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袭击Tb
正把书包塞进桌兜,稍一用力手感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同,压到了什么。
易不虞右手探进去摸了半天,最终摸出来一封压出条褶皱的浅蓝色信封。
封口用心的贴上了她喜欢的样式,倒不至于让她没有拆开的兴致,总归是认识的人。
手上动作仔细地沿着周围揭起贴纸,信封表面没有一丝一毫地损伤,两指夹出内容物,是两张字写得满满当当的学校信纸。
一大早易不虞眼睛困得直往一块黏,长篇大论她没心思看,直接找第二张纸最下面的落款——小宁。
头一回见写情书落款是缩写的,也真是不怕她脑袋里对不上号。
易不虞还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直接扔到垃圾桶,那小宁看到该哭得稀里哗啦了。
她把信纸塞回去黏好,随手丢进书包盖在夹层下。
先睡一觉,醒了再说。
易不虞头一栽埋进温暖的臂弯里,自然也错过了后门处紧张探询的视线。
早读很幸运,老班没来,她美滋滋睡了一整节,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边走嘴里边叼着饼神游天外,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天的课结束,毕业届的学生比其他人晚点放,他们将近八点才稀稀落落地走出校门。
易不虞在常去的摊子买了烤串,走在回家的路上吃宵夜。
天气渐寒,天色也跟着暗得越来越早,这会就已经黑的差不多了,这段没开铺子的路全靠时亮时灭的路灯和高峰车流的车灯照着。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人影迅速地朝她靠近,易不虞偏头看了眼,同样款式的校服映入她眼帘,隐约是个女生身形。
易不虞就没在意,刚张嘴要把肉往下咽,就被人出其不意的捂住口鼻拖行到更偏僻的巷子。
搞什么?不知道她从小学就一直练着柔道吗?
急促压抑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闻着是有些熟悉的青苹果味道?
易不虞差点落在她肩上的手悄无声息移开了。
她好奇,好奇这小苹果能干点什么事出来。
嫌疑人也诧异于她的不反抗,瞬间矛盾又欣喜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
但思想上的斗争丝毫不影响她行动上不手软地带着易不虞更加逼近角落,一点没察觉被挟持的人在配合她的步调。
易不虞也没被这样勒着过,不太清楚应该做什么样的反应,试探性小声地喊了常见的台词,“救命?”
嫌疑人明显一慌,对着她脖子张嘴就狠咬了一口,潜在含义显然就是要她闭嘴。
“痛。”
易不虞身上很久没出现过别人带来的伤口,久违的痛感让她有点不爽。
温热的湿意从柔软的舌尖传递到她的皮肤,嫌疑人似是愧疚于刚才留下的牙印,母兽舔舐伤口一样轻柔耐心地为她带来抚慰。
这种感觉很舒服,易不虞下意识寻找支撑物,双手扶在粗砺的石墙上,两人呈现一人在身后环抱着另一人的姿势。
虽说没有性经验,可生涩与否还是能感知的分明,这人绝对是个新手,舔得易不虞困意都上来了,想回家泡在浴缸温暖的热水里。
打了个哈欠腰朝后一顶。莫名的突起让易不虞瞬间清醒了几分。
搞什么?她还随身戴个假鸟?看着人畜无害癖好还略显疯狂。
不对!
假鸟不会变大吧?这根明显已经顶到她股缝了。
易不虞为了保险起见,借着微弱的光又小心地瞥了一眼,确实没看错人,是她。
那可能就是里常见的双性人,她也偶有涉猎,接受迅速。
阵阵寒风刮过,热着的唾液迅速冷却变冰,让易不虞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不知道是怎么接收到她简单一个“啧”的含义,背后的人紧接着有了下一步动作。
粗鲁地把她裤子一把扯到了膝间,白的发亮的大腿和校服下摆露出的半个臀部大咧咧的露在空气中,直冷得起鸡皮疙瘩。
她安静地用堪称露骨的视线盯着那首次对她一人开放的美景,倏尔出乎意料地蹲在她腿缝间,整张脸埋在她被扒光的腿肉和臀肉上,贪婪又渴望地大口吸着她身体的香气,脑海内意识一片混乱。
一直抑制的呻吟终于克制不住地从齿缝溢出,“啊……”
随后的呢喃依靠皮肤震动朝易不虞传递信息,唇舌肆意舔弄,指向性明确地沿着腿根进发到两腿间神秘的花园,丛林茂密,详细的气味她难以描述,只因为在接触到的那一刹,就已经让她全部沉溺于其中难以思考。
甜腻诱人,汗液蜜液都比得上她吃过的所有甜品,几乎令她上瘾。
“嗯~轻,轻一点……”
易不虞的腰已经整个软下去撅着自己的屁股让整个阴部全貌分明地展现在她眼前。
两片阴唇被她含在口中,并且让她产生了两人在接吻的错觉,不过不是上面那张嘴。
阴蒂渐渐探出头来,粉嫩的小球立在前端,不过似乎没被察觉,舌头反而顺着阴唇后退,绕着微微张合的穴口打转。
不料阴部分泌的太多体液使得触感滑腻,一个没控制好舌尖一滑就猛地插入了毫无防备的紧窄穴口。
“呀!”
易不虞的喊声也搬上台面,不是她以为的肉棒,可爱舌尖的插入让她更易接受,习惯了异物的占有呻吟声也渐渐弱下来。
人的快感阈值果然是不断在提升。
虽说现下的快意真实且于她记忆内是第一次发生,但是……
易不虞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感受到过更激烈的性事,以至于这样的初体验没让她两腿发软。
担心易不虞的肌肤会受凉,她甚至细心地用手心遮挡住大部分腿肉,以图让热量传送过去。
无师自通的技巧,她舌尖频率极快地敲打着软得一塌糊涂的穴肉,随她舌头的位置甬道也不断扩张又变紧。
哪怕她舔的口腔发酸,也如沙漠中的旅人般吞咽着每一滴穴口挤压流出的蜜液。
这就是她的琼浆玉露,全都是她的。
可她怎么用力喝都喝不干,反而越吸越湿,直到几股透明液体高速地喷出打在她整张白嫩的脸上,她才大梦方醒闭眼安静下来。
一滴,一滴,最终凝成一股,顺着她下巴流向地面,她跪姿虔诚,对着易不虞的逼就像是在膜拜她的神邸。
只是看着,她的裆部就颤抖两下塌了下去,易不虞觉得舒服,就够了。
“rryisn,tjtgoodenough……”
是易不虞的手机响了。
嫌疑人连忙从她的书包翻找拿出手机递给她,夹层里的信也被她眼尖的注意到。
没有被丢掉,真是太好了!
没等易不虞接起电话,她就趁着空档转身一溜烟跑出巷口再也找不见。
反正是爽到了,易不虞也没再想什么,一边提裤子一边接电话。
“小易,我带了吃的回来给你,但阿姨说你还没回来,有发生什么事吗?”
“岑姐姐你回来了?不早说,我马上就回来。”
易不虞对她后半句话避而不答,总不能直说她刚被舔完吧。
“好,我等你。”
岑由语调仍是温温柔柔的,只是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她刚出差了几天,易不虞就有事瞒她了,这滋味说实话,不太好。
刚进自家小区的门,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