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下)
施然看着紧紧拉上的窗帘,已是傍晚,客厅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充斥着周围,呼吸慢慢变缓,施然闭上了眼睛,眼睫微颤。
下一刻施然的手慢慢移到了胸前,仿照着看过几次的gv里面的动作,轻轻地磨蹭着洁白胸膛上的乳头。
乳头已经被房间的冷意刺激的挺立了起来,待人采撷的样子,看起来粉嫩的有些可怜。
一开始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于是施然加大了力度,揉搓着那里的皮肤,那一片皮肤浮上了薄红,看起来有些色情。
突然施然感觉到一阵痒意,磨蹭乳头带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过了他的身体,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猝不及防。
发泄过后的阴茎再次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下面隐秘的地方却传来了更直观的感受,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仿佛失禁一般。
施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最下面那个隐秘的地方,之于他只是一种负担和噩梦,所以他从没想到它会给自己带来那么不一样的体验,大脑已经最先做出了反应。
它再告诉自己,它渴望被人触碰,渴望更多的刺激。
于是施然犹豫了一会还是顺从了身体直观的反应,手指抚过胸膛,绕过了吐露着精液的阳具和下面的睾丸,到达了那个对于施然陌生无比的地方。
那里稀疏的长出了几根毛发,所以施然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里的构造,一条细缝旁边是饱满的肉瓣,因为肤白没有使用过,那里还是干净的粉色,这让施然少了一分抗拒心理。
施然顺着往下摸了摸,细缝的下面流出了淫液,施然难堪的咬了咬牙,眉头皱着,或许是感知到什么,身体在不停的叫嚣着被渴望触碰。
手指慢慢的分开了那条细缝,施然把腿分开了些,手指往里面伸了一点,里面已经湿润的不行,施然低下头看了一眼。
用手指将细缝拨弄开来,是被包裹住的小阴唇,往上面看,是一粒挺立的阴蒂,阴蒂下面有一个小口,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吐露着丝丝淫液。
终于,施然的手指抚摸上里面的肉瓣,因为足够湿润,手指也被沾上了透明的清液,施然一开始是刮弄着里面的肉瓣,阵阵快感传来,施然的眼睛微眯,手指却没有停下。
但是只是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施然想要更刺激的快感,于是毫无章法的抚摸着下体,因为刺激小穴更加剧烈的收缩,一大股液体随之流出。
里面好痒,好像被填满,被狠狠地抽插,来满足施然的渴望,却不知道如何满足,在施然开始烦躁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小点。
突然强烈的快感袭来,施然难以忍耐的闷哼出声,于是再次尝试触碰,阴蒂被刺激的硬了起来,一开始是慢慢的揉搓,再之后施然加大了力度去磨蹭阴蒂,阴蒂被摩擦的发红,快感越来越剧烈。
下面吐露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了手,一片淫靡,施然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趋于本能的狠狠摩擦那个点,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施然仿佛整个人都置于云端,难以自拔。
施然在高潮临近时止不住的小声呻吟,"啊,靳凛,不要了,啊。"
施然在自慰过程中脑海里始终是靳凛的模样,这是不可玷污的靳凛,冷淡疏远的靳凛,在施然脑子里却是疯狂的,热烈的,让施然甘于沉沦。
周围的空气都被烤炙了一样,施然的胸膛和额头出现了细密的薄汗,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开了许多,脚趾不自觉地磨蹭着地板,谁也不会想到,冷漠阴郁的施然会有这么诱惑的一面。
高潮过后小穴已经打开了些,涌出了大量清液,小穴看起来粉粉嫩嫩,让人想要蹂躏,阴蒂被摸得红通通,看起来可怜兮兮,手上,沙发上都有施然流出的液体。
施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些,让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下体光裸着,两天长腿随意的打开,仿佛在无声的勾引别人。
施然在慵懒褪去过后,脸上出现了恼怒和无力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就恢复了冷淡,仿佛刚才在客厅里自亵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施然起身去洗了个澡,浴室里雾气缭绕,施然任由热水从身体流下,全程闭着眼,嘴唇紧抿,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情绪。
收拾好自己之后,施然换上了睡衣,将客厅的一片狼藉清理干净,空气中还遗留着腥味,施然将客厅的玻璃门打开,任由微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一地的淫乱。
施然关了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外面微弱的灯光反射进来,隐约能看到施然的眼眶湿润。
手指用力地抓着沙发,即使在空无一人的夜里,施然也不愿接受自己的脆弱和难过,他依然厌恶自己,厌恶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今天的一切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这让他感到无力挫败,生出了些许悲凉。
他本可以生活在阳光下,受尽父母的宠爱,即使不是宠爱,也不是厌恶和疏远,他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像别人一样犯错,然后接受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他本可以像别人一样开始一段恋爱,有了暗恋的人大胆去告白,失败后重新开始,但他不能,他只能躲在阴暗处,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像个见不得光的阴生植物一样,日复一日生活在黑暗潮湿的地方,这一切,都因为它,毁于一旦,这一刻,他是恨的。
他恨懦弱的自己,恨畸形的自己,恨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恨曾经欺辱过他的同学,恨到想不顾一切的嘶吼,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着,耳边只有洗衣机的轰鸣声。
夜幕降临,只有天边还残留着微弱的白,施然这几天的心情有些不稳定,即使在每天吃药的情况下,他的状态依旧在倒退,所以他预约了这个周末的下午去见心理医生。
即使他工作效率依旧高效,但公司里策划部的人依旧感受到了施然的低气压,上司前几天的改变又消失不见,不过没人会上去询问,只是饭后各自猜测原因而已。
施然在书房里完成好工作时,已经距离到家过去了两个小时,依旧感觉不到饥饿,但是还是随便点了一份外卖凑合,他最近没有精力自己下厨。
施然将电脑关上,走出了书房,倒了杯水站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房子是前几年付的首付,他毕业后就再没回过家,家中也没有一个电话,即使已经习惯但还是有些失望。
施然没有回去的想法,也希望在工作结束之后有个让他休息的地方,这里之于他,也只是一个落脚点而已,但靳凛的出现,让他对这个住所有了新的认知,这是他和靳凛重新相遇的地方,自然有些不一样的意义。
但靳凛的出现同样让他不安,他害怕靳凛的再次离开,所以,他急切的想让自己变好,但结果总是不太理想,他的焦虑让他打回原形,成了一个无能为力的小丑。
施然在等待外卖的同时也在思索,如何进一步接近对方,即使他惶恐不安,但是他不想退却,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想到这的施然表情终于没有那么沉重,施然洗完头发后没有吹,额前的刘海散在前面,白皙的皮肤让眼角的泪痣更加明显,整个人都乖巧了些。
施然正在思索如何采取行动,突然亮堂的客厅暗了下来,房间变得漆黑一片,施然拿起了手边的手机,打开了电筒,打电话询问过后被告知是电路故障,这是这个小区法,在又一次咬伤靳凛的嘴唇之后,靳凛无奈地笑了一声,“张嘴。”像哄孩子一样。
他听话的张了嘴,而后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席卷了他整个口腔,嘴里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