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高岭之花有主、恭喜三十年老狗成功脱单
乌云沉沉,天将大雨。闷雷在大地上滚滚而过,将少年的嘶喊声彻底掩盖,那残暴无情的掠夺被藏在了一条偏僻寂静的小胡同,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这一条小胡同狭窄、潮湿,空气灼烧,粗糙宽厚的大掌黏湿,揉捏着雪白滑腻的臀瓣,浑浊又滚烫的气息、湿湿滑滑的血水和黏腻濡湿的吞吐包裹着青春纯洁的少年。
只见实验高中清俊寡言、能文能武,肤白貌美身高腰细腿长,男女通吃的校草,张酒酒,被一身血污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奸淫。
那一双总是冷淡疏离的丹凤眼一旦妩媚起来,就跟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抓心挠肝地痒,恨不得趴在上面亲一亲、舔一舔,最好能张开腿,让硬邦邦的大鸡巴塞进屁股里好好儿肏一肏才行,把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肏出了眼泪,在身下哭泣求饶。
而张酒酒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情绪一激动,眼睛就控制不住发红,眼尾洇出一抹生动鲜妍的胭脂红,别提多妩媚了。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得很稳定。可如今——
艹!
真他妈疼!
清冷洁白的面庞染上了潮粉,像是晶莹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桃花柚,入手凉浸浸的,在细细密密如雨落下的亲吻中逐渐濡湿。
“……啊啊!叔叔……你太大了……好大……我好疼……”
一连串隐忍的啜音从优雅上仰的玉颈中迸发出来,鬼知道有多么煽情,多么诱人。
插进粉嫩女穴的大肉棒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膨大了一圈,粉嫩嫩的花唇仍然是青涩含羞的稚子颜色,像被宿雨淋湿的桃花瓣,但是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中,渐渐熟知了情欲的滋味儿,由嫩得不可思议的浅粉变成了嫣红。
花穴紧窄娇嫩,粗圆硕大的大龟头以势不可挡的攻势贯穿而去,搅动出黏湿水声,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飞溅出来,分不清鲜血还是淫水,随着猛烈无比的抽插越发湿滑。
校草低低喘着,躺在流浪汉那沉重无比的身躯下显得纤弱单薄,羽睫沾湿,凤眼迷离,清俊端庄,秀丽的面容泛出潮湿微红,淡色嘴唇被流浪汉吸吮不放,气息浑浊又火热,粗厚大舌撬开了唇齿,像一张大网撒下来,受到惊吓的软红小舌无处可逃,被兜进了舌网扭动交缠。
嘴唇被迫大张,像鲜红欲滴的花骨朵儿,不是盛开的季节,却因为男人的到来提前艳绽。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鲜血纠缠不清,一缕鲜艳夺目的血水沿着细白如鹤的颈子蜿蜒而下,滑过精致锁骨,一直滚进了洁白如雪的短袖中,洇出了一团血痕。
冷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在流浪汉的肩膀上,雪肤与黑衣相映分明,显得愈发脆弱易碎。那是一双十分适合拉小提琴、弹琵琶的玉手,也能一拳砸烂小偷的脸,可到了这时,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承欢。
男人受伤太重了,身上黑衣看不出血迹,但鲜红一直滴滴答答,将校草的肌肤染红。
——强奸事小,杀人事大。
校草忍着痛苦,脑中与天上阴云疯狂翻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人浑身是血,都受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勇猛,要是累死在我身上怎么办?人死了那玩意儿还插在我身体里,那是一辈子的阴影对吧?!
“求求你赶紧射出来啊啊……叔叔……我背你去医院……”
为了不让流浪汉死于精疲力尽,校草忍着身体被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两条纤秀修长的长腿慢慢圈住了流浪汉的腰,献祭一般,将腿心处险些被捣烂的女花无可奈何地奉献了出去。
“……叔叔……求你射、射进来吧……快!赶快!”
并抬腰松臀,迎合着流浪汉密集如雨的肏干。
可是啊,单纯青涩,未经人事的校草从来没有想过,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这么做,身上血淋淋的流浪汉就像嗑了一瓶蓝色小药丸,越发凶猛狂暴,活像一头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种猪。
更要命的是,校草喊“叔叔”,且这一声“叔叔”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六分清冽三分软濡,还有一丝颤巍巍的羞怯,直喊得流浪汉情欲如火山喷发倾泻如注欲罢不能。
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奸淫进展到现在,流浪汉是实打实爽翻了,又“噗”一下重重肏干进了花穴,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来:
“老婆,我叫李虔诚。我虔诚地祈祷,愿你能听见,岁岁与我常相见。”
哟,还挺文绉绉的~!
校草在内心夸赞了一句,随即发怒冲冠:李虔诚你个强奸犯!
深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骤然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一股白花花的浓精喷泄而出,浇灌在娇嫩嫩的花穴深处,蓄力之猛像一把小箭“嗖嗖”扎了进去,疼得花穴痉挛抽动。
校草忍着痛,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可总算结束了。
“……叔叔,我送你去医院。”
可这一颗饱经蹂躏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刚放回肚子里,没想到勇猛得像头种马,死了都要肏的男人突然间一头栽了下来,就像被扣掉电池的机器人“唰”一下死机了。
“啊啊啊啊啊叔叔你不要死啊啊啊我还年轻——我不想当杀人犯——”
沉甸甸的身躯像五指山一样重,而校草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孙猴子。
但是,这实在太欺负人了,毕竟校草既没有偷吃仙丹、也没有大闹天宫。
不仅如此,流浪汉胯下那根泄了精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还插在女穴里,这对校草来说,比噩梦还要恐怖。
不乐观的说,校草觉得自己以后要阳痿了。
校草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双腿间的污浊,并将纸巾收进塑料袋当作证据,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提好裤子、穿好衣服,并且十分贴心地也帮流浪汉整好衣服。
——当然,给流浪汉提裤子的时候没忍住,往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上踹了一脚泄愤。
“割以永治啊!强奸犯!”
然后,一把拽起流浪汉扛在肩膀上,奈何流浪汉太重了,只能半扛半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一条潮湿狭窄的小胡同。
被强奸了,浑身疼得要死,还要扛着强奸犯去医院,校草越想越觉得悲凉。昨天没写作业,对班主任撒谎,今天果然就遭报应了。
二人走出小胡同,一身血污,人见人怕,有人尖叫着报警:
“喂妖妖灵么?——大马路上杀人啦!”
啊呸!妖妖灵管屁用,给我打120!
说时迟那时快,尖锐急促的警笛声疾驰而来,竟然是妖妖灵开道、120迅疾穿梭,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校草看见了警车,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正要将烫手山芋丢出去,突然间扶在流浪汉腰上的手被轻轻拽了一下。校草只听见“啪嗒”一声,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玫瑰金手镯竟然拷在了自己的右腕子上,令一只则拷在了流浪汉的手上。
玫瑰金手镯上还真纹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校草一脸难以置信,怒瞪昏死过去的流浪汉:“李虔诚是吧,别装了,是你干的对吧?”
李虔诚双目紧闭,脸颊苍白,半趴半靠在校草的肩膀上,愣是半点儿反应也无,仿佛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
经过一场激烈又迅速的抢救
由于没人有手铐的钥匙,校草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场抢救,表示今后半个月戒毛血旺。
急救过后,人美声甜的小护士说:
“虽然那位病人中了三颗子弹、被砍了十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