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玉铃铛()
槐玉的阴阜,看着他紧紧闭拢的逼口叹了口气,“玉儿要把这里打开啊,不然哥哥怎么给你放进去呢。”
他将最大的一个玉铃铛对准了窄紧的逼口,用了力,不管那里还是干涩的,一寸寸往里推进,玉铃铛并不是光滑的,上面有无数道凤纹雕刻凹凸不平,每一道都能精准刮蹭到逼里的敏感骚肉,惹得宋槐玉既痛又爽,不停喘息。
此生宋槐玉还没醒,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小逼被男人淫荡地亵玩,虽然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却依旧流出了水。
“嗯…好涨……”
他绞了绞腿,两条长腿在夜里白的似发着光。
宋凛强硬地将他的腿向两边拉,拨了拨剩下逼口的其余玉铃铛,碰撞间声音清脆动听。
他不再犹豫,直接挺身肏了进去。
“啊……好疼!!”
宋槐玉尖叫着醒来,只觉逼口撕裂一般疼痛,这时还并不知道宋凛做了什么,他下意识捶打推拒着宋凛,“你出去…你出去……啊嗯…不要……我疼……”
宋凛并不答话,他要的就是宋槐玉疼,只有疼了才会长记性。
他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重,大号的玉铃铛在逼里挤压着宫颈,宋槐玉恍惚间觉得要被肏破了,身子痛的发抖,几只小号的玉铃铛坠在逼口,被夹的叮铃作响。
“不要了…别肏……哥哥…哥哥不要……我错了……”
宋凛置若罔闻,只是沉默地重复抽插的动作,宋槐玉天赋异禀,虽然痛却是能从这种痛觉出快感的,逼里流了不少水,进出越发顺畅,一场床事除了肉体拍打声就只有宋槐玉的哭叫声。
直到宋凛射出来,他才扶住宋槐玉的两只膝盖,看着红艳的逼口怎么也合不拢,从里面汩汩流出来白浆,玉铃铛湿漉漉的,青绿的颜色坠在逼口好看极了。
他嗓子喑哑地说道:“哥哥把玉铃铛穿进玉儿的骚蒂子好不好?这样被肏开的骚逼阴蒂被玉铃铛坠着,每次哥哥拉扯,玉儿都能感受疼痛夹杂的快感……”
他伸手扯了扯玉铃铛的链子,“以后玉儿就日日戴着铃铛,每走一步都在铃铛下高潮,让同窗都看见玉儿的骚样。”
如此一来,宋槐玉还有什么不明白,宋凛突然发疯是因为他跟人喝酒去了。他就搞不懂了,这两年宋凛除了跟他上床几乎不见面,管天管地管他跟别人喝酒干什么?难不成自己除了得陪床还要十二个时辰都围着他宋凛打转吗?
但宋槐玉知道自己不能明着唱反调,他咽下一口恶气,也不管自己穴里的玉铃铛,哪怕一动就叮当作响,爬到宋凛身上,舔了舔对方的耳朵,“哥哥不要生气,玉儿只是太孤单了,都怪哥哥不能一直陪玉儿。”
他撒娇一样地责怪宋凛,并承诺道:“玉儿以后只跟哥哥喝酒,看都不看旁人,哥哥就原谅玉儿吧,好不好?”
他的尾音勾着笑意,又反问宋凛,像只偷了腥的猫,“哥哥是不是吃醋啦?”
宋凛摸了摸宋槐玉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狼狈,吃醋?对宋槐玉?怎么可能。
他二人不过是交易关系,他图宋槐玉的颜色,宋槐玉靠他进入青云学府,他又还有哥哥身份,便管教一二罢了。
宋凛直接否决道:“你别想多了。”又见宋槐玉还是笑盈盈地盯着他,便语带威胁,“真想穿铃铛?”
宋槐玉当即不笑了,拉着宋凛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委委屈屈地说道:“刚才好痛的哥哥,再做一次让玉儿舒服舒服好不好呀?”
宋凛自然从善如流,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