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刺激)那里根本不是用来C的
八尺大人解开绳子,让两人离开。他们离开的太匆忙,顾己没来得及告别。他赤裸的坐在地上,交叠起双腿。衬衫和裤子全都污的不成样子,但他还是拿起穿在身上。与其说是穿,不如说是披。因为锁链的束缚,顾己不能将手脚穿过,衬衫和裤子只是覆在他身上遮住要紧部位,不让他品尝更多苦涩的耻辱。
八尺大人回过头就看见顾己身上耷拉着布,面容隐在阴影里。
“为什么穿?”
“我冷。”
“不准穿。”罩在身体上的衣物被扯下带出一卷风,皮肤上还未消除的痕迹被顾己看在眼里格外刺眼。他垂下眼睫不让厌恶神色流露,低声说了句。
“你说不穿那就不穿。”
八尺大人搂上他的肩,让他靠在怀里。呼出的热气吹动顾己发顶,下巴的骨抵着头颅。八尺大人收紧怀抱,用手臂感受顾己的心跳。
“在我遇到的人类里,你是最让我欲罢不能的。”
“那真是太好了。”心与身分离,频繁造访的呕意也不再明晰。
八尺大人吻上顾己脸颊,就这样抱着他睡了过去。身后的人就像沼泽,一旦踏进就拖着他进入无法回头的深渊。顾己一动不动,睁着眼熬到了清晨。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让他四肢麻痹,只是轻微动弹一下手指,全身就立即布满发散麻意的跳动点。顾己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吵醒了熟睡的八尺大人。
幽黑的长眸因为仍未完全驱散的睡意显得朦胧,缓慢地扫过大块白皙的皮肉。顾己顺着视线望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半丝不挂,所有的隐秘处都暴露在八尺大人眼前,匆忙扭转过身子又带出席卷的麻意使他口齿间溢出轻吟。八尺大人转过顾己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双唇覆上他的口,两只环抱住胸口的大手滑落至腰腹又顺着在平坦肌肉上刻出沟壑的线深入两腿之间,顾己因为越发汹涌的麻意不住地打颤,八尺大人却误以为是自己的索求让他反应过度。
乌黑的长发披上大腿,温热柔软的口腔将顾己含进,打着卷的舌头在前端逡巡。顾己伸出双手想要将八尺大人推开,却因为使不上劲在稍稍触碰到前额后就垂下。变成o形的双唇恰到好处地箍着茎身,八尺大人弓着脖颈不断吞吐,让肉物逐渐涨大蓄势待发。他抬起头擦去嘴角微凉的津液,用手捏住圆头往两边伸展,伸出尾指抵上顶端由缝隙扩张而成的长条状小口。
全身的麻意开始逐渐消散,顾己拾回几分神智和气力,问八尺大人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插进去,你没被玩过这里吧。”
顾己看见八尺大人瞳孔因为兴奋而直径放大,周围出现一圈黑环。
“那里根本不是用来插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顾己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太多抗拒的情绪,压平波峰骤起的声音。
尾指在小口处旋转顶磨,指甲边缘刮得他有些疼。八尺大人让一节指节慢慢挤进,光洁的指甲盖擦过肉壁之后没入。他炫耀似的笑着:
“这不是插进去了吗?”
指节塞满了看似不可能进入的小口,此前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地方有干涩的疼。顾己透过手指外层的皮肉感受到内里包着的挺直的骨,正一点一点侵占最不适合用作这种用处的通道。
“痛?”八尺大人看着将两道疏朗的眉皱在一起的顾己,俯下身用尖牙咬了咬茎身上凸起的血管。
“一会就不痛了。”
被进入的地方太过狭小,顾己甚至能感受到指节上的褶皱。嫩红的组织边界处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膜,顾己心中升腾起被撕裂的恐惧。流走全身的情绪让他更加紧绷,增加了感官的灵敏度,深入挺立肉物内部的异样感抓挠着他的心。在第二节指节猝然捅入时,他痛得仰倒在地,整根性器好像要与身体分离,顾己有种即将要被从中间破开的错觉。管道具有不寻常的弹性,竟然容纳下了大半尾指。八尺大人听着顾己的哀叫快速抽动着,感受因为深处溢出的粘液而变得湿滑的薄壁紧贴着他的指腹,从极细的半径扩张成手指的尺寸。
“你说我要不要再塞一根手指进去?”
