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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官失败惨遭软的侍郎

 

指扩开阴道。

温热的泉水快速涌入红肿的甬道,饱受摧残的肉壁被热水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马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壁上紧皱着眉头,低吟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弄出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他射进柏禾子宫里的精液了。

可是小小的宫口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宫口,但娇嫩多汁的宫颈太滑了,他没办法用手指捅进去,相比起来,菊穴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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