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1公司意外遇见
具了,施然又伸了伸手,小金毛瞅了一眼,蹦跶着过来蹭,还时不时嘤嘤叫两声,施然摸了摸它的头,毛茸茸的,原来,被依赖的感觉这么好。
施然匆匆洗漱完过去敲门,这次他头发用干毛巾擦了半干才过去,抬起手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却没听到声音,施然又开始局促不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靳凛已经睡下了。
过道很安静,声控灯因为没声暗了下去,施然整个人就藏匿于黑暗中,细瘦的手抬起又落下,肩膀也慢慢下沉。
施然的胃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始疼,想着要不明天再来,脚步却像钉在原地一样挪不开,固执的站立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施然再次按了门铃,等待的时间异常漫长。
突然外面一声闷雷,闪电照亮了过道,声控灯也随之亮起,这时,门也开了,靳凛正穿着睡袍,手里还拿着毛巾,头发因为打湿而妥帖下垂。
靳凛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略带地歉意地把门打开往旁边退,"刚才在洗澡,站很久了吗?"
施然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忍住生理上的胃疼,抬起头看向靳凛,"没,我就等了一会。"
坐下之后,施然仍然缩在沙发的一个小角,之前的勇气在此时又消失殆尽,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来寻求一丝安全感。
靳凛泡好咖啡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低着头的施然,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下巴,很清晰的线条,脖领是白的,脚也拢在一起。
听到杯子碰到桌面的声音时,施然短暂地抬起了头,他现在心跳声震耳欲聋,他还记得自己是来给靳凛按摩的,可是他的手又不受控的轻微颤抖,体温也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开始下降。
靳凛坐下了,他有些累,将咖啡推到对面去之后,看到施然往后缩的细微动作,脑子突然冒出恶作剧的念头,他也就闭口不言。
一瞬间没有人开口说话,最终还是施然肚子的响声打破了焦灼的氛围,靳凛忍不住轻笑,"又没吃?"
施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试图制止不合时宜的声音,但效果甚微,头低的更厉害了。
等施然抬起头的时候,厨房响起来做饭的声音,施然循声过去,胃里火辣辣的,心里讶异又不可置信,厨房是磨砂门,从门外能看到里面的人正在做饭,施然犹豫了几秒打开了。
靳凛还是穿着睡袍,腰间围了围裙,听到开门声,手上功夫却没停,"门关一下。"
施然赶紧将门关上,站在原地不敢动,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这一切都溜走了。
有人在给他做饭,因为自己饿了,明明自己也很累,却还是亲自给他下厨,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靳凛即使是做饭也是优雅的,有条不紊,下手干净利落,施然闻着菜香,往前挪了一步,围裙没绑好,散在两边,施然鬼使神差的往前,等碰到围裙带的时候才惊醒。
"我,我看你没系好,帮你整理一下。"施然吞吞吐吐。
见靳凛没说什么,他大着胆子去拢两旁的带子,手抖得不行,越是想要弄好就越是乱麻,还碰到了靳凛的睡袍,最后也是绑的乱七八糟,还打了个死结。
施然看着那个结,往后退了半步,靳凛仍然忙着做饭,头发还是半干,香味窜进了施然的鼻子,很香,却让施然鼻头一酸,可能是光线很亮,他的眼睛突然就红了,喉头哽咽,看着靳凛的背影。
"靳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施然忍不住了,心中百感交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掩盖了施然的哭腔。
靳凛没有听到,拿出了盘子盛菜,察觉到后面没有动静之后才回头,看到施然眼里发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靳凛沉默了几秒,"快吃吧。"
施然赶紧从旁边拿出碗筷,笑了笑,"好。"
吃饭的时候依旧是沉默,只是施然的情绪明显明朗很多,靳凛不是很饿,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看着对面桌施然小口小口的吃饭的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这么瘦的原因。
施然胃里还是疼,但他还是想多吃几口,生怕辜负了靳凛的好意,因为着急,不小心呛住了,手里着急的去拿旁边的杯子,喝了几口才忙着去看靳凛的反应,见对方神色无异才放下心来。
见对方早已放下碗筷,施然也赶紧放下,胃里还是难受,"你吃好了吗?"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回来之前其实吃过了。"
"我也吃饱了,那我去洗碗吧。"似乎是怕靳凛拒绝,施然抓着碗筷就匆匆往厨房走去。
靳凛看对方坚持的样子,似乎不同意他会难过很久,也就由着施然去了。
施然洗好碗出来,没有看到靳凛,腹部突然传来异样的感受,仿佛有什么从小腹涌下,施然脚步一顿,脸色发白,这个感觉,和上次他来月经一模一样。
靳凛此时从书房出来,看到呆在原地的施然,脸色白的离谱,靳凛走近了,"怎么了?"靳凛担心他是肠胃不舒服。
施然全身的血液翻涌,咬了咬嘴唇,身体的畸形总是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给他一拳,仿佛在嘲弄他的得意忘形。
"我,我,我没事。"施然摇了摇头,"我可以去一趟厕所吗?"
没等到靳凛回答,施然就匆匆离去。
施然去厕所看了下,和上次一样,量很少,纸上是鲜红的血液,醒目的颜色刺痛了施然的眼,他厌恶的将纸扔进垃圾袋,用干净的纸巾覆在上面毁尸灭迹,试图掩盖一切。
水声过后,施然站在洗手台一遍遍冲刷手指,想要带走刚才指尖不小心蹭上的那一点红,生理性的想吐。
直到靳凛不放心过来敲门,"施然,你还好吗?"
"没,没事。"施然在里面瓮声瓮气地回答,匆匆将水龙头关掉,打开门。
靳凛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将他的肩宽腰长的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有的人站在那里就足够夺目,施然匆匆瞥了一眼,施然裸露在外面的胸膛,只有很小的一片。
窗外的雨停了,空调也关掉了,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施然将生理的不适忽视掉,"我好了,可以给你按摩了。"
靳凛看了看沙发,"就沙发吧。"
施然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将手伸过去,他站在靳凛身后,按摩是他心理医生推荐的,他那段时间精神不济,他才去学了。
在伸过去的时候,施然不小心蹭到靳凛的头发,发质偏硬,拂过手背时痒痒的,施然咽了咽喉咙,手指碰到靳凛皮肤的时候,心跳乱了两拍。
靳凛似乎真的很累,双眼闭着,没有说话,施然这才回忆着自己所学,给靳凛按摩。
施然的手指很凉,靳凛在施然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清醒了,他能感受到施然手指在颤抖,却还是保持闭眼,没有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施然近距离接触靳凛,他能看到靳凛的眼睫毛,他硬挺的鼻子,再往下,就是紧闭的嘴唇,施然抑制不住的盯着看,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
施然像个贪婪的恶鬼一样,肆无忌惮的看着靳凛,他感到罪恶的同时也兴奋起来,直到靳凛睁眼,"好了,今天到这吧,我太困了。"
施然这才收回视线,这时候他又开始怯懦,害怕自己的罪行被发现,还好靳凛没有发现什么,施然匆匆的离开了。
阳光透过窗帘钻进来,房间里呈现出昏黄的景象,最近天气忽冷忽热,可能昨天还是晴空万里,就会在一个小时后狂风暴雨,施然最近状态不好,间歇性的兴奋,应该说,他的病情在受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