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齐B短裙坐叽叽/摁在课桌上对镜挨C/持续到失)
,柏禾的肚子里还要揣我的宝宝呢。”南宫玄一手搂着舔着柏禾的侧腰,一手撸着柏禾的性器,脑袋钻在柏禾的颈窝里舔他的锁骨。
“嗯啊~别揉了……叽叽好疼,想射、但是射不出来呜呜……”柏禾的性器肿得发疼,雌穴里的水倒是不停地喷,小肉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唔、那柏禾尿出来?”南宫玄笑了一下,坏心眼地贴着柏禾的耳朵,“嘘————”
“啊啊啊啊你有病啊!!!”柏禾崩溃大哭,抬拳猛地捶在南宫玄的胸膛上。长时间的干性高潮让柏禾又难受又酥爽,在听到熟悉的催尿声时他当真尿了出来。顶端被南宫玄捏在手里对着镜子浇了上去,雌穴也跟着喷出一波一波地淫水浇在南宫玄龟头上。
“嘶……好爽、柏禾的小屄一下子咬得好紧,嗯……我也要射了……”南宫玄被那不断绞紧的女穴夹得酥麻至极,掐着柏禾的腰一顿狂风暴雨般得肏干,重重顶进他的子宫深处发泄了出来。
等南宫玄射完,柏禾的高潮都没结束,他还在抖着小屁股颤抖,已经完全软倒在南宫玄的怀里了。南宫玄亲了亲柏禾红润的唇,咬了一下他微吐的小舌,帮他把软舌顶回口腔,还趁机缠着他深吻了一会才把人拦腰抱起。
“呜……洗澡……”柏禾颤了颤眼睫,以惊人的毅力抬起酸软的胳膊握住南宫玄的手腕,缓缓吐字。
“好,会帮你洗干净的,教室我也会打扫干净的,安心睡吧。”南宫玄哑然失笑,亲了亲柏禾的眉心柔声哄道。
“嗯……”柏禾得到想要的回应,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尝到甜头以后的南宫玄学得更带劲了,之后的一个月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因为柏禾要他期中考试考到年级前二十才会给他奖励,平时最多只能亲亲摸摸,不让操也不让舔。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憋得难受,却在心上人冰凉的目光下含泪咽下所有的不满,顺从得像狗一样靠着撒娇和主人亲近。
南宫玄认为柏禾和他同居、约会、上床,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他们肯定是恋人了。哪怕柏禾从来不喊他老公,但在他心里,柏禾一直都是他最亲爱的老婆!
所以当南宫玄发现他的亲亲老婆抱着一个女人和他擦身而过、还完全无视了他的时候,南宫玄整个人都气炸了。
抱着昏迷的阮小绵一路冲到医务室的柏禾压根就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
期中考试的排名还没出来,不过按照南宫玄最近做的试卷来看,前二十应该不成问题,柏禾正在考虑如何奖励他,女主迎面走来递给他一个袋子,说是还他校服。
柏禾一脸惊讶,他都忘了这回事了。毕竟万把块钱一件的衣服对女主来说很难搞,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女主买都买了,他就收下了。
谁想到女主刚把袋子递给他就晕了。柏禾不可能任由一个女生直接摔在地上,他接住了脸色苍白的阮小绵,发现对方还有点低烧,他火急火燎地抱起阮小绵送医务室了。校医初步判定是低血糖外加营养不良。柏禾咋舌,为了还他一件新衣服,女主估计吃了不少苦。
安顿好女主,柏禾就准备回教室拿书包回家,刚走到一楼,就在楼梯口被脸色阴沉的南宫玄拽进了厕所。
南宫玄把柏禾摁在墙上,双手撑在他颊边,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包围柏禾,抵着他额头,语气森然,“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什么?”柏禾一脸茫然,完全没搞懂南宫玄为什么突然生气。
“那就是没有咯?”南宫玄盯着柏禾白皙的脖颈眸光暗沉,眼底凶光毕现,“柏禾,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你在发什么疯?”莫名其妙被质问的柏禾也不高兴了,矮身钻出南宫玄的包围圈,转身就走,“我要回家,你随意。”
“我让你走了吗?”南宫玄握住了柏禾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柏禾拉了个踉跄。南宫玄拉着柏禾走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关了门把柏禾摁在马桶盖上就要扒他裤子。
“你有病啊?”柏禾脱口而出,双手拉着裤子和南宫玄拉扯,他实在不知道南宫玄发什么疯,又怕南宫玄直接把他裤子撕了,只好放缓了语气采取怀柔政策,“你实在想要我们先回家……”
“刺啦!”南宫玄的回答是直接撕了他的西裤,双手大力搓着柏禾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红掐青。
柏禾猛地睁大了双眼。他不是怜惜他的裤子,他是觉得南宫玄不可理喻。他转过头,满含怒气地低吼:“你他妈疯了吗?!这是在学校!”
“老子就是要在学校操你!让学校里的人都听到你放浪的叫声,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吞吃老子大鸡巴的淫荡模样,看还有谁会喜欢你!”南宫玄跟着低吼。
“你再说一遍?!”柏禾气血上涌,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不止。
“再说一遍老子也要操你!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老子胯下的性奴!”南宫玄见柏禾跟他呛声更是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性奴”两字一出,柏禾脸色瞬间惨白,心脏一抽一抽得疼。他虽然不喜欢南宫玄,但他这么多年来确实把南宫玄当成朋友、兄弟、家人。在知道南宫玄喜欢他以后,因为他并不讨厌南宫玄的亲热,所以哪怕第一次很不愉快,但南宫玄愿意改变,他也愿意去尝试接受南宫玄。
今天他算是明白他在南宫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柏禾眼中的不敢置信以及苍白的脸色让南宫玄心头一跳,他下意识想解释,却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柏禾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看我的。”
柏禾闭了闭眼,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直视南宫玄,他锐利的目光将南宫玄骇住,竟松开手放开了他。
“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作你的私有物、附属品,对吗?少、爷——”
“我和你喜欢的游戏、玩具、宠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会说话,我有思想,我有肉体能让你快活!”
“所以我是那个让你一时半刻无法放手的新玩具。但我不会事事顺着你,按照你的心意所言所行,于是你不甘心,你觉得我必须附属于你,好满足你的占有欲、征服欲。”
柏禾的步步紧逼让南宫玄节节败退,南宫玄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有想到柏禾将他的心理剖析得如此完整,而柏禾还要扬起笑脸给他致命一击。
“征服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吧,少爷。毕竟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你讨厌南宫家主看重我,明明你才是他的亲孙子,他却一直欣赏我,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亲人、长辈都赞赏我!”
柏禾的笑容是自信优雅的,他就像漫步在月光下的贵公子,哪怕衣衫凌乱,他也依旧高贵典雅。
南宫玄既爱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贵,又恨透了他的高傲。就像柏禾所说的那样,征服柏禾对南宫玄来说是个挑战,是个让他心痒难耐、无法拒绝的挑战。
他不仅要得到柏禾的身体,他还要得到柏禾的心!
他不知道他对柏禾的喜欢能维持多久,但在他没有彻底击垮柏禾的骄傲、让柏禾对他俯首称臣之前,他对柏禾的兴趣只增不减。现阶段来说,他对柏禾的喜欢比任何其他的东西都要强烈。
柏禾只说错了一点,他讨厌柏禾是曾经,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讨厌柏禾,只有喜欢,可柏禾不信他。
南宫玄的眸子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始终不变的是他对柏禾的势在必得。
他抓住柏禾的手往他心口上按,急切地剖白,“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确实很讨厌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