八尺大人愉悦的感受顾己听到他这句话后即刻紧缩的内壁。顾己没有言语,但他额上冒出的细汗和略微放大的双眼出卖了他的恐惧。
“开玩笑的。”
八尺大人饶有兴趣的观看自己的言语对顾己施加的影响,让尾指进得更深。就算尽根没入前方还是有着幽深,八尺大人在里面伸直指节戳弄着卡在里面的空气。顾己感到那根手指在里面不断扭动,嵌着的后半截磨着极其脆弱的入口。疼痛让人本能的厌弃,可随之而来的让整个身体放松的漂浮晕眩却拥有着使人耽于沉溺的魔力。他叫了,却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不适还是欢愉。
八尺大人手指在管道内部的抽动越发顺畅,嘴上也不停着。他偏头去衔了一个圆滚滚的睾丸,用舌尖细细描摹着每一条肉质褶皱,用嘴唇嘬吸球体的边缘,含进大半让齿尖在其上嵌出浅浅凹痕又用舌头推出,等到整个都被浸润又换一边重复,咬着弹嫩的组织像橡皮筋一样牵扯玩弄。在抚弄的间隙他去看顾己,清晨的阳光逐渐充斥让空间内升温,顾己咬着牙,有些长的额前发被汗湿成了几缕,遮罩住他的半边眼。汗水正顺着若隐若现的几块薄肌的轮廓流下,沁进八尺大人的白衣。以二人为中心萦绕着体液混合的气味,八尺大人嗅着觉得有些单调。顾己肩头暗红的伤口映入他的眼帘,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味缺失的调味料。
白皙光洁没有丝毫破损的大腿近在眼前,青紫的血管在皮下以树状分布游走,八尺大人从胃底升上难言的饥渴,脑中不断浮现注射器栓塞在管内的移动和空气被挤压出时从针头细孔呈抛物线射出的断续水线。空气挤压而出造就的压力会将静脉和动脉里以不同流速流淌的血液抽出,在透明的管中注入不同色调的红色血柱。他现在无比想要咬破表皮到达白色的真皮层再深入皮下经过或多或少的黄色脂肪撕扯下喷洒着鲜血的富有韧劲的肉。
嗜血是他的本能,而本能无法违抗。在顾己还未感觉到痛之前,他就看到大腿处血液打着旋飞起,在空中度过了停滞的几秒又落下传递给皮肤介于温热和微凉之间的温度。八尺大人埋头在他的大腿上撕扯着,下半张脸全是放射状的血迹,当他张开嘴时顾己看见被染成红色的牙齿。
疼痛虽迟但到。被咬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痉挛,顾己忘记了所有,完全臣服于死亡的阴影之下,奋力用手掌击打着八尺大人的头。
“停下!够了!”
“我说停下!”
就算昨天才尝过也无法削减口中液体的半分鲜美,八尺大人恨不得牙面全部破损让齿根也暴露出来吸吮。手指的抽插没有因为对血液的沉迷而暂停,反而因为意识的分散而更加没轻没重。当听到撕裂的声音的时候顾己绝望地坚定了最初的信念:
那里根本不是用来插的。
在最后时刻精液混着血丝喷涌而出,顾己半是因为疼痛痉挛半是因为快感颤栗。血丝混在白浊里像某种晕染开来的颜料颗粒,因为喷的太高和射出时被不停的向前推着灌满了肚脐眼,顾己不由得想到自己出生时脐带被剪断是否除了颜色不同也和现在这副光景差不太远,裹挟着无尽思绪一阵讽刺的笑意挂上心头。
良久八尺大人终于抬起头,疯狂中垂坠的发丝沾染上的血液因为半干涸可以拉出黏长的丝,他看着奄奄一息的顾己抽出尾指随手拿了一旁破烂的白衬衫把大腿裹了,压迫血管让血不再流出。因为失血过多顾己的脸颊泛出青白,两颊似乎也有些凹陷。
他喘着气对八尺大人说了声谢谢你,看着八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