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五羖大夫(五个少年伺候)
山西河津县有个秀才,名叫畅体元,字汝玉。有一日在睡梦之中,恍惚听见有许多人在恭敬的拜他为“五羖大夫”。
梦醒之后,他想到春秋时秦国有位名相被封为五羖大夫,那么想必此梦必是暗指他将来仕途顺畅、官运亨通的好兆头。
又过了段时日,畅体元在归家途中,遭遇了流寇之乱。那流寇头子很是凶神恶煞,不但抢光了他全部的随身财物,还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关进一间空屋子里。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天气冷得不得了,即将被冻死之际,畅体元不禁高声朝天上大骂道:“尔等天神,即要索命于我,何故还要在梦中戏弄?”
骂完之后,空屋之中竟然发出几声声响。他心中警铃大作,可惜黑暗之中,双眼不能视,只能靠两手一边摸索,一边战战兢兢的问道:“谁?谁在屋里装神弄鬼?”
“咩。。咩咩。。。”没有人声回答,只是从角落里传来了几声羊叫。
畅体元这才冷静下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是羊。”又想着自己如今赤身裸体,没有一件能遮体保暖的衣物,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就要冻死。
为了取暖,他继续摸摸索索,竟在这间四处漏风的屋子里捉住了五只公羊。说来也怪,这些公羊性子无比温顺,被他捉住也不逃也不挣扎,就那样乖乖的任他扯到身边,还贴心的用自己的毛皮为他挡风取暖。
不知不觉竟睡熟了。似梦似幻之时,只觉浑身各处一阵阵酥麻,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脚趾,好似有软舌和湿热的小嘴在上面游走舔吻。
“嗯。。”畅体元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小心点。。别让公子醒了。”一个少年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他的脚下响起,同时脚趾上面那股被湿漉漉的软舌舔吮的感觉也一同消失。
“伯兄,仲兄。公子胯下之物。。唔。”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像是从他的小腹之下的浓密阴毛之中发出来,只因随着少年说话,他只觉阴毛那里有湿热的呼吸喷过,更是血脉下涌,许是腿间阳物被充了血,快速胀大起来,吓得这少年惊呼出声。
“少弟,你若不将它含住,叔兄我可就要当仁不让了。”这声音从他的胸口向下,也滑入了胯下。湿热的呼吸正对着雄起的物什,顿了顿,像是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少倾,这声音继续道:“。。快。快舔。。瞧这前端怒睁着的马眼都吐出黏水了。。”
接着便是胯下一阵酥麻爽快,还来不及他反应,两条软舌已经争先恐后的缠绕了上来,最为敏感的龟头被两条湿哒哒的软舌轮流安抚着,从哪里传来一阵阵淫靡的口水吞咽声和唔唔声。吐出精水的马眼孔和龟头连着棒身的冠状沟,也被两个灵巧的舌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轻轻刮过。
“你俩莫要抢了。。小心伤了公子。”又一个稍显稳重的声音响起,才阻止了胯下鸡巴上面两条软舌争抢着舔弄的疯狂。
畅体元虽然依然在睡梦之中,没有醒来之意,身子却是非常的敏感和诚实。他微微皱眉,呼吸一窒,肌肉紧绷闷哼了一声,像是将要出精,却只觉精口被人用手指堵住,不得喷射,不禁懒懒抬腿将人踢开。
随着一声小声呼痛,他两臂向两侧展开,搂过两具温暖的娇躯,将怀里人儿的脑袋按在胸口。又胯部向一侧微微扭转,拎着两个细皮嫩肉的可人儿的小腿向前一扯。大腿向前夹住一个脑袋,大手向屁股后面又压了压另一个脑袋。刚刚痛呼的那个少年轻叹一声,也爬了过来。
