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草烂贱β子宫/羞辱失母狗/T脏床单/挨完C磕头(沈念慈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
他等待裴颂然处置,是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己决定的物品。
“想要我更喜欢你吗?乖念慈,放松,把子宫打开。”裴颂然说。
沈念慈嗯嗯呜呜地喊了几声,想说自己其实完全失控了,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随便夫主玩,又着急地、小兽一样呜咽:“要尿了……”
裴颂然很宽和地:“狗都是随地乱尿,你也不必例外。”
话音才落,裴颂然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
“不啊啊啊——尿了!对不起呜,夫主,奴管不住……嗯啊……”
沈念慈彻底失控,手脚都抓紧床单不放,酸胀了许久的尿眼打开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尿液喷洒出来,淹了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味道迅速弥漫,充斥鼻腔,沈念慈闻了闻,意识到是自己的尿,大脑最后一根弦崩塌断裂,崩溃地捂住口鼻,哭声沾染着情欲,不可怜,倒是显得更骚浪。
失禁了,在夫主和他的婚房上……
沈念慈探手去摸,果然摸到满手难堪的尿液,羞臊难当,脸烫得像烧起来,夫主呢,夫主有没有嫌弃他?
他回头看,没看清裴颂然的表情。
裴颂然只觉得子宫里头确实是个好去处,吮吸夹弄,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鸡巴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内壁,内壁很耐操,有了着力点,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下这个喷水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眼,笑道:“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奴……对不起主人,奴舔干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拔,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敏感了,子宫挨一下操,他就小小地高潮一回。
他趴在床上舔自己喷出来的尿,怎么也舔不干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插弄漏出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体液里,好嫌弃,不喜欢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下接一下舔,舔到舌头麻木。
这副下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操了十几下,射在沈念慈子宫里。
鸡巴拔出来,逼口被干肿了的软肉还不舍地挽留它,翻出来一截,艳红娇嫩,彻底失去肉棒后,它也没能恢复紧致,而是变成一枚食指大小的洞。
白浆、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全沾在上头,几秒后,夹不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精液塞回穴里。
可他越塞流的就越多,被操傻的狗奴没有余力思考,知道自己连夫主赏的精液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点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身子下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奴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奴一个塞子吗。奴想……把精液留住。”
“在柜子里,自己塞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管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一向自己喜欢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做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做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插。
两人高潮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射出时,沈念慈已高潮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射了就结束,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身体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可他不能再求,只能强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爱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情欲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喘息,他就比到达高潮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高潮的权利也一并交付出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头:“谢谢夫主使用奴。”
很用力,没一点放水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欢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部窄的塞子,夹进雌穴里堵住夫主的精液。
裴颂然出来时,沈念慈已经恢复神智,把自己洗干净,脏床单也换掉了。
沈念慈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按照规矩,奴妻需要时刻服侍夫主,不能睡得太实,因此不可睡床。
但今晚裴颂然玩得尽兴,不愿在细枝末节上苛求:“上来睡。”
沈念慈一怔,随即俯身下去,再次给他磕头。
“谢谢夫主。”
但他本人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有规矩,谢恩后很快爬上床,小心地靠在夫主身边,生怕这赏赐不见了。
裴颂然很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他抱着:“你睡眠似乎不好。”
“……!”沈念慈讶然,夫主是在关心他吧,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以为了:“是,夫主。不过在您身边,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失眠了。”
裴颂然也有点困了,转身将他抱在怀里:“那就好好睡吧。”
他不敢和夫主睡同一个枕头,是埋在比夫主低一头的位置睡的,这里恰好能听见裴颂然平稳有力的心跳,热度上升,困意渐浓,安心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