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怀孕了
alpha知道眼前这beta医生没有对他抱有偏见,松懈下来,点了点头。
一套流程下来,最终医生拿着各项报告给他总结分析。
结论是,生殖腔再发育,与胎儿生长息息相关。因生殖器发育不完全,显怀晚,现在流掉胎儿可能得摘掉整个生殖腔,后续会有腹痛等后遗症的长期影响。
总之不建意摘除,或可等七八个月时自然引产将孩子流出来。
只是那时胎儿早已成型,和杀生设什么区别,太过残忍。
alpha向来果断,现下也不知如何决择,只能对医生说:“我再考虑考虑。”
alpha做出的决定是,生下来。
反正他有钱,多个孩子不至于养不活。而且就像那医生说的,生孩子必然遭到很多困难。那么多oga做到了,他一个alpha没道理比那些娇弱的oga还不如。
beta医生不知道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是什么,但仍然很是欣慰,十分善意且老妈子地对alpha叮嘱了许多,关于孕期要如何如何,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好心的beta还询问了有关他爱人的事,被alpha几句带过不提。
至于医嘱,alpha选择性地听了。他毕竟是个狂妄的alpha,即使怀孕,他也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可能将自己的丑态展露于人前。
在肚子彻底大得引人注目之前,他不可能放下公司的工作;也为了之后的休养,他不会减少工作量,甚至要增加。
自大的下场往往是自食恶果。
没几天,alpha晚到的孕期反应加深了。他的孕吐十分严重,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厕所,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没几天就瘦了许多。
腰腹酸痛也难以忽视,久坐更是加重了这一点,让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难以入眠。休息不好,相应的他工作的效率和质量也就收到了严重影响。
这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控诉这四个月的高压生活,警示孕夫对它好点。
为此,骄傲的alpha不会承他的困扰。总有办法能解决他这该死的身体状况。beta医生并不知道他这些症状的因素是什么,只能给出平常的,不适用于叛逆孕夫的意见。
又一次在工作中昏昏欲睡,alpha强打精神处理着成堆的文件。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即便是下属也能看出他的变化。秘书对他欲言又止,在他的低气压没敢开口询问,又被alpha挑了刺,不敢窥探alpha分毫。
公司笼罩在一片阴霾一下,虽然工作量不如从前,他们的alpha老板仍然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非夸即骂。
夸的佩服alpha的敬业,工作时间比员工还长,很有上进心;骂的说alpha是个无良老板,不懂得体恤员工,是个靠爹吃饭的不识人间疾苦的少爷。
骂的人当然带入自己情绪较多,不过alpha靠爹的言论倒是早已出现。
事实上alpha一开始到这个公司确实是空降,不过能力也是在的。就有言论说alpha有后台,是哪个企业老板的私生子。
alpha对这一切并不知晓,自大的alpha并不需要知道底下员工的想法。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帮助孕夫重振昏沉的思绪。
淡淡看了一眼来电,alpha接起电话,语气并不算好:“有事吗?”
“我最近都没空回去,公司很忙。”
“还有事吗?我挂了。”
alpha果断又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来电人是他的哥哥,暂时不在他的社交范围内,他不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起码在公司上市之前,他不会给出回应。
上市上市……
最近的公司发展进程实在太慢,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又被这具不合时宜的身体拖累着,alpha烦躁地敲打着键盘,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咔哒咔哒声。
过往alpha在家族企业中任职时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后来被投放到这个小企业,也是把它从破产边缘救活了,却也一直没能再上一步。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总能完成的。alpha心想。
突然,电脑卡机了一瞬,紧接着跳出几个广告弹窗,alpha连着点了好几下叉,看到其中一个页面时,他的手顿住了。
alpha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点进了那个页面,联系上负责人并阐述了需求。
那是一个提供生活助理的平台,相当于保姆,比保姆还要细致,当然,价格也是奇高的,这不是alpha会担心的事。
alpha认为调整身体状态再进入工作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愿意尝试一下新的解决方案。
他很快与派来的生活助理见面。这人的履历上写着是一个beta,长相清秀,看着乖顺舒服,符合alpha的审美。
交谈了几句,beta表现得像个憨厚而有礼的人,这种憨厚让alpha有些怀疑他是否能胜任这种照顾人的细活。
alpha答复会考虑一下,说着换了个坐姿。没想到beta突然来了一句:“齐先生,您是不是……怀孕了?”
齐荣顿时横了眉,面色不善地看着他,笑容十分危险,要不是为了防止紊乱的信息素乱溢而贴了抑制贴,此时的alpha必然已经用他的信息素威压对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beta进行心灵上的鞭挞了。
即便这个beta说的是事实,alpha也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虽然其实并不会有人特意关注他们。
况且这个beta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一点?齐荣自认为在人前伪装不错,正值冬季,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挡住了微隆的肚子,自信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beta当然看出了alpha的警惕与不爽,却并不像alpha所想的慌张害怕,反而十分镇静地看着齐荣,条条有理:“先生,您来咖啡厅却点了一杯水,并且十二分钟调整了三次坐姿,手也不经意往后腰撑,也许是我照顾过孕夫比较敏感,抱歉冒昧了您——您是怀孕了吧?”
齐荣并不相信他解释的说辞。怀孕的alpha真是罕见的要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呢?
也许是别有所图,有心接近他,毕竟这beta不似他外表表现出的老实听话,还敢问两遍这个让他发怒的问题,alpha不信他没看出来自己的反感。
alpha并不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他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交流,起身就走。
beta却一路跟着他到了车上,并没有放弃向alpha推销自己:“我照顾过孕夫,很有经验的,齐先生,您别生气,让我给您按两把试试吧。”
说着也没管齐荣有没有回应,直接在车门旁弯下腰,伸手去碰alpha的腰。
alpha深深地皱起眉。他真没想到beta能这么不要脸且如此自然地和人接触,也是酸涩的腰减缓了他的速度,只来得及抓住beta的一条胳膊,却让对方另一只手得逞覆上了他的腰。
beta颇有技术地按揉了几下,倒真让多日不适的alpha舒服不少,眉头松开了,抓着beta的力道也小了。
不过alpha也并没有就此接受beta,冷酷地说:“滚开。”
beta十分有度,这会儿见好就收,上了副驾驶。一路上alpha都没有说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