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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选择题的选项虽然多,但错误答案是没有分数的。
譬如眼下,安陶可以说安全词,但如果他说了,坏了老板兴致,那他马上就会被扫地出门,按沉夜的规矩,他离被灌水泥也不远了。
虽然老板并没有说过要把安陶灌水泥,这些都是安陶的污蔑。
被灌了五回,安陶已经虚脱,浑身上下都在哆嗦,他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干净过,从里到外一股草莓味儿。
但他还是抬起头,朝镜中的老板展颜一笑,“虽然确实很难受,但还不到说安全词的地步。”
老板挑了下眉:“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
安陶毫不谦虚地承认了:“谢谢夸奖,我也这么觉得。”
毕竟脸才是进沉夜的通行证,他不漂亮谁漂亮。
老板对他的理直气壮沉默了一瞬,然后把人抱到床上,丢给他一个安全套:“会用吗。”
安陶:“……”
他可能真的做不了sub,至少这种羞辱他忍不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会用套。
他把包装袋撕开,对着那个胶套看了两眼,试探地用拇指按了一下,胶套滑出一个指节的长度。
简单的很,怎么可能不会用,安陶顺手把安全套一撸到底。
老板:“……”
“这东西一般是放上去再往下撸。”
安陶:“……”侮辱人的方式明明有很多。
老板重新拿了个套,撕开按在他的嘴巴上:“用嘴套。”
乳胶和润滑油的味道有点恶心,安陶忍着不适小心叼着那一点顶端,慢慢凑过去。
硕大勃发的性器顶着鼻尖,安陶垂着眼,心想明明都长了这玩意儿,怎么他就得张嘴给别人舔呢。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东西以后还有没有用、享受一下它该享受的待遇。
他把嘴上的套贴过去,然后张开嘴小心用牙齿抵着橡胶圈,一点一点往下推,还要随时注意不能咬到。
推到中间,性器顶到了喉咙,安陶不适地吐出来,却又被老板拽着头发按回去,直接一插到底。
喉咙受到刺激,不断干呕收缩着,安陶想挣扎,又拼命克制本能忍耐,在马上快要窒息的时候老板又松开手放过了他。
虽然嘴里没了东西,但喉咙的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安陶大口喘息着,脸色一片雪白,眼尾沁出泪珠,唯独嘴唇因为刚才的挤压变得殷红。
明明难受得紧,却还一副配合玩弄任人磋磨的模样,安陶一向喜欢恃美行凶,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能勾起别人施虐的欲望。
老板眸色沉沉,忽然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探向后穴,潦草敷衍地扩张了两下,性器抵在了穴口。
安陶浑身都绷紧了。
刚灌过肠的缘故,后穴松软湿润,哪怕安陶浑身僵硬,依旧可以轻易破开进入。
身体被强硬贯穿,连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安陶痛呼一声,抓紧了老板的胳膊。
老板没有着急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陶的脸。
安陶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后穴因为异物的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像是无声的鼓励和邀请。
哪怕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实和预期永远存在差距,哪怕安陶不断说服自己配合,可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好难受,后面好涨,带着酥麻的酸痛,好奇怪的感觉……
自己被男人上了,那是不是应该叫破处?
一般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安陶脑子乱糟糟的,拼命回忆自己工作时候见过的活春宫,学着其他sub那样用腿勾住了老板的腰。
“主人……”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泣音,一出口安陶都愣了,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自己能发出来的。
老板莞尔:“怎么?”
安陶一时语塞:“我……”
好丢脸。
安陶深深唾弃自己。自己可是沉夜一枝花,见过无数次活春宫和调教,能面无表情心无波澜地被别人当成py的一环,怎么亲身上阵就什么都忘了。
他回忆着自己见过的做爱,喉咙动了动,主动伸手勾住老板的脖子。放软了声音,“主人……操我,求你操我。”
老板慢慢把性器从紧致的后穴抽出,肠肉被摩擦着,泛起异样的感觉,肉穴下意识地绞紧,肉棒又狠狠地撞进来,安陶被撞得呼吸都断续起来。
反复几次,安陶腰软的不成样子,当肉棒捅到某处,喘息声一下变得软绵甜腻。
“在这里么。”老板故意顶着那处,用力撞击着那一点。
浑身像是被过了电,刺激得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安陶气息不匀,只能发出呜咽的泣音,咬着手拼命摇头。
“你这咬手的毛病真的应该改一改。”老板拿了个环形中空的口枷塞进安陶嘴里皮带在脑后扣好,又让他跪趴在床上。
稍微得到喘息的后穴无声翕动着,穴口一片艳红,老板伸出手指探进去,反复在那一点上揉按,另一手环着安陶的腰不断套弄性器。
手被铐在身后,两腿间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剂,黏糊糊地有些凉,安陶难耐地扭动身体,口水顺着口枷滴答流在床上。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安陶不受控制地射出来,喷溅到老板手上,老板用手指捻着,然后塞进了安陶嘴里。
精液的味道实在难闻,腥膻味充斥着口腔,安陶几欲作呕,可老板抓着口枷的皮带,完全躲闪不开,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两下,然后乖乖吐出舌头,费力舔舐着。
好恶心的味道,我为什么要舔自己的精液,安陶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迷糊地想不出个所以然。
舔了也被口枷卡着吞不下去,混着口水一起往下滴,划过下巴和胸膛。
身后的性器还在不断地鞭笞着后穴,内脏好像都被撞击到移位,高潮时还被插入的滋味不亚于酷刑,安陶被操得眼前发黑,肠壁像是针扎似的痛,他浑身颤抖,哆嗦着往前爬,却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肉棒在后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安陶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头,老板却忽然停下,摘了安全套把性器塞进安陶嘴里。
精液喷射进喉咙,安陶被滚烫的浊液呛的咳嗽,眼泪和精液糊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爬起来,用舌头去舔老板的性器做清理。
老板任由他动作,把人抱到浴室洗干净又塞回被子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板问,“会恶心或者想吐吗?”
身心都被摧残冲刷了一回,安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缓缓。
他被男人上了,还舔了鸡巴和精液,以后他再也不说可男可女了,吹牛和现实永远有差距。
“恶心倒是没有。”安陶抱着被子目光飘忽,“就是感觉……嗯……后面好像合不上了,不会坏掉吧。”
“不会。”老板笑笑,意有所指地,“你可比我想的能吃。”
安陶顺杆就爬:“主人满意就好。”
老板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虚虚抚过安陶眉眼的轮廓,安陶便讨好地蹭着老板的手指。
第一次还是要温柔些吧,老板想,下次让他哭着求饶好了。
安陶一觉睡到了早上,休息了一夜,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只不过后背都是淤青,虽然老板屈尊降贵地给他涂了药,伤处依旧青紫一片,沉夜的床没有老板那套大平层的睡起来舒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