肿起的臀肉上。交合处淫水滔滔,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这些淫靡之音与呻吟粗喘合于一处,在雄伟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起响亮的淫乐。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沉浸在这幅声色俱全的活春宫里,心中骚痒得巴不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上的。

虽然米禽岚邵的阳根不算粗长,但米禽牧北早就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这一番搅弄,很快就把他推向了高潮。

“呜——”他浑身一紧,鼻中发出低鸣,重获自由的阳根终于能向前翘起,由于水肿显得无比粗大。早已胀满两个肉囊的热精混着血水从圆张的马眼里一股脑地射出,让刑凳前下方开了一地粉红的花,有的甚至直接飞上了他半裸的胸口和脖颈。

他的后臀更是疯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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