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来教你,该怎么跟我谈条件。”(指J,)
楚衡别墅的管家叫白玲,是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女人,她在客厅等候已久,见先生揽着叶知秋的腰进门,叶知秋面色绯红靠在先生怀里的时候,就知道两人这是小别胜新婚,在车上就忍不住了。
她心里乐得,但不多看,去厨房把已经做好的饭菜从保温箱里端出来。
叶知秋落座,看着面前品种丰盛的六菜一汤,不禁皱了皱眉。
因为要保养嗓子,忌辛辣油腻,惯来他基本只吃素食,晚餐也都是用些水果沙拉或者清粥糊弄过去。但楚衡却觉得这样不行,他嫌叶知秋除了奶子和屁股其他地方都没肉,就在他能抽出空的时候,每每都把叶知秋叫到他这里,吩咐专门的厨子来做饭。
鸡鸭鱼肉,每样都是一点点,既清淡营养又要可口美味,也是有够难为人。
叶知秋腹诽,不过他也不是什么不领情的人,拿起筷子这尝一下,那叨一点,小口小口地吃。
“多吃点,乖。”楚衡凑近他耳边,语气暧昧,“晚上还要运动。”
什么?叶知秋抬眸,白了楚衡一眼。刚来过,还来
楚衡只是微微笑着,没有回话。
结果晚上并没有如楚衡所愿,叶知秋今天演出了一下午,很累,很乏,又在车上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爱,他像只猫一样窝在楚衡怀里,只呼吸不说话。
小狐狸精好像有点不开心,楚衡敏锐地觉察到。
房间的投影仪放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关于上世纪着名歌唱家的真实纪录片,不同于一波三折的商业电影,没有什么张扬起伏。叶知秋随意地看,一言不发,一只手搭在楚衡环抱他的手上,偶尔漫不经心地摩挲几下。
鱼跃龙门的结局皆大欢喜,一个乡村出身的,没有受到任何专业教育的歌者,经历过层层艰辛磨砺,最终还是站在了最大的舞台上,耀世瞩目,一夜成名。叶知秋看到这里,目光却暗了暗,转了个身不再去看屏幕,用力缩回楚衡温暖的怀抱里。
楚衡无声微笑,回抱住叶知秋,夜深天凉,室内的空气也有些清冷,因为叶知秋怕嗓子干不喜欢开空调,两人便穿着家居服靠在一起,两双腿上搭着一条深灰色的毛绒毯子。
叶知秋每到天冷的时候还容易手脚冰凉,楚衡就让他的脚塞进自己身下,两条腿夹紧捂着。
“不开心?”
楚衡还是问出口,手指流连在叶知秋的长发。
“没有。”叶知秋随口敷衍。
楚衡抿唇,见他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思,索性关掉投影仪,更紧抱住了叶知秋,耐下性子又问:“说说,不然我可真当你没事了。”
“…”
叶知秋了解这男人说到做到的性格,再接着让说不定就真让他玩脱了,他吸了吸鼻子,小脑袋狠狠埋进楚衡的怀里,语气带了点撒娇的意思,回:“就是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楚衡知道叶知秋在说蓝台开年晚会选钢琴演员的事,他听他一撒娇,就有种想把他揉碎进身体的冲动,俗称可爱破坏综合症,忍住了冲动继续安慰:“你很优秀,也很有经验。”
叶知秋顿了顿,权衡几秒,终于说出他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不帮帮我吗。”
“哦?”楚衡感觉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这尤物更像只初化人形的小狐狸精了。
“帮帮我嘛,爸爸,你这么厉害。”叶知秋再一次撒娇。
这是他继两人初遇后,第二次表现出如此强烈的目的性。
楚衡沉默几秒,语气严肃:“睡觉。”
