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挣扎
李清潭那张带笑的脸冷了下来,周半阳像是没看到他的怒火,捂住镜头,苦苦哀求,“对不起,我真的错的,主人,你放过我…”
“放开。”
“我真的害怕,不要这样好吗?不拍照,什么都可以的。”周半阳见他无动于衷,放开镜头,死死的抱住他,“我错了,我不敢了,不要拍好吗?”
“放开。”清潭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一次教训,之前对他还是太好了,让他还敢逃。
“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的。”周半阳见他听不进自己的话了,怨恨的看他,“我是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他终于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他如果没这么看他,李清潭还真不知道他敢恨着自己。
“哈哈哈…”他大笑,双手放下录像机,用力抓住周半阳,目光直直的看向他,“我没有权利吗?来,告诉我,你是我的吗?”
周半阳想要摇头,可他在那双眼睛下完全不敢动。
那双眼睛很亮,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惊恐的面容。
清潭吻了吻他的侧脸,期待似的看他,“你的回答,你是我的吗?你知道的,我有时候也会讲道理。”
太荒谬了,周半阳想,李清潭上次说这种话之后他是什么结果,是他差点被关傻,还是被当成狗一样吃东西。
他不敢否认,是的,他害怕未知的噩梦。
“我是你的。”他一遍一遍的重复,“我是你的。”但他自己都没感到眼眶含着泪。
真可怜,李清潭忍不住亲他的眼睛,太喜欢他了,“我还是要讲道理的,要不然,你的腿就不能走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周半阳不寒而栗,忍不住问他,“你想要做什么?”
“嗯,没什么,只是废了你的腿罢了。”李清潭摸着他的腿,很是遗憾,“真可惜。”似乎知道自己吓到对方,他拍了拍他的头,道,“你这么乖,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周半阳就像是被蛇缠上双腿,一动不动,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腿,等他的手摸到那尚湿润的小穴,微微挣扎着。
李清潭用手指探入,感到那穴肉的紧致,继续深入,“瞧,它很欢喜呢。”
这幅身子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好,不敏感的地方也被他玩的敏感,几根手指,就能让其达到高潮。
周半阳不受控制的射出来,“唔!”他悲哀的想,真下贱。
李清潭心里要被他可爱到,拿起放置一边录像机,再次对着他,赞叹不已,“多漂亮,来,把眼睛睁开,你不知道这样的你多漂亮。”见他又无动于衷了,也没生气,而是一只手将他摆成两腿张开的模样。
周半阳忍着羞耻睁开眼睛,“够了!”
“不够哦,这是爱的见证。”李清潭调好时间,放在一旁,将他们二人都拍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李清潭干进他那湿润的小穴,一只手摁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的拍着周半阳的屁股。
周半阳只觉得疼,可是他的肉棒还是硬了起来,李清潭见状,用手狠狠掐住,那根子软了下来,周半阳凄惨的叫出来,他哽咽道,“不要了,不要了。”
李清潭享受他小穴的紧致,听他的呻吟,动作越发激烈,那平日温雅的面容扭曲,露出暴戾的一面。
周半阳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颤抖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他射进里面,肉棒拔出来,用手沾一点漏出来的浊液,放到周半阳的唇边,见他很乖的吞进去,喟叹,“这样就好了。”
李清潭浑身赤裸的站在墙面前,兴致勃勃的选一些工具,那在周半阳眼里都是刑具,每一样都能让他疼。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不需要拒绝李清潭给予的一切。
周半阳不明白这种事怎么会在自己身上,轻声问:“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李清潭听到他这么问,很是伤心,回头看他,“半阳啊,你不知道吗?”
见他那么难过,李清潭好心告诉他,“我很喜欢你啊,你在赵屿的身下向我求助的样子多么漂亮啊。”
周半阳捂住自己的头,将自己圈起来,是他的错吗,是他蠢的没看出来这两个人对自己的狼子野心。
李清潭抱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他往他身下穿了束缚带,然后将他放在一旁的木马上,木马上有仿制阳具,周半阳吞下后,想要往上顶,可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在木马上挣扎,任由那根子在他体内肆虐。
不远处的电话响起,李清潭松开手,让他不要停,“自己玩给我看。”
打电话的是赵屿,他接通后,“有事?”
“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
“那么急?我又不会把宝贝弄坏。”他说完,还特意把电话怼到半阳的耳边,“来,和他说你没事。”
周半阳嘴巴被口球扣住,根本说不出话来,赵屿这边听到的就是喘息声,默然,“我很快回去。”
“电话被挂了。”李清潭嗤笑,有些恶意的看向周半阳硬起的下身,“要是让他看到你被我玩的这么开心,看来你要惨了。”
周半阳身体还在燥热,但心里已经凉了,他们不会放过自己了。
他从赵屿的身下爬到李清潭的身下,他以为,他将获得解脱。
周半阳自小是爷爷奶奶养大,到了初中的时候,因为性格软弱,长的又很秀气,经常会被同学恶意对待,这让他胆子更怯弱。
有次,他被一群同学堵住厕所里,让他脱下裤子,他不想脱,被强制殴打在地,然后只得脱下裤子,任由他们用嘲笑的目光看,从这次之后,整个年纪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小鸡鸡,他一度想要辍学。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爷爷奶奶,他们并不知道孙子在学校遇到了什么,只是知道读书很重要,一向宽和的他们生了气,让他不要轻言放弃。
周半阳很难受,可他也知道爷爷奶奶对自己的期许,他不想辜负,他很努力,他不是那些聪明学霸,他每天自虐似的读书,将那些复杂的公式牢牢钉在脑子里,终于,他考上高中,又一路考上大学。
他满怀希望的毕业,进入一家小公司,他不会争功,嘴巴也笨,唯一的优势就是勤恳,而公司并不会因为他勤恳优待他,不断的有新人来,他只能被调到销售部。
销售部的人个个能言善辩,他格格不入,有人见他呆的可怜,有次跑业务的时候带上了他,谁成想,这会是周半阳噩梦的开始。
昏暗的灯光下,歌曲切了一个又一个,周半阳僵硬的缩在角落,他的同事刚唱完一首歌,正笑吟吟的和老板们聊天。
有人见他是新面孔,脱离人群,上前搭话,“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你谁带来的?”
周半阳指了指人群中的同事,声音很低,来人都听不清他的声音,只能凑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意味不明,“哦,是他啊,不像啊。”
周半阳的记忆中,肢体接触意味着会挨打,这个人靠他太近,他很不适的往后缩了缩。
对方像是没看到他的抗拒,而是继续上前,爽朗一笑,“我叫赵屿,你叫什么?”
“我叫周半阳。”他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脸都红了。
“这么害羞啊。”赵屿看他脸红,很是好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没有。”周半阳皮薄,长的秀气,喝口酒就容易上脸,掐一下也很容易红。
赵屿摸了摸下巴,“你别说,你长的挺眼熟,我应该见过你。”
周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