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婚礼无望
我的脊椎一直升到头顶。我解开衬衫的袖扣,烦躁地搓着手腕。
“为什么,我手腕上会有疤?”
又安静了。我不喜欢这种安静。
我看着怀里的孩子:“你知道吗?”
墨墨好像被这种沉闷的氛围吓到了。他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离我更近了。
“我是beta。”
“不过既然我是beta,那这是什么?”
我的手伸到后颈,江清瑜把它扯下来,攥得我很疼。
我说的是后面的一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某种粘剂?我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贴上,和江清瑜同居之后,他还会检查。
他抱住我,低声在我耳边重复一些音节。
“……我是beta吗?这不对。”
手腕上的疤如此碍眼。我挣脱了江清瑜的手,用指甲抠那几道浅白的疤痕。
江清瑜试图制住我,墨墨终于被吓哭了。齐怀邈从前排伸手要接过他,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大脑那一刻无比清明。
本能让我做什么呢?
我停下了动作,亲亲墨墨冒汗的额头,他很快安静了。
车驶进一个眼熟的院子。齐怀邈下车,拉开车门。
江清瑜拉住我的手,我却一点也不想下车。
他们似乎放弃了,随即对墨墨伸出手。
墨墨蹭蹭我,犹豫了一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到齐怀邈身边。
手腕上的疤有点痛。
司机带着些医护来了,他们推着一张奇怪的床,床上有些意义不明的绑带。
齐怀邈半身探进车里,扯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拉。我闻到他身上奇怪的味道,诡异的亲和,但更多的还是让我恶心。
剩下的事情我记不清,针管、绑带,但最后的画面是江清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