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 “滴,滴,滴。”
爬上灯塔的江枫沉默地透过直播间目睹了全程,看得又心疼又生气,旋即这两种莫名的情绪都被施虐的欲望掩盖。
“靠。”他摇摇头,这绝对是噪音导致的精神错乱。
白厌是被触手悬空抓起的,江枫的刀够不到不说,万一被实体发现,他就要和小主播一起完蛋,眼下只能试试攻击灯塔的发光器。
刀将离得最近的发着红光的灯具砍了下来,整座灯塔共有八盏灯,当报废了一个,灯塔剧烈摇晃,江枫险些被甩掉,他双手握着刀柄,深深扎进破碎的灯具中,“白厌!能听到吗?!”
触手似乎是感受到灯塔被攻击,停止了鞭打白厌,眼角挂着泪的他嗓音有一丝颤,手指拼命掐着光滑的触手,“灯……塔。”
“呜——”
警鸣声像在回应他,白厌深呼吸调整状态,类人蛾说他能够引诱所有的实体,不曾说这种吸引是哪方面的,而点灯尸会对他发起攻击,难道他仅是在实体眼里散发着香味的人类?
“灯塔你先别吃我,鞭子送你了,放开我行吗?”他大胆地和实体交流上,“你打完该出气了吧?”
缠着他的几条触手快速蠕动着,他被抓着腰身提起,猩红的灯光投到身上,触手勒得他要窒息,骨头咯吱作响。
“……”不行,怎么还惹恼实体了。
感觉下一刻就会被处决。白厌目光触及灯塔上的江枫,惊讶地挑挑眉,这人战斗力挺强啊。
要是自己有那把刀,一定能做得更好……
“白厌!”嘶吼声到了耳里,将思绪拉回,他瞳孔微缩,眼底浮现出狡黠。
“我在这儿!”白厌打起精神,拉扯着触手避免自己被挤死,察觉他的反抗,触手突然不再继续绞杀,还好他比大部分男的瘦,留下的空隙足够他爬出上半身。
“新主播,把刀扔过来!”
清亮的少年音流淌着嗜血的危险感,他咬咬牙,调动全身细胞准备接刀。
江枫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无条件相信了白厌,看着直播间画面,一面将刀对准声音源头扔过去。
利器脱手飞出,白厌凭感觉抬手去接,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手心,好在稳稳接住了,沉甸甸的砍刀令他想到上格斗技巧课时摸过的一把老古董。
灯塔摇晃得越发凶猛了,巨浪拍打着铁壁,海腥味冲上来,看来其他人都在想法子反击。
他涂祥凑巧涂祥迟疑地道:“白厌,你的衣服呢?”
忙着逃命的主播们不清楚直播间观众看到的一切,章涂祥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在和实体搏斗的过程衣服破损了,贴心地把手机摄像头换成前置,“没事,我不拍到你。”
“……你真贴心。”
暂时的寂静中,灯塔的光以每秒一下的频率闪烁,实体所在的岸边掀起四米高海浪,朝着他们的方向过来。
白厌和章涂祥无声对视,干脆将刀留给他用,攥着鞭子就跑,“大善人,我去别地看看,你拿着刀保护好自己啊。”
数个大浪引起整个空间颠簸,所有人都像站在船的夹板上,没一会就有被浪卷走淹没在乌灰的海水下的,白厌听见一声夹杂里面的“滴”,仿佛提示着什么。
他顿步在一块礁石上,仔细聆听着,“滴”的声音越来越快,忽地他脚下空荡荡,扑棱着掉进了海水里。
原来这“滴”的提示音是告诉他礁石不能久站啊?
