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过去/彼此的坦白/让我爱你吧
谢倚澜竟然会绑他,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又被摸了乳头,才开始认真反抗,一脚就朝着谢倚澜踹过去。
谢倚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肚子上挨了一下,差点被踹下去。但是等余灯踹出第二脚的时候,就被有了经验的谢倚澜稳稳握住了脚踝。
余灯两只脚都被抓住,使劲蹬了几下,都没挣开他的手,累得不行的时候,却见谢倚澜的视线停留在了自己的左脚上,余灯都没怎么看清楚,就被谢倚澜脱了鞋袜。
衣物这些东西本就是神魂的附带品,轻飘飘的没什么质量,但被剥去遮挡物的时候,余灯却还是有了一点裸露的羞耻感。
明明只是露个脚而已,为什么谢倚澜这么奇怪?弄得他也变得有点奇怪了,总觉得有点羞耻。
他隐隐感觉到谢倚澜似乎对他的脚有了兴趣,心里惊诧至极也羞耻至极,更加用力地试图去踹对方,却只是让自己白费力气,变得更加衣衫不整。
冰凉的手暧昧地抚摸着不怎么见过光的雪白脚丫,湿滑的触感让余灯无端有些心悸。他知道这个意识体是谢倚澜,也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但就是莫名觉得有些害怕。
下一秒,余灯睁大眼睛,看着半透明的谢倚澜有些好奇地伸出舌头在自己的脚背上舔了一下,他拼命想躲,却被对方顺势在娇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谢倚澜——”
谢倚澜抬头,看着身下的人染上潮红的脸和满是羞恼的眼睛,动作不停,顺着脚背一路往上,咬过他的脚踝、白嫩的腿肉,宽大的裤子被推上去堆在腿根,他看着那白里透粉的大腿内侧,总觉得牙龈更痒了。
余灯的膝盖被按在两边,大开着腿被谢倚澜舔咬着私密而娇嫩的腿肉,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他又羞又气,被绑住的手不断去推谢倚澜的头,同时试图收拢打开的双腿,却怎么都反抗不了,只是让自己腿根发酸,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更羞耻的是,他的性器在挣扎间被谢倚澜不经意地磨蹭了好几次,对方又总是在他敏感的地方又舔又咬,疼着疼着,他下身就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又爽又欲求不满。幸好布料都堆在腿根,没有被谢倚澜发现,否则不知道对方那个傻脑子又会做出什么来。
谢倚澜把余灯的两条腿玩得满是暧昧的痕迹之后,终于停了停,见余灯没了力气,红着眼睛躺在软塌上瞪人,就伸手去摸他的脸。
“……喜欢。”
他的声音很小,但余灯还是听见了。
余灯的心软了一下。
呆呆愣愣的半透明意识体向前移动,把脸靠在余灯的颈窝里,要不是他的手还按在余灯光裸的大腿上,看起来简直就像个正在向喜欢的人撒娇的乖孩子。
余灯没有力气,只能让他继续压在自己身上,如同鸳鸯交颈似的跟自己交缠。
脖子上传来湿滑的吸吮感,余灯喘了一声,用手去挡,却又被拉住手,谢倚澜用嘴唇爱恋地亲吻着他被缚的双手。
余灯感觉连手指都变得敏感了起来,他想躲,但怎么都躲不开,手移开了就被亲吻在裸露的肩颈上,用手去推便又被含住手指。他眼睛都红了,被玩弄得心悸不已,眼泪都在眼眶里凝了一圈。
谢倚澜的动作温柔又不容反抗,很快就几乎把他上身都剥开,两颗粉红的乳头害羞地挺立着,被谢倚澜舔了几下,就含入了口中。
“呜……”余灯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胸口传来陌生的酥麻感,快感沿着被人含住的地方向全身扩散,他的性器跳了跳,流出的清液已经打湿了不薄的布料。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会这么敏感,被舔弄着,就觉得下身几乎要这样射出来。
余灯不自觉地用挺立的下身去蹭身上的人,对方却迟迟没有发现自己的需求,也不给他解开手去纾解。余灯又羞又气,恨不得把这个没脑子的谢倚澜打一顿。
胸前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余灯已经放弃了反抗,放松身体沉入被谢倚澜给予的欲望。他感觉下身已经濒临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稍微抚慰一下,他就可以马上到达巅峰。可是谢倚澜却怎么也不去碰他欲求不满的下身,只专心作弄他那两颗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余灯感觉只是差一点,就差一点——
眼前忽然一黑,余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床上打坐,对面的谢倚澜也刚刚睁开眼睛,还没看清余灯的样子,就被一脚踢下了床。
余灯身上还残留着被玩弄的快感,乳头又麻又酥,下身的小帐篷也湿哒哒的,濒临高潮欲求不满。他气红了脸,瞪着谢倚澜,又忍不住再次抬脚去踢人。
被踢到床下的谢倚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握住了余灯踢过来的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脑海里却突然闪过相似的场景。
他也这样握住了余灯的脚踝,然后脱下他的鞋袜,一路往上,品尝余灯的味道……
谢倚澜一瞬间从脸红到了耳根。
并且,他也知道了意识体未曾发现的事情——余灯被他舔硬了。
谢倚澜抬眼去看余灯的下身,果然看到了鼓起的帐篷,被顶起来的顶端已经打湿了裤子,余灯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收回自己的腿,挡住仍旧在欲求不满的下半身。
“……出去!”他的声音都有些哑。
但谢倚澜却没动。
记忆融合的一瞬间,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他现在只想靠近余灯,想亲近他,想要更进一步。
他的声音比余灯还要哑。
“我帮你。”
余灯听见他的话,睁大了眼看过来,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谢倚澜隔着裤子握住了硬挺的性器,他连忙后退,却引得谢倚澜直接跟着他上了床。
“不用你帮……”余灯拒绝的话卡在喉咙,他看着有些陌生的谢倚澜,被他满眼的欲色吓得忘了说话。
谢倚澜从小到大就很少有明显的情绪起伏,比起别人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总是平淡疏离,眼睛也像平静的湖面似的,清透无波,看起来就很清心寡欲。大家都觉得,要不是九霄仙宗不许修无情道,谢倚澜八成能直接通过无情道飞升。
但是此刻,平静的湖面却风起云涌,波浪滔天,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余灯扯入其中一同沉沦至死。余灯觉得谢倚澜可能从来就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心平气和,他只是把自己的情绪和欲望都藏了起来。
而现在,在不怎么正规的神交后,谢倚澜终于被引发出了压抑的欲望。
余灯这个筑基期的入门者在化神期大能的压制下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全身不自觉警惕起来,连性器都没那么精神了。
谢倚澜自然发现了这一点,他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稍稍后退了一些,用另一只手去抚摸余灯的侧脸:“……别怕。”
同时,余灯被谢倚澜摸进裤子里,下意识喘了一声,掌心的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他从未被人碰过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余灯有点崩溃。
在识海里的时候,因为谢倚澜的状态奇异,所以他并没有多想。现在,却真真切切地意识到那个风轻云淡的谢倚澜正在用握剑的手给自己纾解欲望,每一次套弄和拨动,余灯都忍不住发颤,他拒绝不了,最后只能脱力般靠在谢倚澜肩膀上,压抑着喘息将白色的精液射了对方一手。
爽完了余灯立刻扯开谢倚澜被弄脏的手,然后把头扭朝另一边,即使发现了对方还没解决的小帐篷,也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一副过河拆桥的样子。
谢倚澜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在意,用除尘咒给两个人打理干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