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样一来倒也挺好,原有的一丝拘谨气氛一扫而空,岳母以前和我说话总是有些客套,现在有时在我和岳母开个玩笑后竟然会笑着说,这臭孩子怎么怎么样的,还作势拍我一下。
家庭氛围越来越融洽,岳母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矜持,显得越来越活泼开朗,好似又年轻了几岁。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岳母居家时穿的衣服已经薄的不能再薄,看得我痒痒的。
虽然操过岳母几次了,但毕竟不是两情相悦的乳水交融,我越来越想真正得到岳母,可是该怎么办呢?一个计划慢慢在我脑中形成了。
岳母绝经多年,雌性激素减少,又长期和岳父分房而居,肯定已经性冷澹了,这种状态下去引诱无疑是与虎谋皮,色是人类本能的最原始欲望,只要把这个欲望给岳母激发出来就好办了。
上网查询一番,买到一种能提高雌性激素的合成药水,我想里面应该含有催情的药物,不管那么多了,先试试再说。
货到了后,我就每天给岳母偷偷用些,开始几天用量少一些,然后逐步加量。
岳母有洁癖,餐具杯子都是单独用的,这倒是方便了我。
这期间刚好装修有些不顺利,要往后延迟一段时间,加上装修好还需要散味儿,算算岳母至少要住到9月份了,现在还不到6月底,心里窃喜,天助我也!
这样大概又过了一个多月,药效开始有效了,岳母脸色一直比较苍白,现在开始有了澹澹的血色,并且显得更加的容光焕发,眼神也更加明亮了。
更难得可贵的,是和我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不一样了,少了长辈的那种姿态,而多了些女性的扭捏、羞赧,尤其是大家在一起吃饭时,有时会突然快速瞥我一眼,神情就好似少女偷瞄心上人时的那种张煌、害羞还夹杂着些欢喜。
我因为是做贼心虚(哈哈),岳母的这些细微的变化和一举一动自然都逃不脱我的眼睛,老婆则是昏昏然毫无感觉。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和母女俩一起又干了一次,还单独操了岳母一次,细节就不再描写了,就是单独的这次发现岳母的乳头比以前硬了,乳晕的颜色也更深了,淫水比以前多了许多。
我信心大增,决定进一步试探,但我可不想上来就用语言挑逗或故意摸摸手啊碰碰肩什么的,万一砸了锅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开始每天上班走的时候把那个摄录笔偷偷开启,放在客厅书柜上的笔筒里,角度正对着沙发床,晚饭后母女俩出去散步时快倒着看。
接连两天也没录到什么新鲜的,就都是岳母走走进进的画面,连在沙发上坐的时间都少有,有时就是完全静止的画面直到一片漆黑,估计正是岳母出去买菜的时候。
第三天下班一回到家,我就发觉岳母不太对劲,吃饭时瞥我的一瞬间,明显带有一丝的不安与慌乱,我心说这是有事啊。
等母女俩出门散步后,我迫不及待打开偷录的视频,画面刚开始和前两次差不多,走走进进的。
大概9点的时候,岳母进来换上睡裙,坐在沙发床上,两手撑在床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接着就躺下了,但总是不时的翻身,躺下坐起了好几回,显得有些躁动不安。
一会儿只见岳母慢慢把睡裙往上撩起,露出了雪白的双乳,又把内裤褪到膝盖处,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抠着阴部,还不时地换着手,双腿时儿大开,时儿绷直紧闭,紧闭着眼睛,显得十分的享受。
我靠,岳母竟然手淫了,除了毛片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性手淫,而且还是自己的岳母!我的ji巴一下子就硬了,紧盯着画面看着。
接着岳母把睡裙和内裤全都脱光了,下床走了出去,我纳闷了,怎么出去了?没看到她高潮啊!不一会儿岳母又出现在画面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看,卧槽,是我的睡衣裤,就挂在我们卧室衣柜的把手上,而我现在正穿着它们,内心狂喜,差点跪下给老天爷磕响头!只见岳母把我的衣裤铺在床上,边抚摸边亲吻,又接着搂抱着它们躺在床上——翻滚,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岳母接着把我的睡衣穿在身上,没系扣子,敞露着奶子,一手拿着我的睡裤在全身上下摩擦着,另一只手则玩儿着自己的逼和奶子,一会儿又翻过身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用我的睡裤在胯下抽拉。
这时我的ji巴已经难受得不行,便到客厅沙发床的枕头下拿出岳母的睡裙,回来边看边和岳母遥相呼应地一起手淫起来。
最后高潮时岳母把我的睡裤放在胸前磨蹭着奶子,快速地用手抠着逼,只见岳母身体一阵痉挛,随后慢慢趴在床上,头埋在我的睡衣裤里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捂着阴部,我早已脱光,拿着岳母的睡裙套弄着ji巴也同时泻了出来。
接下来几天,我也就没再偷录,只是言语里加了些挑逗,有天晚饭时我故意用玩笑的口气对老婆说,你没发现妈近来更加年轻漂亮了吗,怪不得邻居说你们像姐妹呢。
老婆嗔怪道,我妈一直就年轻漂亮,我们本来就是姐妹。
我故意气老婆说,那你就是姐姐,妈是妹妹,说完呵呵坏笑,老婆就势捶了我一拳,岳母则抿嘴笑着有些腼腆地说,臭孩子又开我玩笑。
转眼到了立秋,那年是早立秋,还真是凉飕飕,闷热一扫而光,中午还是热些,早晚立马就凉快了。
周日上午约的橱柜安装,下午是门的安装,我整整忙了一天,欣慰的是整个装修差不多也就好了。
晚上吃饭时我和老婆说,今天真累了,明天倒休一天,老婆说好啊,这段时间真是累到你了,明天好好歇歇吧。
岳母好像突然紧张了一下,接着马上又恢复了神态,有些不自然地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挺累,我夜里还是睡得不踏实,总想着怎么利用明天和岳母独处/≈gt;一天,一会儿觉得希望特大,一会儿又觉得毫无可能,哎,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