一时之间,几人换了姿势,却是更加淫靡。畅体元还不知,此时,正有五名样貌俊美的刚刚束发的少年,缠绕在他的周身,潮红着小脸,眼神迷离的伸长了软舌伺候着他的全身敏感之处。
有两个少年分别侧躺在他身侧,双手软舌并用的在他的胸口之上舔弄抚摸着。灵巧的舌尖从未离开他那坚硬的乳粒。
另有两个少年则是头朝下脚朝上。
一个少年紧紧抱着他的一条大腿压在身上,先是在那悬挂着透明黏腻的精水的龟头上面,伸出软舌舔了几圈。又暧昧的托住鸡巴的棒身,扶着顶端在自己水润的唇瓣上磨蹭了几下。这才张大黏糊糊小嘴完全包裹住粗长滚烫的鸡巴,哼哼唧唧的前后有节奏的耸动着脑袋,吞吐得津津有味。
另一个少年则与前面那位面对着面,只不过他伸长了骚舌头伺候得津津有味的是公子屁股缝里的臭屁眼。他轻轻掰开公子的屁股缝,湿热的呼吸喷股缝之间,软舌蠕动着一截截往公子暗红的屁眼里面钻,吸撮着品尝着从里面溢出的充满情欲的黏腻肠液。
舌尖沾着厚厚的黏腻白沫,混合着少年自己小嘴里情不自禁分泌出的唾液,充当了润滑液一般,使湿濡的软舌更能钻进臭烘烘的屁眼深处,抽送自如。
还有一个少年趴伏在最下面,脑袋与之前两人挤在一起,张开软糯的朱唇,努力将那两颗悬在鸡巴下面,不能被另外两张小嘴服侍到的精囊,依次交替着吞进小嘴里,时而轻轻吸裹啃咬,时而滑动着软舌啧啧出声的沿着精囊的褶皱舔弄。
整整一夜,冬日寒风之中的这间破屋里,接连不断的传出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吞咽声吸吮声和舔吻声。
天亮了,畅体元神清气爽的起来,哪里还有什么服侍他周体舒适的少年?他挑眉苦笑,却突然发觉自己虽然身无长物,却不觉寒冷。原来是有五张上等的羊皮盖在身上为他御寒。
他不禁哑然失笑,后来他果然官运亨通。很快便以贡生的身份被授予雒南县知县的官职,被人尊称为五羖大夫。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五羖大夫》。羖:指公羊。
11柳秀才
明朝末年,青州和兖州两地发生了大面积的蝗灾,蝗虫所过之处,庄家寸粒不收。
各地官员甚为苦恼,沂水县离闹蝗灾的地界非常接近,远远的已经能依稀瞧见那一片铺天盖日的蝗虫,正纷纷的朝着沂水县的方向飞过来。
夜里,沂水县县令忧心忡忡的回到衙署后房躺下,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忽闻一阵清香,竟飘忽入梦。
梦里他隔着一层层迷雾,追随着冥冥之中的指引,穿过一片茂密的柳树林,沿着幽静的小路,来到了一间宅院屋外。奇怪的是,此宅房门大开,像是正在等待来客来访一般。
县令刚要踏进大门,却听见从房内传出一声声少年似痛似爽的呻吟声,连忙脚步顿住,慌慌张张的躲避到了门口一颗柳树之后,掩藏起来。
原来房内有一名身材高大,束着高冠,身着绿衣的男子,正搂着一个柔柔弱弱,浑身赤裸,皮肤白皙的少年,一边粗鲁的揉捻着少年胸前的两枚红蕊,一边啃咬着少年的耳垂和脖颈。
12土地夫人
窎桥村里有一个家境殷实的男子,名叫王炳。一日他闲来无事在村口土地庙附近乱逛,正巧看见有个美人从土地庙里走出来,看见庙外有男人,非但不躲反而朝他眉来眼去,眉眼之间满是挑逗勾引之意。
王炳嘿嘿淫笑,心道这美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便也壮起胆子对她说了许多轻薄的话。没成想这位美人竟然欢欢喜喜地流露出了乐意接受的意思。
王炳见好事将成,一边急切的解开腰带,一边压着美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蛊惑道:“美人。哥儿的好美人。。先给哥儿裹裹鸡巴。。一会儿定让你欲仙欲死。”
13吴门画工
苏州有个年轻的画师,最擅长画吕洞宾。他从小听了许多关于吕洞宾的故事,每每在想象中与吕洞宾神交,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有幸一遇。
这个虔诚的念头凝结在心中,无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