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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剑神终于吃噶了,被N了!被捅了!被拍飞了!

 

与世隔绝的密室

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阴冷刺骨,将蛇妖牢牢束缚在了莲花座上,墙壁上画满了古老而繁复的血色咒文,血气与阴邪蜿蜒丛生,交织一个无处可逃的牢笼。

蛇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雪白手臂上浮现出瑰丽多彩的鳞片,光华灿烂,像是镶嵌在肌肤上的玛瑙美玉,五颜六色,在血色禁咒的映照下美得诡异离奇,如同扑向烛火的飞蛾,明知前方是万劫不复,仍然一无反顾。

霜雪般的银发垂落,因双眼被一条青色腰带蒙住了,不辨全貌,但从红艳嘴唇和明丽柔美的下颌不难看出,那绝对是一张无比美艳,又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庞。

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桀桀大笑:

“就是这样,孩子她娘,你真是……越来越会扭了,不管肏多少回,你这两个骚洞永远都是这么又紧又热……啊啊……好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啊……”

一袭青衫欲脱未脱的城主大人,攀住蛇妖的胸膛,像是攀树而生的藤蔓伏在蛇妖的怀中,泼墨般的黑发与雪发纠缠,股间相连,“啪啪啪啪啪”抽插不绝,淫水黏湿,牵扯出似断非断的银丝,红艳艳的穴口翻搅出绵绵密密的白沫,好似浪花拍岸卷起的浮沫。

与常人不同的是,蛇妖有两根半人半兽的兽茎,一根肏进了红艳湿滑的雌穴、另一根直入臀丘间的密穴深处,前后同进同出,绵软臀瓣坐在蛇妖腿上,水淋淋的,像是剥了壳溢出汁水的荔枝。

任自闲的口唇濡湿,一点艳红淫舌在唇齿间游动,回味着双修秘法。

青衫下的肌肤玉质洁白,因魔血难以压制,浮现出鲜红欲滴的魔纹,像是一簇簇噬肉跗骨而生的彼岸花。

彼之砒霜,汝之蜜糖。

随着双修越发深入,任自闲渐入佳境,鲜红如血的魔纹退潮而去,尽数流进了蛇妖体内。

蛇妖喜不自禁,吐出一条细长的蛇信舔了舔唇。

待如火焚身、似冰噬骨的魔纹尽数褪去,任自闲在狂乱如潮的欢愉中渐渐停歇下来,抬腰正欲抽离时,没想到兽茎上的细鳞突然张开,狼牙棒上的倒刺一般卡住花穴内壁。

“……啊!你……”

尖锐冷硬的刺痛一下子击中了任自闲,令任自闲发出无助又脆弱的痛吟。

蛇妖吐出又细又长的蛇信,舔了舔鲜血般鲜艳的嘴唇,不满足道:

“你倒是爽快了,本大爷还没肏够呢!过来,让本大爷吸吸你的奶子,你怀孩子的时候,这对儿奶子变得又大又软,可馋死我了,怎么现在又缩回去了?”

任自闲喘道:“……因为生完孩子了。”

指尖玉白,按在蛇妖的肩膀上力道颇重,恐怕是忍了又忍才没浪叫出来。

玉洁温凉的肌肤莹莹泛光,潮粉纷纷,任自闲忍着花穴媚肉泛出来的疼痛,吃力地挺胸送乳。

乳珠红艳肥润,似红艳艳的樱桃挺翘滚圆,新鲜甜美,被坏心眼儿的蛇妖张嘴含住,又吸又啃啧啧有声,尖细的蛇信搔刮着乳孔,时轻时重,像是扰人清静的蜂蝶,围簇一朵艳丽红花,口器不断戳刺着花蕊,迫不及待地吸食芬芳甘美的蜜水。

淫花媚穴俱被肏开了,欢愉如细细密密的溪流在四肢百骸流淌,一头长发黑如流墨,与霜雪般的白发交缠在一起,乱如一团丝麻,难分难解。

……

一夜春风吹散了浓云蔽月,天光初绽,天色渐渐清明,洛水花城繁花艳绽。

怜贞一如往常,侍奉任自闲梳洗打扮,可瞧着主人面色倦懒,关切道:

“主人昨夜没有睡好么?”

