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诱宿敌引火灼身贪Y罢不能
全身。
米禽牧北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颈上趁热打铁地说道:“元伯鳍,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
“我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元伯鳍怔怔自语,不自觉地摸上了抱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揉搓着细腻的皮肤沉醉地摩挲了一番。
胸中的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转过身捧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忘情地吻了下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那吻初如疾风骤雨,像他的剑法一样精准直接。在撬开唇齿,攻入城池之后,又变得十分温柔体贴,舌尖轻缠慢绕,小心试探。米禽牧北十分受用,很快便沉溺其中。
唇舌缠绵间,元伯鳍的手也没闲着。他飞快地脱去自己和米禽牧北的外袍,再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俯下身一边继续热吻一边拉开他的亵衣,露出里面白皙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腹。
温润的吻开始往下移,经过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来到前胸。紧接着,元伯鳍用嘴叼起一粒已经胀得晶莹的乳尖,犹如含着一颗小小的樱桃,细细地拨弄品尝。
“啊……啊……”一阵阵酥麻让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起来。
看来那个暗示果然有用。换成了最喜欢的人,元伯鳍居然能变得如此柔情似水。
这时元伯鳍也开口了,只听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仲辛……仲辛……”
媑馨?米禽牧北心里默笑。元伯鳍的相好叫这个名字?
呢喃的声音又传来:“仲辛,别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哥……哥哥?
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岁时的贺兰山崖。那时他的哥哥也是说着让他别怕,说要保护他,却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元伯鳍,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哥哥!
他本能地想把元伯鳍推开,却被搂得更紧,整个身子像融在了化骨柔水里,一点劲都使不上。元伯鳍稍微抬了抬头,又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挑弄吮吸。
“元伯鳍……你……”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却无法抗拒越发强烈的舒爽感。
“又没大没小,叫哥!”元伯鳍嗔怪道。
米禽牧北倔强地闭上嘴,不肯出声。
元伯鳍微恼,咬住他的乳头狠狠一吸,“怎么不叫我哥了?”
“啊!”米禽牧北浑身一癫,只得顺从地轻叫一声:“哥……”
“我的好弟弟……”元伯鳍满意地微笑,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他扔掉自己的亵衣,又将米禽牧北的两只胳膊缓缓剥出来,一双厚实的大手把他裸露的上身抚摸个遍。接着他又轻轻解开两人的裤带,脱去亵裤。四条壮实的大腿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缠叠厮磨。两只粗壮的腿间之物也交错挤弄在一起,仿佛它们自己也在相拥缠绵。
米禽牧北内心的抗拒几乎完全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不能自拔的沉迷,甚至是……意乱情迷。
要是自己的哥哥还活着,此时应该也跟元伯鳍差不多年纪。他对自己也会这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吗?
“哥……哥……别离开我……”米禽牧北又痴喘着叫了两声,此番却是情不自禁,仿佛枕边之人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下一个绵延的深吻。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滑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又把半硬半软的阳根握在掌心轻轻揉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吟加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就把手指并拢,插进那细缝来回摩擦。两腿间越发灼热,最敏感柔嫩的部位在那只手的抚慰下变得异常听话,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入,摸向了藏最下方紧闭着的穴口。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出淫靡的呓语,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元伯鳍心头的欲焰也越发浓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腿,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部,底下的洞口便暴露无遗。然后他侧身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腿,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坚硬无比的巨物,慢慢从后面推入那个粉嫩的小穴。
由于穴口中早已涂满了滑润的羊脂膏,这一次进入比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