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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阿呈

 

李今呈,男,25岁,单身,未婚未育。

19岁美国高校毕业,22岁研究生毕业,同年接管父亲名下产业,现在是京都某知名房地产上市公司大股东。

两个月前微服私访突击视察,在自家在建楼盘里看到了安陶按着工头揍人的一幕。

男孩儿一脸嚣张戾气,浑身上下也没几块肉,却能把脑满肠肥的工头打到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

不过长得是真漂亮,年纪看起来不大,被日头晒着依然白的发光,身姿挺拔清瘦,在一众灰头土脸佝偻身子的民工中特别惹眼。

他远远看了全程,隐约听见什么“工资”“学费”的字眼,旁边负责人冷汗直冒,示意手底下的去把人赶出去,却又被他制止了,换了梁执去问情况。

孤儿院的孩子能考上大学,各中艰辛李今呈自然是没体会过的,但他大概也想得出那很不容易。

安陶缺钱,刚好,他有的是钱。

他让梁执去问安陶愿不愿意进沉夜,安陶同意了,于是他又让人查了他的资料。

孤儿院长大,无亲无故,钱都给了一个同孤儿院的女大学生。

有对象?

那算了,没意思。

嗯?是认的妹妹?干妹妹还是情妹妹?不确定,再看看。

李今呈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蠢的,自己过的紧紧巴巴,居然还能为了不相干的人让自己的日子更难过。

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蠢的独树一帜。

看他抗压能力挺强的,应该挺耐玩的吧。

长的也还算对胃口,如果还可以听话一点,那他不介意把自己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赏出去。

就当是为那天惊鸿一瞥的心血来潮收尾。

不过凡事要循序渐进,先让他在沉夜适应一下,万一适应不来,他也没兴趣强买强卖,有周且关照着,他也不担心有人把安陶带走。

直到一个月前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有人一把火把他名片烧了。

……这人不知道李今呈三个字的含金量吗?

李今呈顺风顺水长到现在,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客人大概率不会这么干,能进沉夜玩的非富即贵,不会不知道他是谁。侍应生也不太可能这么干,一个个机灵着呢,有钱人有哪些恨不得记得比他都熟。

所以能干出这事儿的,大概率是个不知死活、对沉夜不太了解的愣头青,小概率是单纯为了恶心他。

李今呈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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