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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惊喜

 

陪着我的,对吧?”

池晓洲立刻上上下下点了好几头,哭着答道:“我会的……小尽……别怕……我会一直在的……”

“哥?你为什么在哭?是因为害怕我吗?”池云尽再次睁开眼时,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消失不见,他周身气场陡然变得凌厉,硬生生逼得喉咙本就酸涩的池晓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在原地哽咽。

殊不知这被此时的池云尽当作是默认。

企图溜进屋子的月光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不友善,刚想停下权衡,却一时刹不住脚,照亮了池云尽的面庞。

池云尽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话语意在讽刺他哥,却更像是自嘲:“那也没办法,我变成这副样子,都是因为你啊。”

话音刚落,池晓洲就感觉左臂被钢筋铁臂钳住,接着就被他弟蛮横地拖进房门。

整个过程虽然突然且暴力,但他没做一点挣扎,仿佛一只被捏住命门的脆弱的小动物。

门被哐铛一声关上,月光见房屋的主人并不善待它,于是黯然神伤地退走了。

这里是被光亮抛弃的世界上的一处小角落;这里是只有在阴暗中才能滋生的事物的小天堂;这里有两个与命运苦苦搏斗的人惺惺相惜。

白色衬衣上的纽扣被强硬地撕开,再也发挥不出它的功能,沦为一张破布,胡乱地躺在地上。

而它的主人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池晓洲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他弟身上:背倚池云尽的手臂,臀压池云尽的大腿,双脚翘至半空,想要收回,却只能被迫架在池云尽的肩膀上。

不仔细看的话,以为池云尽正以公主抱的姿势搂着他哥;走近一看,却是与那种温馨场面全然相反的另一回事。

且不论池晓洲上半身不着寸缕,就是下身传来的听了要面红的水声,都让人一下子明白二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池晓洲的牛仔裤被褪至大腿根,裤链稀稀落落地耷拉在两旁,微微扭曲,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模样。

然而主人的身体却是神采奕奕:身下的肛口在不断出入的两根手指的刺激下,周围泛起浅红,越往里越加鲜红。

肠道剧烈地收缩,着急地分泌液体。

本意是保护主人柔软的肠壁、减轻异物造成的伤害,却不想无意间起了润滑的作用,反倒鼓励了外来者的暴行。

“哥,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紧?这才放了两根手指。”

“哥,我浑身又痛又痒的。但靠近你好像会好一点。”

“你放松点,不然待会很疼的。”

池云尽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急需通过他人的回应,和刺激的感受来验证自己还活着。

若是换作以前,池晓洲听到他弟说这些荤话,早该面红耳赤。

可方才池云尽说自己很难受……

池晓洲的脸煞白,酸涩的石块卡在喉间。他咬紧牙关的同时,双手交叠捂紧了嘴,勉强才忍住撕心裂肺的哭声,哪还能做出回应。

“哥,你就这么嫌弃你的亲弟弟吗?”池云尽将他哥的行为解读为厌恶自己。

随着身下的动作愈加粗暴,池晓洲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其它四感不再如往日般敏感,甚至达不到基本水平。

泪水于眼眶中蓄满,只差一点就会决堤。

眼前朦胧一片,加上身处不能见五指的黑暗中,池晓洲只能看到他弟模糊的身影,很遗憾地错过池云尽脸上危险、夹杂着报复性的神色。

他稍微松开手掌,想作出否认的回答,刚开始酝酿,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与预想中截然相反的声音。

那是被利刃毫不留情地捅穿身体时的痛呼,是灵魂并作身体一齐被强行一分为二的呻吟。

池云尽的嘴角由于绷得过直,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冷笑,在他哥身体内进进出出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比手指粗了、长了不知几倍的阴茎。

池晓洲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只有背部蝴蝶骨往上的部分靠在床垫上。

蝴蝶骨往下则尽数悬空,双腿并拢,被池云尽高高提起,脚踝与池云尽的发顶平齐,几乎是完全倒挂在他弟身上的。

这样的姿势让下面之人只觉头脑充血、浑身发热发胀,然而却方便了位居其上之人实施暴行。

池云尽只需略一挺腰,颀长的阴茎便能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凿进他哥身体里面,两人之间的负距离轻松实现增长。

池晓洲不是不清楚他弟的长度,之前有好几次亲眼看着他弟是如何用那条长物贯穿自己的经历。

但此刻隐隐约约被顶到胃,有点想吐的冲动,让原本懵懵的池晓洲再次刷新对他弟的认知。

池晓洲的眸光被撞得稀碎,只剩下失焦后无神的双眼。

又一次被那根阴茎顶端的龟头顶到身体内部最隐秘之处时,池晓洲陡然从床上仰起头,身体哆哆嗦嗦地发起一阵痉挛,他茫然地长大嘴巴,胡乱地大喊大叫,后才迷迷糊糊地思忖自己为什么张着嘴巴。

池晓洲明显地感受到腹部的表面被浇上粘稠滚烫的液体,他看着自己通红的腿间,视觉和感觉都在他脑子里喧嚣,强烈地提醒他:他高潮了。

甬道绞紧放松,放松又再一次绞紧,终于逼得那与之紧密交缠的异物也紧绷起来。

没过多久,闸口被一下打开,滚烫得有同岩浆般的液体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却由于无路可退,只好往池晓洲临近胃部的肠壁冲击而去。

池晓洲用力地阖上眼皮,掩盖住里面被刺激得不断往后翻的白眼。

两人都沉默了,都张着嘴巴疯狂地喘息,身上都被汗液浸湿。

似乎是觉得衣服变得过于粘腻,又似乎是觉得房间的温度过于燥热,池云尽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把上衣的衬衫解开了。

池晓洲的一双细长的腿暂时失去支撑,自然而然地随着同样酸疼的臀部一起往下滑,企图回归柔软的床垫的怀抱。

然而刚往下没几寸,就又重新被提了起来,原本已经退出去了一点的异物和精液,又再一次强势地对脆弱敏感的肠道发起攻击,似乎在有志气地宣言,不彻底攻占这座城池就永远不会罢休。

池晓洲久久含在眼里的泪倏地泄了出来,他惊恐地看向他弟,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了……我不要继续了……小尽,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他一边可怜巴巴地求饶,一边看池云尽的眼色缓缓地往后撤。

见池云尽久久没有阻止的动作,池晓洲心里涌起几分感激的侥幸,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双肘撑着身体往后退得越来越快。

池云尽陡然抚上他哥的穴口,感受着那一处的战栗与紧缩:“哥,上下两张嘴虽然都属于你一个人,说的却是两副话呢。”

池晓洲愣住了,问道:“什么?”

池云尽勾起一个有些森然的笑,微微俯身,越靠越近,边揉捏他哥的穴口,边耐心地解释道:“你看啊,它在挽留我呢。”

池晓洲见势不好,也不跟他弟虚与委蛇了,狠下心就准备直接起身离开床上。

然而池云尽似是早有预料般,他哥的动作快,他的动作更快。

池晓洲还没来得及逃走,他弟的脸庞就已经近在咫尺,眼底是藏不住的情欲和怒意,看得他背后不断渗出的汗中突然多了几滴更加细密与冰冷的。

双腿一左一右分别架在他弟宽阔的肩膀上,但也因为他弟俯身贴近的动作被强硬地折叠在胸膛的正上方。

池晓洲莫名暗叹幸好自己的柔韧性不算差,否则以现在的弯曲程度,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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