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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明秋被带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路人探究的眼神中咬住下唇低着头，沉默不语地踩着冯涛的脚步进了鲜奶公司的门。
“不错，苗明秋是吧？看起来很有潜质，这样吧，你先留下来培训几天，之后再上岗你看可以吗？”接待他们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风姿婀娜的巨乳双性，他仔细看了眼苗明秋鼓鼓囊囊看起来比自己还大一点胸脯满意道，“知道大概要做些什么吗——”
听到肯定后，冯涛喜笑颜开拍了拍苗明秋的背让他挺直：“诶诶，知道知道我们都清楚！老板您满意就好，那可以签合同了不？”
苗明秋没上过几天学看不懂那么多字，合同是冯涛看过了再三向他保证没问题后才让他签字的。
“行，那我走了，你好好培训啊。”冯涛像是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般松了口气，难得和颜悦色地掏出两百块钱塞进苗明秋手里。
“涛哥……”看着丈夫转身离去的身影，苗明秋嚅嗫着想开口，却看见冯涛接了个电话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喂小素啊，对刚刚完事儿，苗明秋那个傻货还不知道到底要做啥就把合同签了哈哈哈。”他呲着牙笑了几声，“我老婆又咋样？那么大还会生奶的奶子就该给男人多吸吸！我坏？嘿嘿你个小浪货等着，哥哥这就来吸爆你的骚奶子——哎呦！哪个没长眼的撞老子！”
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冯涛双手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正想怒气冲冲骂人，迷糊着眼抬头定睛一看却张大嘴怔住了。
那人身材高挑纤细，穿着棕色短裙和米色卫衣，外面罩了件宽大的学生制服，黑色长发整齐地垂在腰间，和那白皙精致的脸形成鲜明的反差色，明明是再清纯不过的装扮，可那双多情的狐狸眼在上挑的眼线下被衬得凌厉又妩媚。
“她”双手抱臂，弯了弯涂着水红色唇蜜的唇瓣露出一个没有诚意的笑：“啊，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有人。”
“没，没事，诶要不你留个号码，万一把我撞坏了——”冯涛缓过神来，摸索着手机却见那美少女像沾了垃圾似的拍了拍刚刚撞到的位置绕开他走了。
“呸，妈的小婊子，长这么漂亮还不是来送奶挨操。”他愤愤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理所当然地把那美少女也认成了送奶员，“真他娘的晦气！”
“哎呀小秦总，没想到您真的来亲自选人了啊。”昨天就听人报告过，刚刚接待过苗明秋夫妻俩的双性签完了合同就早早打开门候着了。
秦冶颔首“嗯”了声，走到沙发边撩开短裙坐下，左手搭在扶手上撑起头，懒散地翘起二郎腿打了个呵欠：“好不容易等到成年了让我哥松口答应找个送奶员，不得亲自来看看挑个最合心意的？”
“是是，那我这就把员工资料拿过来您慢慢选。明秋，你先出去——”
“……等等。”忽然间瞥到墙角站了个人，秦冶眯起眼仔细看了看，那人怯懦得像只受惊的兔子，穿着土掉牙的粗布衬衣，黑色裤子提到腰间勾勒出纤细腰肢，胸脯撑得扣子都摇摇欲坠，黑是黑了点儿，但五官端正，唇肉润泽微厚，一双眼尾下垂的狗狗眼让他看起来无辜又好欺负。
苗明秋同时也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对方。
这“小秦总”一看就是个被千娇万宠的大小姐，漂亮得像个仙人，连头发丝都氤氲着好闻的香气，哪里像自己……
他更加低下头，捏着衣角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也是员工？”秦冶看他的反应觉得颇为有趣，看来这可怜人妻还没察觉到自己被丈夫和小三联手卖了当婊子。
向来自诩“正义伙伴”的小秦总抬手朝苗明秋的方向虚指了下，“就他吧。”
“啊？”两道疑惑的声音一齐传来。
主管摆了摆手连忙道：“不，不行吧，他今天才来还没被培训过，不如——”
“有什么不行的，难道是你觉得我会连个送奶员都调教不好？”秦冶挑了挑眉，唇角弯起锋利弧度。
