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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诬陷

 

“你可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你那灵石是在何处?”

离有琴知晓此事重大,面上表情越发严肃。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对!学生记起了!学生昨日下学时将灵石放到了课屉里,今早来无论如何都未能找到,一定是有人趁机起了贪心,将学生的灵石偷了去!”

刘潜问的神情越发激愤,在堂内四处搜索,“是你?是不是你?是你对不对?”

与他对上眼神的人连连摇头,生怕被冤枉了去。

“镇静!”

离有琴带着灵力的喝声响彻偌大学宫,那声波竟肉眼可见,如同湍流般回荡。

刘潜问被喝得一震,整个人似是冷静下来,垂首恭敬道:“学生失礼,还请夫子莫怪。”

离有琴点了点头,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责怪学生,况且对方情有可原,并无甚错处。

“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又或是被谁看见了灵石所在?”她引导着学生回忆。

“得罪什么人……大抵是没有的,学生平日里与人为善,并不曾和谁交恶过。”刘潜问边思考边答道,“至于有没有谁看见……”

说到这里,他扬起一抹苦笑,“若真知道就好了,这样学生就有怀疑的人选了。”

“不过——”刘潜问话音一转,“说不定灵石仍藏在这堂内,常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请夫子准许学生搜寻!”

他的言下之意是要翻众学子的课屉了,顿时殿内哗然一片,原本事不关己的学子们出言反对,凭什么你刘潜问丢了东西就要来翻我的东西?其中家世不乏比刘潜问好的,更是轻蔑,言语间叫叫嚷嚷,说什么都不同意。

最后还是离有琴平息了这场争吵,“都勿要多言!我来寻,谢玄安,你跟我一起。”

于是,学子们全部站到了学案前,看着夫子和眉目俊逸的天骄一起,挨个课屉翻查。

宋槐玉看着二人一个个查过,藏在袖中的手心渗出了汗,分明和他没关系,却感觉越发紧张,几乎到了心跳如擂的地步。

薛宴挤到了宋槐玉身边,看见他不安的神情,眉毛挑起,“你慌什么?难不成是你?”

他倒是没想到宋槐玉有这“本事”。

宋槐玉瞪了他一眼,“就你这张嘴,能活这么大真是奇观。”

说完他不再看薛宴,眼神全盯着众人焦点的那两人了。

“又骂我,就你这坏脾气,能活这么大才是奇观。”薛宴反唇相讥,“啪”得一声干脆打开折扇,摇起了扇子。

殿内中心的二人还在搜查,已经从第一排搜到了后面,再有一排就到了宋槐玉的座位。

宋槐玉心越提越高——

“找到了!”

离有琴举着一明黄色荷囊高声道。

宋槐玉脸刷得白了,心中预感成真,那袋子灵石果然是从他的课屉中搜出的!

他白着脸跟夫子对视,而对方脸色已沉如锅底,“宋槐玉,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宋槐玉脑子乱哄哄的,他敢肯定是刘潜问监守自盗,做局陷害他,可他一无证人,二无证据,说出口别人只会觉得他病急乱投医。

“回夫子话,此事非学生所为,原因有三:一、学生深受您等良师教导,断不可能作出如此小人行径;二、我为宋家之子,在中洲不敢忝颜说家门显赫,却也有几分威望,几块上品灵石并非用不起;三、刘兄昨日在殿内对我言语侮辱,却被谢同学谢玄安出手制止,我不知是否是此事让刘兄心生不满……”

“你此话何意?你的意思是我在陷害你吗?笑话!我刘潜问为人行得端做得正,陷害这种低劣手段还不屑为之!况且你在宋家是什么地位大家心知肚明,你能否用得起这上品灵石,还用我说吗!”

刘潜问向离有琴拱了拱手,方继续道:“宋槐玉,念在你我同窗一场,若你承认此事并向我道歉,我可以不再追究,免你责罚。”

此言一出,众学子纷纷称赞起了刘潜问。

“刘兄大义!”“刘兄高亮!”

不绝于耳。

宋槐玉见他如此无耻,眼神一寸寸冰冷下来,如尖刀刮过刘潜问的脸皮。

“望夫子明察!此事确非学生所为!”

他走出人群,猛地撩起衣袍,向离有琴跪下掷地有声道。

他脊背挺的笔直,如一株青竹,又似不可催折的兰花。

离有琴看着这位容貌过分姝丽的学生,心中有些难办,虽只入学了短短几日,却也看得出是个勤勉认真的孩子,要说他偷东西,离有琴从直觉上是不信的……

“宋槐玉你不要再狡辩了!”

僵局之下,又有人站出来指责宋槐玉。

“学生张珩,昨夜亲眼见到宋槐玉在刘兄课桌附近行迹鬼祟!定是他趁着夜色,又看附近无人,这才潜入学宫内偷走了刘兄的灵石。”

说完,他竟是也一撩衣袍,跪在了宋槐玉旁侧。

宋槐玉平静地扭头,问道:“张珩是吧?你是如何得见我在学宫内的?既然夜色漆黑,你何以确定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我?好,修道者眼目清明洞若观火,你确实瞧见那人是我。可既然我所行之事不堪为人所见,为何我不关门窗,让你得以瞧见?”

张珩刚张开了嘴,宋槐玉又打断他,“张同窗莫急,就当是我爱财心切又蠢笨如猪,根本想不起来还可以关掉门窗,你当时为何不替你的好刘兄将我拿下,这样岂不是人证物证聚在,任我巧舌如簧也没半分转圜的余地。”

“珩今日也算是领教了你的牙尖嘴利,昨日不将你当场拿下,自然是怕打草惊蛇,再来你我有着同窗之谊,我也想给你个机会,看你是否能迷途知返,谁料你竟是冥顽不灵!”

张珩神色焦急地向离有琴说道:“宋槐玉此人品行极其不端,根本不值得我为其隐瞒,还望夫子秉公处理,以儆效尤!”

“宋槐玉,以你所言,其实昨夜并未潜入学宫,可有人替你作证?”

离有琴看向宋槐玉,眼含期待。

刘潜问一听,几乎要绷不住笑出来,连忙低下头控制住表情。不枉他跟张珩昨日回去后费尽心思筹谋,长这么大以来,他从未受过那般奇耻大辱,报复不了谢玄安,还报复不了他小小一个清姬之子吗,说的好听是清姬,实际上是不是玉臂万人枕的婊子谁知道呢?

他俩算好了宋槐玉的每一个反应,而每一步都堵死了路,就算是谢玄安本人想找他们错处都找不到,更何谈报复。要不是李延死活不参与,他们还能让这场治罪声势更大!

可有人作证……宋槐玉咬了咬牙,若是有人能作证他早就提了出来,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刘潜问和张珩是笃定宋家两兄弟势如水火,宋凛断不可能替宋槐玉作证。

而宋槐玉则是因为昨夜和宋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万一对方说漏嘴了,后果不堪设想。他在犹豫,要不要报出宋凛的名字,那边薛宴脚步微动却被谢玄安拦下。

“你是何意思,平日里最爱做好事的人今日要拦我?”

薛宴讶然道。

谢玄安神色未改,“帮助他人不等同于是非不分,你分明昨夜没跟他在一起,如何能做伪证?况且你可有证据能证明盗取荷囊之人并非是他?”

薛宴语塞,他确实没有证据,可也不能就这样见宋槐玉被污蔑,要说宋槐玉把谁打了他信,可要说宋槐玉偷灵石他是一万个也不信的。

“夫子自会处理,你不要插手。”

谢玄安性情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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