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坏坏琴边羞辱边后入了呢小猪
“你说什么?”江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猛然听见商且恣这样一句。他都怕自己是不是被被打傻了,所以才没听懂商且恣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商且恣这次倒是很好说话了,他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江洄,要不要当我的性奴?”
江洄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有病吧?”
商且恣像是没听到这句话,笑着继续道:“你嫌之前派予你的任务太繁太杂,又是偷听又是暗杀,所以才背叛我不是吗。说实话,江洄,我对你是很满意的,所以我不想你去替别人做事。”
江洄觉得莫名其妙,他觉得自己先前和商且恣除了上下级之外几乎毫无关联,怎么他就非得让自己替他做事呢?
更何况,他的手就是商且恣下令用刑才废掉的,而且他现在还大张着双腿敞着水逼让前上司插呢。
商且恣不在乎江洄的想法,他只是继续道:“我给你相同的条件,当我五年的性奴,我就放你走。当我的性奴只需要躺在这张床上就好了,什么也不需要做。如何?”
“五年的性奴?你疯了?!”江洄觉得商且恣就是疯子,之前汇报任务看他又抚琴又练字的也没那么有病啊。
“嗯?五年太久了?也是,那一年。你只需要躺在这张床上,张开双腿,乖乖地让我操你这口烂逼,你想要的酬劳都有,而且不需要出之前那些繁复的、会受伤会死的任务。”
江洄有点害怕了,他觉得商且恣现在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于是他徒劳地在床榻上挣扎着想要逃。嘴里还骂道:“我不要,你这个疯子。你也配和新东家比,他最起码不会对我用刑废了我的手!!”
前面讲话的时候商且恣还是笑的,但听见江洄这句话后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拽着江洄的一条腿,很轻易就把人拽回了身边。
“嗯,谈崩了呢。”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两根手指勾起,在湿热的甬道中抽插着。
商且恣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指奸到又开始眼神迷离的江洄,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条晶莹的水丝。
江洄的穴似乎是习惯了异物的存在,猛地空虚下来倒是不习惯了。
但还没等他多想,商且恣就已经把他翻了个面。他现在就像一只趴着的青蛙,两个腿折起分开,撅着个屁股露着两个洞,双手还压在脸颊下面,刚才的眼泪都沾到上面去了。
“商且恣!你有病吧你!!”这个姿势比刚才也不遑多让,除了他现在不用看商且恣的脸之外,一样的羞耻。
“闭嘴,别吵。”商且恣好像特别喜欢动手,他让江洄闭嘴的方法就是一掌抽到了江洄又肥又软的屁股上。
“谈崩了没关系,我想要的能得到就好。”他揉了揉江洄浮现出巴掌印的那边臀肉,轻声道:“现在我要操你了,小奴隶。”
“恶心,放开我,别这样叫我!”江洄努力撑起身子反抗,却因为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一下子又跌在床上,下巴狠狠磕了上去。
“呜”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这么等不及了?小贱货,想让主人先操你的逼还是屁眼?”商且恣边揉那团软肉边问。
“你,呜你他妈不是文人吗?说话怎么这样粗俗呜简直不堪入耳!!”江洄边流泪便骂,双手还抬起来轻轻揉着自己已经被磕红了的可怜下巴。
商且恣不在意江洄怎么骂他,他只是盯着江洄的私处,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一番,然后道:“刚才打了你这口烂逼,我很是喜欢。就从这里开始吧。”
他伸出两只手,分别用食指插进那口水逼,插得不算深,但是两根指头偏偏要往相反的方向扯。
“拿出去!”江洄只觉得他要把自己的整个阴道给扩张开来,有些害怕,便拼命夹穴。可穴肉的力量怎么抵得过手指,不过徒劳而已。
“好好,就这么等不及?”商且恣说完,真的听话把手指从温暖的逼里拿了出来。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他虽是文人,但平时也有习武,琴中剑更是练得出神入化,因此身体并不是薄薄一层,而是有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他并没有把衣物全部脱下,上衫还披在身上,只有下体褪光。
最显眼的就是男人腿间的性器,它与商且恣平日表现出的文人形象大相径庭。
只见那根阴茎又粗又长,龟头饱满,顶端还微微向上勾起。也不知操进去后会让江洄爽得如何双眼翻白、浑身酸软颤抖、汁水横流。
但这些江洄都不知道,因为他正在像狗一样把屁股和淫荡的穴口对着商且恣。
龟头抵在穴口,却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就着黏糊糊的淫液在江洄饱满的阴唇上上下磨蹭。
这反倒磨死江洄了,刚才的高潮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只觉得那口小逼应该含着点什么才对。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
他出任务是去过花楼的,那些双性的小倌就像是没有尊严的畜生一样,女穴里时时刻刻含着东西,不是客人的鸡巴就是粗大的玉势,走路走几步就会高潮,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地喷水喷精。
当时他看着,逼口就开始湿润了,但更多的却是害怕,他怕自己有一天被发现双性的身份后也会变成这样。
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小心着,和同僚关系不冷不热的,也从不自渎。甚至出任务前都会把胸口用布条裹起来,生怕会影响自己。
可现在性奴他?
这不对吧?!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时之间竟是忽略了后面商且恣的动作。
直到龟头破开阴道口向内里冲去。
“呃啊——好痛!”双性人的女性生殖系统本就发育的不完全,阴道又浅又窄,尽管有淫水的润滑,但对江洄来说还是太痛了。
他夹得紧,商且恣也不好受,于是又开始掌掴江洄的双臀。
“放松点,烂货。你不是已经被新东家给操开了吗?!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商且恣故意歪曲事实羞辱道。
但这羞辱和掌掴却让江洄夹得更加紧了。
“江洄,比起抽你的烂逼,你更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我没,哈啊,没有,好痛,停下不要打打屁股”
商且恣无视了江洄的嘴硬,掐着他的细腰就开始用鸡巴鞭笞。江洄也由边骂边叫变成了单纯的淫喘。
像是要为了在床榻上征服这只淫荡的双性小豹,商且恣又挺腰,用上钩的鸡巴狠狠顶弄。
“啊啊商且恣,你,哈啊好痛,你插得我好痛,呜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连下属都要操,你,呜呜你是发情的公狗吗?!”眼泪流得停不下来,江洄的眼前都模糊了。他应该用手擦眼泪的,可手被捆住,擦个眼泪都那么难。
商且恣继续肆意进出。许是心情好,他解释一句:“现在又开始承认是我的下属了?不去找新东家了,嗯?下贱的狗东西。正在被发情公狗操得流水不止的你是什么,母狗?”
商且恣是发现了,只要自己开口羞辱江洄,江洄就会夹紧逼,有时候还不自觉摇摇屁股。
真是个骚货。
他不断操弄着身下的人,每当江洄忍不住呜咽着用手肘往前爬的时候,他还会特地等等,等到江洄觉得自己真的能逃开的时候,再拽着他的腰往回猛地一拖。于是鸡巴又狠狠撞了进去,甚至撞得比先前更深。
江洄这时候的眼泪就会掉得更凶,呜呜咽咽地继续哼叫,期间时不时夹杂着几句秽语。
许是由于次次磨到骚点,江洄的叫声变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