“……”

折腾了一夜未眠的任自闲懒懒地蜷在软塌上酣眠,直到珠帘翠幕浮动,娇俏灿烂的少女掀帘而入,腰间一串金铃铛叮叮当当,一身红衣浓丽鲜艳,美貌更是咄咄逼人,清脆脆的笑声响起来:

“父亲,别偷懒了。剑神大人和情哥哥要离开,你不去送一程?”

任自闲懒声问:“剑神去哪里?”

“说是回东武林”

昏昏沉沉的脑子清明起来,心想:那个心思深沉的绮情天,真会乖乖跟着剑神回东武林?又想剑神的本事实在神通广大,恐怕自有妙招,便不再多管闲事,挥袖道:

“我就不必了,我今日困乏,起不来身。”

“哦~”

任玲珑应了一声,转身欲去,转身时艳若红云的衣裙如一簇红花绽开,更显少女美艳不可方物。

“等一下——”

任自闲忽想起一事,叫住了任玲珑。

任玲珑应声回头,金铃叮当作响,笑问:“父亲,何事?”

任自闲细细端详了几眼,心道:眉眼像他,这风风火火来去匆匆的性子也随他。

“没事,你去玩儿吧。”

少女这才乐颠颠地跑掉了

在怜贞的侍奉下,任自闲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缕诡秘缥缈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潜入,死水般阴森冰冷,仅仅是勾了勾那一截垂在床边的玉白手指,便让任自闲从梦中惊醒。

任自闲眉宇间一片冷冽肃杀,沉声道:

“……有魔,而且是千年一遇的大魔,就藏在城里……”

……

……

洛水花城繁花似锦,洛水流金,飞阁流丹,站在高处远远望去,如同一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

车马如龙,人来人去川流不息,绮情天立于纷华靡丽的长街上,死死拽住了李剑钝的衣袖,执拗地停步不前,面上一片愁云惨淡。

绮情天幽怨又暴躁道:

“剑神大人,你怎么罚我,我都认了。但你不能就这么饿死我!”

话音未落,一连串“咕噜咕噜”声从肚子里跟敲锣打鼓似的传了出来,十分惹人注意。

修炼多年早已辟谷的李剑钝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儿,但是绮情天的胃口有多大,是实打实领教过的。

财大气粗的剑神大人出手尤为阔绰,带绮情天去了城里那一家鼎鼎有名的快活楼,立于高楼上,城中叠翠飞朱,流金洛水与灼灼花城尽收眼底。

快活楼一看贵客临门,好酒好菜悉数奉上,且分文不收。

绮情天脸皮薄,虚声问:“吃饭不给钱,行么?”

李剑钝脸皮厚,自负不凡道:“我肯来,已经是纡尊降贵了。”

“你这样说,真是……嗯,太不要脸了。”

同样是一宿没睡,李剑钝神清气爽,气宇轩昂,绮情天却恹恹欲眠,吃饱喝足后,倚坐在美人塌上歇息,目光微垂,轻轻抚摸鼓起来的肚子,心想吃得好饱好撑啊。

这几天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破土而出

那样幼小的、软乎乎的,像偎在怀中的雏鸟……

……又好像,被没有面貌的人窥视,像渺渺茫茫的雾水萦绕一身,像脚下的影子……

被人窥视的感觉是很讨厌的,可是……被看不见的“它”窥视……

让从来孑然一身的他,莫名生出了不再寂寞的感觉。

静水浮光映照在雕花刻叶的门窗上,如同绚烂至极的华光迤逦铺开,万千细碎的尘埃漂浮在空中,如同千万只散落在绮情天身边的蝴蝶,长发束起,流墨一般拖曳,垂落在洁白如雪的道袍上,金色莲花在衣袍上缓缓浮动,仿佛氤氲着莲花清香。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从他的眉梢眼角流淌出来,沿着雪白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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