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哭着求饶|开b|被哭|难忘的初夜
齐治平走了,楚怀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停的大声吸气呼气,刚才的冲击实在对他太大了,他不敢想象若是今天做那些的是他,他该如何是好。
楚怀安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徐重山,说:你漱一下口吧。你还好吗?
徐重山接过水,漱口之后说:谢谢,不过我都习惯了。我在他身边已经三年了,你觉得我很贱吗?徐重山看到楚怀安对刚才发生的抵触神情问道。
楚怀安赶忙摇头说:世道本就不易,又岂是你我二人可以决定的。我叫楚怀安。
徐重山:那我以后叫你小安吧,你叫我小山。
徐重山很高兴地说:你来了我真是高兴,这三年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人,除去给王妃请安,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楚怀安憎恶地看着那个玉势,把他扔到了一边。
徐重山为难地说:这个你要练习用的,不能扔。
楚怀安:那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看着这个我就觉得恶心,更别提舔它了。
楚怀安喝了剩下的粥,便和徐重山一起睡下了。
他这一夜睡的安稳。
徐重山摇醒了他,:小安,该起了,我们要去给王妃请安的。
楚怀安赶忙起床,匆匆地和徐重山一起去请安。
王妃住的地方在东院,在门口徐重山和楚怀安一起规矩地跪着,约莫过一个多时辰,王妃身边的侍女才传他们进去。
他们进去后,说:贱奴给王妃请安。
王妃坐在桌前,碰着一本书,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看了一会,才合上书,抬起眼来看了他们一眼。
王妃看了眼楚怀安,不屑地说:这便是殿下新得的人,你凡事要守着府中的规矩,你要是坏了规矩,丢的是殿下的脸面。
楚怀安:是,贱奴明白了。
王妃看他还算守规矩,很快就让他们回去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除了早上给王妃请安楚怀安倒也自在。
闲暇时间,徐重山拿起本书来看。
楚怀安问:看的是什么书啊?
徐重山:不过是本诗词,解闷用的,我认字不多,有的字也看不明白。
楚怀安自告奋勇地教徐重山认字,徐重山笑着说:好啊,小安。
到了晚上,楚怀安就笑不出来了,齐治平身边的人说齐志平今晚要来他们这,要他们两好生伺候。
楚怀安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抖,他清楚地记得那晚的事情。
徐重山看到楚怀安在抖,忙握着他手,安慰道:别怕,一会我伺候时,你学着点。在床上你乖顺点,不会有事的,如果实在忍不了你就哭,示弱就好了。
楚怀安听着徐重山的话,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他知道徐重山是好心,可是让他那么做,他实在做不到。
楚怀安尚未娶妻,这男女之事尚且不通,更何况这男男床上之事,他就更不知道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晚上,齐治平来了,徐重山、楚怀安跪在地上迎接。
齐治平坐床边,动了动脚,徐重山便乖觉地爬了过去,用嘴脱下了齐治平的鞋子。
徐重山刚想用嘴拉开裤子,齐治平就制止了他,:今天不用了,小安,你过来。
楚怀安膝行至齐治平的腿边用嘴费力地接着裤子,饶是他用口水弄湿了裤子,也没脱下来。
齐治平不满地拉了拉楚怀玉的舌头,警告地说:真是条傻狗,连这都干不好。小狗用小爪子解开吧。
楚怀安用手解开了衣服,齐治平的阴茎弹了出来,楚怀安忍着想吐出来的感觉,毫无章法地舔了起来,咸咸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
齐治平感受着楚怀安的舔弄,这青涩的舔弄他实在没有感觉,这肯定是没有练习的结果。
齐治平皱着眉头,掐着楚怀安的下巴问:我前几日给你的玉势,你有没有好好练习?
楚怀安下意识地想要回答,刚想张嘴,他的牙齿就磕碰到了齐治平的阴茎。
齐治平大怒,:贱狗,你是想废了我吗?你知道下场吗?你竟敢用你的牙齿磕碰到你的小主人,你的牙齿是不想要了吗?不想要我就把它们一颗颗拔掉。
楚怀安连忙求饶:贱狗错了,您饶了我吧。
齐治平不满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地抽打到楚怀安的脸上,用阴茎打人的脸,屈辱性极强。
他用腿夹着楚怀安的头,看着楚怀安脸上通红,眼中含着屈辱的泪光,一股暴虐因子抖然升起。
本来他是不着急享用楚怀安这道美食的,只是楚怀安阳奉阴违,今天若是不把他艹服,以后想必更不好驯服。
他要慢慢地打碎这个人的傲骨,让他在身下哭,让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楚怀安:主子,贱奴错了,贱奴给您好好舔。
齐治平:不用了,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听话,那我就用下面的吧。
说完,他灵活的手指身入楚怀安的后穴中,一根手指在里面来回转动,干涩的甬道拒绝着他手指的侵袭。
楚怀安感受到手指在他后穴里面,大哭:不要,不要,我做不了。
齐治平:做不做得了不是你决定的,而是主人决定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说不的权利?
后面清洗过没?
楚怀安摇了摇头:没有。
楚怀安没想到齐治平会这么快用他的后穴。
齐志平用脚踩了踩楚怀安的屁股,吩咐道:小山,你去带小安把他后穴灌上水,清洗干净。
很快,楚怀安清洗干净了。
齐治平说:小狗跪在床上,把裤子脱了。
楚怀安褪去衣服,齐治平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用手掌一下下地打屁股,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小孩一般。
楚怀安却羞红了脸,自记事起,自己的父亲都没打过自己的屁股,如今跪坐在床边上被打屁股太羞耻了。
齐治平用一根手指插入后穴,不满的说: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我也不必怜惜你了,今夜你一定难忘。
齐治平不耐烦地又添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未经人事的后穴抵触着,他又打了屁股两下,强硬地把手指伸进去,只是简单地扩张了一下。
当第二根手指插入时,楚怀安立刻感受到了一丝撕裂的疼痛,不过并不明显,楚怀安努力咬紧牙关,不想示弱。
齐治平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抗拒,直接在身后,用自己的阴茎往里面捅。
疼,好疼,楚怀安只感受到后穴撕裂的疼痛,齐治平的阴茎本就不小,再加上做的扩张不够,楚怀安疼得恨不得去死。
后穴撕裂了,有血液混在其中,齐治平仍然不管不顾地用阴茎干着稚嫩的后穴,用血液充当润滑,将整根阴茎送到后穴中。
这后穴太挤了,他的阴茎也不痛快,但是他要好好折磨楚怀安,磨磨他的性子,于是就着血液大开大合起来。
身下点楚怀安一开始把拳头放到嘴里,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后穴的疼痛最终让他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在床上哭着求饶,:主……子……贱奴……错了,您……慢点。
他说话时,齐治平坏心眼地更加用力顶后面,楚怀安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地。
楚怀安十几年以来从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在男人的身下承欢。
齐治平为了惩罚不听话的楚怀安,于是故意不去碰后穴那块软肉,这样楚怀安感受不到半点欢愉,只有受刑般的痛苦。
齐治平用力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