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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怀孕了

 

,大儿子不学无数,小儿子倒是进取心很强,被作为重点接班人培养。

但齐荣作为领导有一点太过了,就是自大。他没能继承父亲的圆滑,能屈能伸,太过独行专断,能力有,错误也有,而且不认错。

当自大的弊病大过能力带来的利益,老头很自然地将小儿子下放,让大儿子暂时赴任。

他希望齐荣反省自己,改改自己的毛病,等他把能力和为人处事相融,能够带着员工齐心并进了,才能再给他次机会。考验的关键自然就是当下齐荣的这个公司。

显然,alpha并不领情,也不反思。

他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哥哥也并不亲。对方却莫名很是关心他的样子,摆出一副哥哥的姿态,齐荣并不喜欢。

另外,这个哥哥也不是个善茬,叛逆的很,不喜欢齐这个姓,硬是要别人叫他晨总。

晨总还在说:“还有你这个胃怎么回事?进医院了?你能不能少让人操心!”

“没让你操这个心。”无所谓的声音,“你为什么掺和在这里?这个项目还不至于让大总裁亲自出手吧?”

“对,没错,就是为你来的。你说话正常点,先叫个人听听,否则这些事没完。”

“……哥。”alpha声音低沉,“你什么意思?”

“看你没什么发展,来帮帮你。你早点回总部,我早点轻松。”

这话对alpha可谓是赤裸裸的羞辱,对他能力的质疑。不管对面说这话的人抱的是善意还是恶意,齐荣都不能接受。于是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不稀罕,滚回去玩你的吧。”

……

后面beta没听下去。

回座后alpha的心情肉眼可见地不爽,笑也不再完美得体,烦躁得想喝酒,又被beta限制,只能叼着吸管喝饮料。

烦上加烦,齐荣控制着自己不被情绪控制,条理清晰和人谈合作。

合作不是一个饭局能谈下来的。虽然出现了不想见的人,alpha却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的想法。

齐逸晨也就嘴上说说,暂时不会对他指手画脚什么。这生意他自己要是谈不下来,也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

为此,alpha不听beta的意愿又喝了几杯酒以表诚意。

孕夫不听医嘱的下场,就是酒局到后面还没进行娱乐活动时,alpha已经撑不住了。

齐荣面色明显灰白许多,一只手悄悄抵着胸口,抑制着喉间上泛的恶心。beta看在眼里,没有立刻提出,让alpha独自忍了会儿,好让他感受一下自作自受的下场。

等他勉强站起身说要再去厕所时,beta才扶住他,才注意一般夸张道:“你嘴唇怎么这么白?!没事吧亲爱的!”

他很是夸张地演了一番戏,把齐荣带走了。

alpha在众人面前撑着,到外面了,就在绿化边扶着树吐的乱七八糟,晚上吃的东西一点没留,吐的只剩胃酸,又干呕了一会儿。

他转过头看见beta站在一边,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夺过对方手里的手帕,忍着难受转头上了车后座,温牧紧跟而上。

两人都喝了酒,温牧叫了代驾,等待的过程中,不论温牧说什么,齐荣都不愿理,忍不了了就语言讽刺温牧的任何方面。

不良反应自然是因为孩子抗议孕夫的作为而导致的,齐荣却脾气上头,把这归因于beta无用。

要不是这个beta没早点发觉他的不适,他不至于难受到这个境地!

beta感受到alpha的怨念,问了句:“没有肚子疼吧?”

alpha撑着头不理他,他就自己上手摸,手法说不上正当地从后腰开始摸,被alpha抓住手腕也不停止,关切地样子,说:“亲爱的,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不能因为你是alpha而忽视胎儿的基本需求。”

又听到那个肉麻的称呼,齐荣气血翻涌,手上忍不住用力,又挣扎着往外送。

不能把这个beta的手捏断,他还要伺候他。alpha在心里劝慰自己。

“……呼。”齐荣长呼一口气,“我没事,你闭嘴。”

温牧笑了一下,自由的另一只手又摸了两下alpha的肚子,就收回了手,说:“我信了。”

正好代驾来了,齐荣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别开了脸,调整了坐姿,大衣将下腹遮住,没再说话。

齐荣强撑着步子回家,把温牧远远甩在后面。卧室门将要关上,beta却挤了一只手进来。

这会儿的alpha难以控制情绪,没及时收手,听到beta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荣惊了一下,松了门把,卧室门被温牧打开。

对方显然是很痛的,那只被门夹的手开始泛红,微微颤抖着。但齐荣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皱着眉:“还不滚去处理?”

温牧只在被夹手的时候显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扬起一抹笑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受伤的手,强硬地挤进房间,迅速关门。

alpha很不高兴:“我这里没有医药箱。”他背过身向床边走去,不想理会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beta。

陡然意识到危险的靠近,齐荣迅速反握住那只伸向他后颈的手,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温牧痛呼一声,alpha才注意到他抓住的手是刚才受伤的左手,便赶紧松了。

温牧就等着他的松懈,嘴角不可见闻地一扬,不顾左手的疼痛,直直覆在alpha后颈上精准地撕下了抑制贴。

齐荣闷哼一声,挥开他的手,坐在了床上。

后颈是alpha最敏感的腺体,平时撕抑制贴的时候都需小心以防破损疼痛。beta这么不加怜惜的动作对alpha必然是疼痛的。

齐荣的疼痛却不来源于此。

早在温牧碰到他的腺体以前,他的后颈已然发烫,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腺体上带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晕厥。但alpha却不是这么容易倒下的体质,以至于一直撑到现在。

温牧显然清楚地很,颤抖的左手垂在身边。他说:“亲爱的,酒精引起孩子不满了。你现在是要发情了,对吧?”

他说的肯定,叹了口气:“我是医学生,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你不听话,总和身体对着干。”

温牧这么说着,眼里却不是责怪,而是兴奋。

他喜欢看到齐荣失控的样子,看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野兽的一面。

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会让温牧难以抑制自己,信息素不知不觉从腺体蔓延而出,可惜alpha并没有意识到。

齐荣用力地深呼吸,全身叫嚣着对性的渴望。他看着温牧再次靠近,干脆自暴自弃地对他招手。

于是beta被暴力地按下了头,正对着包在裤裆里的欲望。

齐荣说:“别废话,帮我解决。”

温牧就没废话,擒着不被察觉的笑隔着裤子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按摩着囊袋。alpha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着腰,性器挤进beta的嘴里,抓住全身此刻唯一的发泄口卖力动作。

腰腹的酸痛已然被齐荣忽视。他看着眼角泛红沁出眼泪的beta,脑袋又胀又兴奋,快感传遍脊背,他挺着腰到达高潮。

这次beta在他射出之前吐出了硕大的阴茎,盘虬着经脉的器物跳动着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布了beta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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