“……那好吧。”主管犹豫再三，还是朝着苗明秋招了招手，“明秋啊，今天你就跟着小秦总走吧……你运气好，刚来就有客人点你。”
“喂。”秦冶起身走到惴惴不安的人妻面前，他比苗明秋矮上一点，正好对上对方闪烁不定的眼睛，他抬起下巴压低嗓音揶揄笑道，“跟我走吧？小黑奶牛，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送奶员了。”
“知道你的工作要干什么吗？”秦冶双手插兜大步迈出电梯轿厢，回头看了眼身后亦步亦趋的安静人妻。
苗明秋脚步顿了顿，攥着背包带子抬起头怯懦开口：“啊……啊？不就是送奶吗。”
其实他还想问为什么这天仙似的小老板要带自己来这么华丽干净的地方，送奶不是应该待在公司等待派发新鲜的牛奶瓶吗？
但是他怕小老板嫌他话多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只能默默咽下疑问，装出一副熟练的样子。
“嘁，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秦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表情，嗤笑一声转过头来输入密码开了门，“进来吧。”
这是一间复式公寓，客厅里乱七八糟地堆了些漫画游戏机和化妆品，窗帘被拉上透不进一丝太阳光，仅余一盏落地灯发出暧昧的昏黄光线。
惊叹于房间之大还有楼梯的同时苗明秋发现竟无落脚之处，门口随意堆放的鞋子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不敢随意挪动。
秦冶拿起中岛台上的雪碧猛灌了几口，喝完了发现那兔子样的双性还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皱眉轻啧一声走过去踢开那堆“鞋山”，利落地关上门拉着对方的手腕把他扔到沙发上。
“脱吧。”他看着那乳浪震了震忍不住舔了舔唇，抬起下巴双手抱臂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苗明秋取下背包抱在胸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到：“脱……脱什么？”
“脱衣服啊，不然我怎么看你的奶子验货？哦——你应该还不清楚吧，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鲜奶公司送的可不是牛奶，而是你们这些送奶员奶子里的奶。”秦冶弯了弯狐狸眼，他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沙哑，此刻扮恶人扮得也是像模像样，“不然为什么我要花那么多钱，嗯？一万块买一周的牛奶吗？”
“一万？！”苗明秋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他不知道是该震惊于对方露骨色情的话还是自己的身价，大脑直接宕机说不出话来。
“对啊，你没看合同？违约可是要三倍赔偿的，倒赔三万，你应该也不想吧。还有，我对你没有兴趣，只是单纯喝奶罢了，我还能对产奶的奶牛做什么不成？”秦冶加重强调“没有兴趣”四字，耸了耸肩加强火候，“你也不想你老公失望，对吧。”
句尾消散于沉默的空气中。
苗明秋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两百块钱，想到老家的弟弟妹妹们，小秦总年纪跟自己的大妹妹年纪相仿，把“她”当成妹妹咬咬牙就过去了。
更何况，他要是不干的话得赔三万啊！他见过最多的钱也就是冯涛娶他拿出的那八千块，三万块，他哪里承受得起？
思及此，苗明秋默默地抬手解开了纽扣，炽热目光中一双黑色大奶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
“草……”秦冶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眼睛几乎黏在了那对熟妇巨乳上，浑圆饱满得像小西瓜似的，沉甸甸的，红棕色乳晕几乎有婴儿巴掌大，奶头却深陷在乳晕之中看不出形状颜色，让人忍不住想掏出来一探究竟。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双指直直地探入左乳奶晕掐住软滑的奶头就往外拔。
“……啊！”苗明秋羞地不敢看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