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
软,可弯曲。
池落将连雨烟拽起来,岔开腿迎面坐到腿上。
疯狂杂乱的吻将连雨烟吻得喘不过气,小半截电动棒探到连雨烟穴口,抹湿,再一点点挤进自己小穴里。
她的唇离开连雨烟的唇,看着连雨烟情迷意乱的眼睛,说,“坐上来,自己干给我看。”
池落举高手上的中指。
连雨烟软成泥的身体强撑着耸高,肉臀跟着抬起。
池落将那中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指引她重重下坐。
“啊”连雨烟喉口的呻吟随着小穴完全吞没电动棒的另一半而响起。
血液潺潺吸吮。
连雨烟兴奋地在池落身上骑起马来。
她的每一下撞击,抽插,池落都以相同的力道感同身受。
“舒服吗?”池落的嘴唇渐渐泛白,但脸上的神情却温柔似水,“再大力点,怎么爽怎么来。”
池落怂恿连雨烟。
池落纵容连雨烟。
连雨烟沉溺在铺天盖地的畅快中,忘了自我,挣脱桎梏。
留情么——
谁留谁的情。
干死了也分不清。
“嗯舒服雨烟的小逼夹得好紧好爽”
“再快点啊捅到子宫口了穴儿要被玩烂了”
“不行别停下还要再用力点哦唔去了呀!!!”
在池落身上泄了一次又一次,连雨烟仍不餍足。
她柔弱的身体受药物催化,好似变成一块蓄满水,又湿又重的海绵。
到处很胀很满,只有通过重复撞击,才能把那些多余的水分,一点一点往外挤。
电动棒在下体震荡,快感沉到脚底,再从脚底直冲向天灵盖。
爽到带着哭腔的激烈淫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池落耳朵又红又痒。
她爱的人,在她身上放肆求欢。
毫无保留,全无形象。
热汗融化连雨烟的淡妆,她清水芙蓉的脸颊,一如当年。
性欲再次高涨。
池落左掌扣住连雨烟后颈,贴身亲吻连雨烟嘴唇。
她那根滴血的中指仍被连雨烟舌尖牢牢纠缠不放,池落含着连雨烟唇瓣,品尝连雨烟口腔里残留的血腥。
喉部上下吞咽。
口吻带着蛊惑与调教:“不要脸、同性恋。”
连雨烟条件反射痉挛抽动,肉臀上下耸动的节奏凌乱。
电动棒被小幅度带歪,碾震到阴蒂。
一刹那的激爽,令她浑身肌肉绷紧,十趾收缩抓地。
“啊”
大股淫液喷涌出来,滴在地上,“噗噗嗒嗒”砸出水声。
池落嘴角勾起一抹笑。
抽出那根被连雨烟吸到发白的中指,将舌头伸入连雨烟打颤的牙关中。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腔蔓延开来。
品尝到更多的甘甜,连雨烟贪婪吸食吞咽。
高潮的余波挥发药效,她心无旁骛,张着嘴,翻着白眼,只顾享受。
没有反驳。
便是默认。
池落酸涩的心情总算得到丁点疏解。
她将受伤的中指压在连雨烟乳头上,乳头向内凹陷,她的指腹慢条斯理裹着连雨烟软绵的乳肉捻磨。
“吸我血,插我穴。”池落尾音上挑,眼神勾着连雨烟,“嗯,不愧是忘、恩、负、义、的、骚、货。”
“不”连雨烟的巨乳抽颤着,被玩得心头发痒,竟还能下意识否认,“雨烟不是”
都肏到这个地步了,还敢嘴硬。
池落移开中指,低头,用虎牙叼住她的乳尖,掐着力道啃咬。
“谁巴巴跑上楼来求干?”中指压着阴蒂揉动,“落落强迫你了吗,哪次姑姑没爽透。”
“嗯”电动棒的震动频率变弱,连雨烟下体的爽感降低。
“老婆”贪恋池落手动的爱抚,连雨烟摇起腰肢去索求更多,“这次没强迫雨烟,雨烟是自愿的啊老婆舒服吗雨烟好快乐”
池落心情舒畅。
“雨烟快乐老婆就快乐。”
察觉到电动棒的电量即将告罄,池落本想最后给连雨烟口一波,让她再痛快泄一次就结束。
却没想到,泄身多次,连雨烟体内的药效已经发挥殆尽,她的理智渐渐回笼。
紧接着说出来的话,直接给池落当头泼了冷水。
“老婆也觉得快乐,可以答应雨烟一件事吗?”
池落玩弄她阴蒂的手指顿住。
连雨烟抬起肉臀,用阴唇讨好地去磨她指尖。
“雨烟陪老婆过完年,想一个人回去,老婆快开学了,就别来回折腾了。
池落神情骤冷。
面对连雨烟暧昧喷薄在鼻尖的喘息,体内火热的情欲悉数褪尽。
她关闭电动棒,看着连雨烟,眸色阴沉。
“媚药也留不住你的心。”
连雨烟还在耸动着腰肢去吞含那根已经不再震动的电动棒,听到媚药,不悦地蹙眉。
“老婆不是说不再用药物,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你总这样,借用外物来企图驯化我,让我成为你的性爱玩具。”
连雨烟还要继续说,池落推开她,拔出两人下体里紧插的电动棒,径直塞进她嘴里。
沾满淫液的棒体搅弄连雨烟口腔。
连雨烟呜呜咽咽,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口水流满她的下巴,她仰头看向池落的眼神,依然在据理力争什么。
池落怒气上头。
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掼到玻璃柜门上。
一刹那,脑中真的闪过想直接掐死她的念头。
连雨烟的眼睛因为窒息而充血。
池落望着她,心痛不已。
“你总说我是你最爱的人,但你真的分得清,爱和爱的区别吗?”
池落松开连雨烟,任由眼泪淌流。
“如果你不是我姑姑,你还爱不爱我?”
连雨烟抚着胸口剧烈喘息。
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池落跪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最后一次。”
她捧着连雨烟的脸亲吻。
“今晚跟我在别墅过夜。”
将连雨烟抱进浴室,池落转身下楼。
连雨烟本以为池落会在浴缸和她再来一次,但池落没有。
清洗完,吹干头发,池落依然没来。
连雨烟觉得身体疲乏,便先进卧室,边休息边等她。
一闭眼,直接睡沉。
身上热得受不了,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原本盖在身上的洁白亲肤床品,变成了缠紧她手腕,大小腿的保鲜膜。
装修典雅的卧室,变成了昏暗窄小的木头小屋。
额角的一滴汗水滑入眼中。
连雨烟酸涩得眨动睫毛,终于认出,这是别墅内的桑拿房。
“落落”
即便清楚池落不会伤害她,但浑身被保鲜膜缠绕,固定成螃蟹的样子,独自逗留在高温的桑拿房中,连雨烟胆战心惊,害怕得止不住发抖。
情绪一激动,她觉得更热了。
偏保鲜膜裹着她的皮肤,许多汗发不出来,全往头顶冒。
干爽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连雨烟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