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公主抱魔王主动乘骑
莉莉西尔先看不下去了,她和卡托娅关系匪浅,也知切尔森和卡托娅的关系并不好,于是乎主动出击道:“切尔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替魔王大人做决定了是吗?”
“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希望某些人不要给魔王大人添麻烦,”切尔森转头又对莫尔西说话,企图把莫尔西也拉入战场,“莫尔西,我可是正儿八经在为了魔王大人考虑。”
莫尔西与切尔森多年好友,但他看到魔王的脸上黑了一片也不敢去说附和什么,只好干咳两声说:“你们都不要吵了,好好听魔王大人讲话。”
可惜没有人看懂他的暗示,三人吵的越来越厉害,摩桑里克观察形势站起身劝他们三个,然后被三人齐刷刷的说了闭嘴,也只能坐下闭嘴了。
格里内特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就习惯了,在他没成为魔王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之中有关系不合的,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以让他动气。
至于黑脸的原因,那自然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太过闹腾,魔核活跃的厉害,引的他的肚子像是触电一般。
他开口:“先别吵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三人瞬间安静下来坐好,格里内特轻轻叹出一口气,他看着卡托娅:“你明天去摩桑里克的魔宫里去,你们一起研究吧,就是要注意分寸,保留人的模样。”
卡托娅满意的笑着遵命,还得意的瞟切尔森一眼。
切尔森捶一下桌子,把一旁莱塞恩的困意都给捶没了。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格里内特轻飘飘的说:“另外一个事情就是,我怀孕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六个人疑惑的目光打在格里内特身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切尔森,他扯着嘴角扇着手掌道:“魔王大人去了一趟人族,都学会开人族的玩笑话了。”
“不是玩笑。”格里内特斩钉截铁回答。
六个魔将又是一惊,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的出现几个问题:
“他怎么能怀孕呢?”
“孩子他爸是谁?”
“谁t敢拱魔王?”
然而真正见识过格里内特和弥赛斯非同寻常关系的摩桑里克恍然大悟张口:“难道是弥赛斯的?”
“弥赛斯?”这是不认识人的卡托娅的反应,她皱着眉毛歪着头,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事实上除了摩桑里克和莫尔西,还有经常逗弄弥赛斯的切尔森,其他人也都是这副模样。
他们就看着魔王大人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一事实。
切尔森唰一下站起来:“不行,我去把那家伙砍了。”
卡托娅和他难得的意见一致,点头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话说那家伙到底是谁啊?”保留一点理智的莱塞恩继续问着。
“不用,那家伙现在已经在我寝宫里面躺着了。”
格里内特的话让原本在气头上的两个更加疑惑了什么叫做在寝宫里面,难不成真的是那种关系。
幸好摩桑里克向他们解释了一通关于弥赛斯的身份以及弥赛斯为什么躺在魔王的寝宫里面。
“护卫队队长啊,你这样一说我有点印象,就那个长得和洋娃娃似的那个。”莉莉西尔一拍掌茅塞顿开。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就都知道是谁了,但依旧不理解格里内特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年纪轻轻的护卫队队长呢。
人是长得很漂亮,天赋也不错,但是曾经是圣子,再加上圣魔混血的血统着实不是延续魔王大人血脉的第一人选。
“莫尔西,你以后别和魔王大人走那么近,魔王大人都被你传染的炼铜了。”在卡托娅看来,三百多岁的魔王大人喜欢上二十多岁的弥赛斯,这不就是炼铜吗?
她指着莫尔西一本严肃的说。
格里内特叫停他们的聊天正经道:“因为我怀孕的事情,在孩子出生之前可能需要你们代替我去外族办公,另外孩子月份大了之后障眼法也不是个万全之法,到时候需要你们帮我瞒一下长老他们。”
对于他而言,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等待弥赛斯醒过来,只有弥赛斯清醒着,孩子才有存活的可能性,但也不得不考虑一些其他的突发事件,所以才召开这次会议。
“遵命!”六位魔将异口同声说着。
格里内特满意的点头:“好了,这场会议就讲这么多,我先离开了,大家随意。”
魔王大人离开后,摩桑里克被其他五人围住挡住了去路。
“把你这次在人族的所见所闻都和我们说说吧。”切尔森压住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下,其他四人的目光似乎要把他洞穿了。
他点头如捣蒜,心里想的却是:“魔王大人,你回来救救我!”
“这是哪里?”弥赛斯站在一片空白之间,他伸手抓取一把虚无的空气,眼前的白就像是一抹烟被打散重合。
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步伐愈发的轻巧,身体下一秒就要飞起来被云烟架空似的。
四周忽然穿出一些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儿时的他喊着母亲的叫声。
弥赛斯停下脚步,周围的白烟逐渐散去显露出他记忆深刻的牢房。
他的童年,他的悲剧就是从被关进这里开始的。
地下的监牢只有一点的光亮,那便是墙顶缝隙里投过来的一缕阳光,弥赛斯时常守在那里询问阳光从何而来。
母亲会把他抱在怀里,对他讲起从前的事情,也有的时候会提起他的父亲。
她和父亲实在圣魔大战之后相识的,那时母亲已经是圣女,而父亲作为魔族最后的共生族成为了圣教的研究对象。
就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却和父亲相爱了,她们一起逃出了圣教,每当母亲因为圣教咒语疼痛的时候,父亲总是会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向他传送力量,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候。
而在母亲怀上他之后圣教人却找上了她们夫妻,父亲被圣教主杀死,母亲带着腹中的他被关进监牢,永不见天日。
那是母亲最苦难的一段时光,父亲的死去给他带来的不止是悲伤还有痛苦,共生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母亲几乎是在濒死的状态下生下他的。
在弥赛斯的记忆里,母亲永远都是那样的温柔,但也是那样的忧伤,她会在说完明天之后就是希望这句话之后流露出悲伤的表情,也会在他睡着之后默默地哭泣。
直到母亲永远离开了他,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第一次被带出地牢,猛烈的阳光让他无法张开眼睛,而带着他走的人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甚至嫌弃他走的慢而对他拳打脚踢。
第一次见面的圣教主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随后满意的点点头。
他以为自己的悲剧生活结束了,可等来的却是母亲的死亡,那些人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把母亲的胸口贯穿,而母亲早就因为饥饿连惨叫都没有喊出来,就那样没了生息。
弥赛斯做不了什么,他的脚铐让他只能趴在母亲身上哭泣,他觉得母亲一定很痛,会比自己脚踝上的伤口更痛,所以他就哭着说:“母亲,好痛,我好痛。”
“弥赛斯……”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弥赛斯立马回身看去,记忆中那个还未遭受苦难的母亲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难以压抑心头的苦楚伸手低语着:“母亲……”
“我的孩子,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你在现实世界里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
“什么?”弥赛斯心口一阵的抽痛,他捂住胸口却被心脏涌出来的血液沾湿手心。
格里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