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窒息/带项圈)
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探出唇外的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潮吹的淫水四溢着喷出,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温热的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任渊从沈宁的腿间抬头,吐出一点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声音低沉含笑,“谢谢主人赏我骚水喝。”
沈宁眼睛睁大,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剧烈颤抖,腰顶起来悬在空中,逼穴在任渊眼前疯狂收缩,淫水喷出又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任渊顶着满脸水渍半天没说出话,被沈宁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脸。
深夜时星舰上的轰鸣声会明显起来,和心脏的搏动一起响在耳边。
沈宁趴在任渊怀里,心脏相贴,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烫软烫化,再也没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实在过的太好,沈宁幸福到近乎惶恐,梦里的虚影都变成触手可及的东西,入睡变得有点困难,他害怕闭眼会把虚幻的泡沫眨碎。
任渊的态度总是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
总是让他忘了,和飘在太空里的星舰一样,其实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飘在半空的虚妄。
人类没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矿产都视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带着那样的劣根性。
他一根一根地数任渊的睫毛,很长很密,他在凌晨睡去,梦里终于数清了所有交错的眼睫。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连任渊都学会了做土豆蘑菇汤,黑龙还是没有消息。
这很不寻常,第三军区最大的星盗团就算损兵折将,也有最精良先进的星舰装备,没道理被还没完全形成体系的新型异变种歼灭。
在黑龙最后发出信号的定位点消失了第三支小队后,任渊带了一支小队去了高辐射区,超出预计时间三天都没回来。
第三天中午,沈宁用任渊的设备侵入了主控系统解锁了颈环,在正思索要如何能开走一架机甲的时候,等回了风尘仆仆的任渊。
任渊推开门,沈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神情冷如冰霜,还是穿他的衬衫,但是脖子上没了那个束缚自由的物件。
他没说话,进休息室换衣服,沈宁有点急地跟进去。
“怎么回事?”沈宁表情不太好。
任渊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往下看了看又抬起来,声音沙哑,“新异变种有很高的神智,能跨种族联合行动。”
沈宁后怕得不行,眼睛跟着任渊打转一秒都没松开,意识到男人在打量自己,他有点不明所以的顺着目光低头。
明白了任渊在看什么,他有些无从下手解释,他害怕颈环有超出设定范围自毁的功能,想要单枪匹马去看看情况也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信。
他有点慌张地去拿颈环往任渊手里塞,又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脖子。
任渊垂眼看他,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扔开颈环往床上躺,“不想带就不带了。”
沈宁又跟上去语无伦次的解释,被男人安抚地揉揉嘴唇,“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任渊看上去真的很累,沈宁扯着他的手低头不再说话,被拉到床上抱在怀里,男人语气强硬又带着困倦的含糊,“不许哭。”
沈宁倒是没哭,但是开始黏人的离谱。
凡是他能跟着的地方都要跟着,眼睛像是粘在人身上拿不下来。
一开始任渊还算享受,觉得被他看着也爽得很,直到这人开始跟着他上厕所。
任渊盯着他,把刚点上的烟掐掉,“喜欢看是吧?”
沈宁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像是有一点应激,一会儿看不到男人都会让他害怕痛苦。
“对不起。”沈宁低头,他确实没什么能辩驳的。
“脱裤子。”任渊没什么表情。
沈宁摸上自己的裤子,又反应来不是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他跪着爬过去拿嘴去咬男人裤子上的拉链,半天都没咬下来。
任渊有点不耐烦,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自己脱了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对着沈宁的脸。
沈宁反射般闭紧了双眼,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任渊捏开他的嘴,鸡吧头在嘴唇上拍了拍,欣赏了一会儿他脸红发抖的样子,又挪开,对着马桶尿出来。
“不是喜欢看么?”任渊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贴在鸡吧上,急促的呼吸打在茎身,“睁眼睛看。”
沈宁睫毛抖动,颤颤地睁眼。
任渊尿完握着鸡吧对着他,睨着他的眼神让他没法呼吸,他凑上去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液体,恭恭敬敬给男人提上裤子。
“宝贝儿,要是再有下次。”任渊拍拍他的脸,“就不是尿在这了。”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沈宁看着他一点都不在乎的神情,垂头吃了一口土豆,吃够了的土豆让人特别食不下咽。
接通黑龙通讯的时候,任渊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出门只留下沈宁一个人。
黑龙大爷似的把腿搭在桌子上,手臂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别惨,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我了吗,阿宁?”
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水,转着杯子开口,“我儿子还是很贴心的。”
看沈宁不搭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放下脚,贴近镜头,盯着沈宁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心情这么烂,上次不是还很得意么?”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追到人啊?”黑龙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起来。
“我们打算被收编了。”一点反应得不到黑龙也不恼,又靠回去,“你这叛徒是什么身份就说不好了。”
“别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他把烟塞在嘴里,被旁边人直接抽走。
沈宁掀掀眼皮,实在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别总联系我。”
“为什么?”黑龙往旁边露出的肩膀上靠,“他不高兴啊?”
沈宁是真的挺不高兴,直接挂了通讯。
晚上又是吃炸土豆,沈宁想让自己吃点好的。
任渊坐在床头等沈宁洗澡之后去收拾浴室,浴室里水流声不大,这样的水流浇在人身上应该只能打在肩膀胸膛上,再沿着腰腹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