他把毯子全给了叶知秋,将叶知秋裹个严实,想起身,却又被叶知秋勾住了脖子将他压下,下一秒,有些发凉的唇便贴了上来。
叶知秋不是第一次主动吻他,却是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头。楚衡全盘接受,从善如流,从对方递来的台阶走下去,享受他先行奉上的筹码,两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呼吸和津液,他身上的木质香,他沐浴完后的玫瑰花香,混合融杂在一起,两人的鼻息尽是甘甜。
叶知秋伸出手去解楚衡的睡衣扣子,却被楚衡扼住了手,重新变为主导者。楚衡的手伸进叶知秋睡衣里,摸了摸腰又摸了摸背,感受被他用怀抱暖了许久,这副身子终于温热,微微放下了心,大手一路向上。
手指轻刮男人微鼓的奶肉,感觉到这最细嫩的皮肤荡出的微浪,楚衡揪住奶头,一捏便惹叶知秋一个颤抖,股间春水潺潺。
楚衡一只手伸进了叶知秋的睡裤,后穴一摸,果然满意地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身下的小狐狸精像朵妖冶的红玫瑰一样在他床上绽开,沾满了他身上的气息,脸色含春,发出一段段勾人心弦的嘤咛。
他的手指咕啾咕啾,在叶知秋后穴搅了几下,在叶知秋充满期待的战栗,准备迎接他的侵入时,又突然把整只手都抽了出来。
“嗯?”叶知秋不解睁开眼。
楚衡抽了两张纸,优雅地擦干手指上黏糊糊的水渍,又脱掉了叶知秋的睡裤,想给他把后穴也擦干净。叶知秋主动交出的报酬没有被接受,有些气恼,便紧紧拉住内裤,不让男人的手靠近。
“乖,擦干净睡觉,不然睡着不舒服。”楚衡语气宠溺,这是份独属于叶知秋的温柔。
“哥,你是不是做不动了?不行你躺着,我自己来。”叶知秋不偿所愿不甘罢休,甚至用起了拙劣的激将法。
楚衡笑了笑,被叶知秋这副罕见的小孩儿脾气磨得更没脾气,接着又轻声细哄:“听话,乖宝贝,下边都肿了,消肿了再说。”
叶知秋知道再闹就没礼貌了,把被子卷成一团抱着,翻身躺过去睡觉。
是个明显不打算给男人留被子的睡法。
楚衡轻叹口气。真是宠坏他了,怎么开始学着跟三岁小孩一样,什么都张口要,要不到就发脾气。
但他又乐得看叶知秋对他撒泼撒娇,甚至无理取闹,楚衡无奈笑了笑,让管家又拿上来一床被子。
他关灯,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叶知秋还气着,毫无回应。
楚衡没脾气,在他身边躺下。
结果夜里,叶知秋就慢慢放开了那团被子,身子不自觉地滑向了男人的怀抱里。
他的身体太习惯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清醒的潜意识也依旧在寻找熟悉的安全感。
而楚衡一如既往拥他入怀,感受着叶知秋睡着时身体微微的起伏,心安才觉困意。
次日,赶在楚衡的生物钟作用之前,他是被下体的一阵湿濡给惊醒的。
他猛地睁眼,只见胯下一个长发裸体的小狐狸精跪趴着,正含着他的阴茎舔弄。
这副场景,任凭哪个男人醒来后亲身经历,鸡巴都会忍不住硬得爆炸,大脑一片混乱。而楚衡却只是撑起上身,一副作壁上观的姿势,淡淡地看。
“唔…哥…”叶知秋含着龟头含糊不清的唤,晨勃加上湿软口腔的刺激,嘴里的这根越发硬起来。叶知秋很满意男人这副反应,舌头去舔他的冠状沟,用了力气深深地含,一下子含进去大半根。
楚衡被他突然的深喉刺激到,一个倒抽气,差点没控制住。
好在叶知秋的口活不好评价,刚刚才深喉让他爽到,下一秒,两旁的虎牙就差点刮了他的柱身。
小狐狸好像只知道要深,要重,其他的诀窍半点不通。
楚衡默不作声看了叶知秋表演很久,看他为了得到一个晚会资格而卖力的样子,越看,心头就觉得越空,而这股空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