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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洗硬了(微微)

 

荣泽常年练剑,手指很粗糙,胰子偏小,在他手中如同小石块,清洗过程中,五指难免会碰到李司翰的私处。

老茧在嫩肉上来来去去,粗粝的摩擦,使得那狭小的肉缝略微张开。

不仅如此,上方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软棍也有反应,龟头从包皮中半探出来,稍微有了硬度。

殷司翰的脸不再像之前那样白,而是泛起红润之色。他咬着牙齿,紧闭嘴唇,对于下体传来的感觉,心理上不能接受。

他竟然有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难以形容,好像荣泽不是在给他洗澡,而是在给他按摩神经,带来的快感直冲大脑。

每次胰子滑过阴唇穴口,按在阴蒂上,他的天灵盖都要飘起来一下,对这种新奇的快乐抗拒又贪恋。

殷司翰咬着的牙齿在抖,他对这种感觉很是害怕。

方才荣泽给他搓洗男根,虽有愉快的反应,但那种愉快他较为熟悉,能够忍耐。可此时的愉快过于新颖,突兀、特殊、没有由来,令他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来。

荣泽并未再碰他男根,因此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专专心心洗着新长出来的女穴,还有股沟里缩紧的菊花。

他洗得很慢,手腕动作僵硬,五指上的老茧令殷司翰饱受折磨。

殷司翰觉得这是一种刑罚,如果他能动能开口,早就跳出木桶,指着荣泽大骂:狗日的,你能不能别洗那么细致!要洗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受伤颇重的身体,在系统的帮助下,没有什么痛感,这让下体的快感愈发清晰。

殷司翰脑袋发懵,很怕自己的男根跟后方那根一样硬起,于是努力去想悲伤的事,想当初荣泽杀他的场景,荣泽当众人的面让他出丑的事。

回想自己记忆里的荣泽,实在不能与身后的人联系起来。

如果他能够扭动脖子,往后看,就会看到那冷漠至极的人,此时耳根与脸颊都红得不正常。

荣泽专心洗了会儿,水下已经变得浑浊。他终于舍得把手拿开,绕回来给自己抹,嘴唇抿了下,说了句让殷司翰吐血的话。

“司翰放心,我不会看轻你,或将此事告予旁人,你那处长得挺好的。”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软嫩的触感,结合方才床上所见,不免浮想联翩。肉根一时难以冷静,伸得更长,硌在腹部与李司翰的臀上,又硬又热。

殷司翰的两穴瑟缩,下意识地收紧,怕极了后方的棍子。

荣泽自己给自己洗时,动作幅度很大,在木桶中上下前后,那根巨物也上下前后,每次都戳得殷司翰心惊胆战。

巨物偶然略过菊花和阴唇,滑溜溜狠擦而过,让两人都感到一阵爽意。

殷司翰忍了会儿,前端肉棒按捺不住,又翘起些弧度。

谁来救救我……殷司翰内心祈祷,脑子里闪现过喻柏羽的脸,很希望对方立刻出现,把荣泽领走。

“咚咚——”敲门声再次出现,小二带着人来到天字一号房,在外面问:“两位客官,水来了,新褥子带了四床。”

殷司翰听见这话,没有感到高兴,既然荣泽新要了两大桶水,那就说明接下来他们还要洗好一会儿。

“水桶放屏风外边,褥子放桌上,不要越过屏风。”荣泽冷淡的声音,和身下的热棍大有迳庭。

“好嘞。”小二推开门,让后方的五人依次进入,将两个大木桶、四床新褥被放好。

他们很守规矩,没有往里面窥视,东西放好后就出去了。

小二合上门问:“两位客官慢洗,要不要我在门外候着?缺热水就叫我,客栈浴桶只剩四个,前两天坏了一个,还没买新的替代。”

殷司翰听见这话,有些紧张,他都洗两盏茶了,新放的浴桶还没泡,再来热水,不知要洗到何年何月,说不准荣泽净身时,一个动作,两人就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荣泽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必了,你下去吧。”

小二应了一声,提醒一句“客官,新褥被要另外算价”,随后嗒嗒下楼,脚步声越来越小。

哗啦——,荣泽抱起李司翰,再次跨出木桶,几步大跨,走到屏风后边,抱着人坐进门口的大桶之中。

殷司翰很想说,一炷香过去,继续泡,皮都得发皱,奈何他开不了口。

他只能望着系统的进度,希望数字多个零:【身体恢复进度:10%】

好在,荣泽这次没有磨蹭,新上的热水温度刚刚好,比先前的热两分。他抱着李司翰,双手动作比刚才更快,将二人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将人抱起,走到桌子边。

依旧像刚才那样,让李司翰坐在凳子上,背靠桌子,不同的是,这次他抖开一床新褥子,将其当作巨大的拭尘巾,把李司翰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在意李司翰身上的水会把里面的新棉打湿。

这做法要是让平民百姓瞧见,少不了一顿骂,糟践!

身为武林盟主,坐拥荣庄产业的荣泽,自然不在意这些。只要不让李司翰受寒,他愿买千床锦被铺在地上,把二月天变成六月天。

将人裹好后,荣泽赤裸着身子,在殷司翰面前走来走去,对比凳子和木桶的高度,不是很合适,那张桌子倒是刚刚好。

殷司翰的眼珠努力往上瞟,尽量避免去看对方那甩来甩去的男根。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清后,他才知晓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心道不愧是主角,那玩意儿长得跟马屌似的。

他刚才为什么会担心擦枪走火?荣泽那根东西,就算想插也插不进来吧。殷司翰甚至怀疑,喻柏羽是否能行,主角受的菊花真受得了这东西吗?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荣泽将桌上的物品移到旁边柜子上放着,撤下床上的脏被子,换上新的,而后将他打横抱,放在圆桌上。

他将方才清洗二人身体的木桶拖过来,单手扶着殷司翰的头,开始小心翼翼地给人洗头发。

客栈提供了常见的清翠水,陶碗里的液体很浑浊,散发着皂荚、无患子、侧柏、草木灰等气味。

荣泽扶着李司翰的后脑勺,洗得很小心,尽量避免热水沾到脖子处的伤口。

他看到李司翰肿胀的脸已经消肿,眼皮和面颊的青紫也淡了不少,直觉李司翰把李度的救命宝丹吃了,心里的大石头悄然落下。

殷司翰被他看得不自在,眼珠乱转,很想问荣泽不冷么?光着身子给他洗头。

诡异之处太多,殷司翰不得不闭上双眼,努力复习旧剧情,想早点找出问题,扶正两个主角的事业线和感情线。

“司翰的头发长得好快,去年还没到腰。”五指擢梳长发,漆黑的颜色如墨一样浓。

如果说李司翰的秀发像墨,荣泽的则似墨加水,宣纸上晕染的那部分,偏灰、毛糙,带着点儿轩昂的意味。

“司翰困了?等会儿我用内力烘干你的头发,还要给你运功疗伤,你先别睡,吃点儿鱼羹,待傍晚来临,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旁侧之人,一口一个“司翰”,殷司翰复习不进去,双目睁开,瞪着荣泽瞧。

这人真是荣泽么?会不会有人用了人皮面具,在这儿捉弄自己?

正经的荣泽可不会这么叫他的。

最初,这具身体约莫十四五岁的时候,他四处寻两位主角,常奔跑于魔教和皇宫两处。有次路遇一少年被人追杀,出手救下,听对方自称荣泽,又长那般出众的相貌,他立马确定,这就是重要人物之一——主角攻,而后连忙变声跑路,怕自己的提早出现影响剧情。

那时,他的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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