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汉的黑强制C入
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萧丹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屌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萧丹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萧丹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萧丹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屌,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萧丹搞上了!
萧丹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萧丹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萧丹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西,睁眼竟然发现换了个男人,身上虽然裸了却意外的干爽,屋里也没那种发霉的味道了。
萧丹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根在他家里旁若无人的捣鼓,不由自主地出声嘶哑地说,“你在做什么?”王大根看到他醒来了笑得很二,走过来床边坐下,戳了戳他的屁股,得意地说,“养两天再吃掉你。”然后出门了。
萧丹有点晕。
等他收拾齐整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其大娘看到他的出现极为热情,大娘果然在吃饭,这就给他添了碗筷。亲切地慰问他的病情,然后拉着他的手,极为激情地这写天王八村里发生的种种奇事。
首先是村长的失踪引发的夺权,村长家的老二狗子大战老三的王实在,在井里被找到的尸体被大家断论是意外----从县里来的仵作就是这样说的-----其实大家对这个都不怎么关心。
村长由谁当这事还没争出个高下,王阿四那个孬种和他婆娘打架,居然摔了一跤,脑袋砸地死了。孬种他老子娘可彪悍,当下就要拖葛金银去沉塘,邻村的葛家娘家人也跑来了,给金银撑腰说非得王短小先打的人,摔跤也是他自个摔的,葛金银一个小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弄死一个大男人-----其大娘作为一王八村的媳妇,还是希望葛金银被拖了去沉塘,王阿四“短小”的事情大家都清楚,谁知道这个小骚妇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葛家毕竟是外来的,风声渐渐偏颇,小骚妇快要受死。谁料事情突然转折了,原来葛金银怀上了!
这下连王孬种他娘都不再说沉塘的事了,转成一脸阳光明媚逢人就笑,供佛似地好吃好喝地供养葛金银,这虔婆原本就生了王阿四一个儿子,现在也只有葛金银肚子里一个孙子,就怕葛金银打了孩子另外嫁人。
这下葛家人也大气了,天天在王八村混吃混喝,要把这端时间的耽搁受气全都补回来。
其大娘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飞溅,萧丹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王八村他可不敢再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是女的这就是克夫啊!逃,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萧丹脸上陪着笑嘴上绕着弯文绉绉的修饰其大婶的爆料,到最后其大婶激动的说,“还是读书人会说话,还是萧先生您有见识啊。”然后萧丹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提出要去县里买点生活用品,其大婶马上转移了热情,扯上萧丹的手就去找村尾唯一养着两头骡子的王熊毛。
王熊毛一向只在每月初二和十五赶车上县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有市集,单独送人车马疲惫,价格就咬在半个银角子上谈不下来。萧丹胆子小,为人也有点抠,这两年原来也没攒下多少积蓄,于是就说要回家去想想。
萧丹告别了其婶子,低着头慢慢走回家,打开家门却被惊得一屁股摔到地上,王大根正坐在里头啃兔腿,看到屋主回来笑得和偷鸡贼似的,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萧丹放到椅子上请他吃烤兔子。
萧丹本来饭量就小,在其大婶那里灌下去很多稀粥,正想要方便一下的时候,但他看着王大根高大的身躯豪迈的吃相,拒绝的话怎么也不敢说。萧丹只得小口小口的啃食吃不下的食物,有只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大腿根摸来摸去,尿尿的欲望被抚弄得有微微抬头的趋向。
萧丹眼泪在眶眶里打转,没滋哒味的嚼着,一边夹紧大腿抗拒,奈何魔掌越摸越深。王大根突然就把手抽出去,把萧丹摁在桌子上扒掉了裤子,拍了两下屁股蛋子,“哈哈哈,俺说怎么那么滑溜,原来毛都拔掉了。”
萧丹屈辱感从脚底汹涌向上,怒得全身都发红,他的小小豆芽暴露在冷风中居然整个勃起了,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根把他抱坐到怀里系好裤子带,揉揉萧丹的头发,喂给他一块兔子肉,“怕啥,俺又不会和别人说道,老子就喜欢嫩白嫩白和鸡蛋似的。”
萧丹身上的质感实在好,王大根把手伸进去到处掐掐捏捏,他的巨型大物也竖了起来抵住萧丹的屁股蛋子,吓得这只小鸡崽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王大根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乖乖痒了吧?等你养结实了再好好爽。多吃点哈,爷总能把你喂饱咯。”说着收拾东西就走掉了。萧丹竖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远去,跳起来就死死地合上门插上销子,把屋里值钱的轻便东西都翻出来打包,“明天就去县里,别说半个银角子,一整个我都付了!”
天刚亮,他就去敲了王熊毛的门,王熊毛的媳妇端了一盆子冷水全倒在萧丹身上了。王熊毛没好气的拿了那个半角子,让萧丹稍微擦擦身,出了门。
萧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王熊毛转回来,还带了两个男人,王村长的老三王滋巴和他儿子王兜福,随便指了指说,“滋巴大兄弟也会赶车,他俩父子这两日正好要去县城,丹娃子你跟着一起去吧。”
萧丹看着王兜福阴郁的眼神有点纠结,王滋巴一把夺过他的包袱殷切地说,“萧先生啊,多俺家娃儿多靠您教育现在还真能写几个字了,谢谢啊谢谢,俺车赶得可好,保准您坐着不难受”,萧丹毕竟已经付了银子,也就犹犹豫豫地上车了。
王八村在山腰腰上,所以去县里,骡子要拉将近两天一夜的山路。王滋巴驾骡车的技术挺好,萧丹昨晚辗转了半个晚上,起来又太早,一个人坐在车里面颠着颠着就困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个巴掌打醒了,睁眼一看,他给人扒得赤溜溜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打开栓在身体两侧,王滋巴拿着赶骡的小鞭子凶悍地站着,看到他醒来了,狠狠地抽了他一鞭子,问道,“小贱货,老子的爹是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