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遇救星逃离魔爪强交欢悟得术法
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淫液里的血红大肉洞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淫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穴,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肉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肉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肉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肉穴,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