白厌反应迅速地憋住了气,胳膊徒劳地划了两下,周身的海水寒冷刺骨,他在心底打了个预警,双眼试探着睁了睁。
眼前像被蒙上一层磨砂纸,目视范围内都雾蒙蒙,他的下落速度渐缓,周遭开始出现黑色的不明实体,发出人类濒临死亡的恐惧叫声,但微弱得仿佛自深不见底的地方传来。
在现实世界,也就是他们嘴里的前厅,游戏里玩家掉到这种深渊就意味着被永困于此了。
何况这片海域有什么buff,让他不会在水下窒息,而在他看不到的后背,漆黑的海水深处伸出密密麻麻的触手,若碰到目标就会拖进深渊,又似要托举神明一般。
白厌的神智格外明朗,他握牢唯一的鞭子,在脑海梳理了下目前发现的“灯塔”的特点,总觉得哪里对不上他在前厅玩后室的经验,为什么层级实体始终没有出声或现身攻击他们。
滑溜溜的触手勾上他的胳膊,白厌偏头看了眼,伸手扒拉着触手,没想到这玩意真的被拨开了。
源源不断的够到他的触手抵着他的脊背,好似要把他送回海面上。
海里的触手似乎很温顺。
白厌猜测它只要回到大海就不会主动进攻,动了动手指勾住一根触手,试着开口说话,“咕噜……能送我回去吗?”
被勾住的触手乖乖地没有动,又有几根缠上他的手臂,蠕动的吸盘力道变大,光滑的肌肤被吸出浮肿的红印,转瞬平复下去,被灰蓝的暗纹代替。
“留下来,陪我。”
又来精神伤害。白厌完全没反应,揪着触手暗暗冷笑,面上无辜无措,“这儿冷,先送我上去好吗?”
想到类人蛾如出一辙地表现攻击性,误伤他后才表明友好立场,哪怕友好得有点没分寸,那他也许可以安抚躁动的实体且为自己的所用,就是方式比较难以启齿。
他稍稍张开腿,语气比平日哄粉丝都要柔软,双手抓着一根比他腰身都粗的触手,“陪你多久可以送我上去?”
触手估计没料到他会问出来,幽幽低语:“永远。”
这拿什么玩。白厌默然地压下脾气,努力扮演情绪稳定的实体猫薄荷,骑上触手具有吸盘的一面,嫩屄紧密贴着吸盘。
蠕动的触手感受到他的身体主动黏上来,蠕动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加快。
钝痛的红肿肉逼用来讨好罪魁祸首,被实体大力吸吮,就像个吸奶器牢固地贴在上面,白厌身子微颤,但做了决定不后悔,更不想放弃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嗯……这样可以吗?”他感觉整个雌穴都要被吸得外翻,触觉敏锐的阴蒂残余着被电击鞭打的痛楚,这会儿被温水般的软肉裹挟,爽得舒展全身骨头的程度。
“永远。”
触手好似只会回答他这两个字。白厌垂眸观察蠕动的吸盘,逼穴被强大吸力嘬得酥麻,“这里有多少人陪着你?”
后室应该有很多勿入的人们,进入时的广播也说明了这点,海里那些黑影,会不会是遇难的人类。
“你。”
“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唯你。”
“……只有我这么倒霉是吧?”白厌懒懒地倚着后背蠕动的触手,垂下脑袋看了看,好奇这群触手的源头,“你究竟是个什么?”
“他们,叫我‘曙光’。”
他们?曙光?白厌捏了捏吸盘,试着薅了把,没想到真薅了下来。
紫黑色的扁圆盘皱缩,手心大小被他挤成两手指宽,触手明显地抖动了下,吸附在腿心的吸盘离开了他的皮肉。
白厌当它受伤生气了,一手抓着它又薅了个,丝毫不怕触手暴动,“曙光,指灯塔吗?”
“不是。”触手在他眼前游过,换了根只有手腕粗的触手重新钻进腿根,吸盘渗出黏液粘住嫩屄,对准穴口将逼肉吸得翻出一圈殷红,他腰身软了软,合拢腿夹着触手喘息。
“讨厌灯塔吗?”
闻言,白厌眉眼弯弯,浸着惑乱人心的欲色,戏谑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会杀掉自己的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