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要被玩坏了
擦着敏感的阴蒂,粗糙的内裤被迫挤进那闭合的花穴中,又被男人恶意地用手拉出来。
“别……唔……”身体忽然猛的颤了一下,顾念的手指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她浑身颤抖着身下的小穴都是猛的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水,彻底打湿男人浅灰色的裤子。快感更是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无论是那放纵的、极具感染力的音乐还是人们走来走去交谈的声音都让高潮中的少女止不住地哆嗦着,在公众场合被玩的羞耻感更是让顾念身体紧绷,连泪珠都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滑落。
怀中的少女颤得连脚趾都在蜷缩,顾宁用指尖轻轻地拉住湿透的内裤,呼吸平稳:“小姐爽到吹潮了。”他很温柔地指出这个事实,而其他的手指却从内裤的边缘探入,轻缓地将隐藏在深处的阴蒂一点一点的剥开。
“不……唔嗯……”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少女刻意压低,她搂住男人冰凉的脖颈,主动亲吻着男人的下颚,犹如那知晓了自己身处恶境的羊羔,祈求着那狩猎者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出……出去……呜……”
抽搐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撑开,粗糙的手套抚摸着不断收缩试图藏起来的穴肉,每摸一下,怀中的少女便会呜咽着吐出那粘稠的淫水。顾宁的喉结滚动,他垂下眸,打量着美到窒息却又淫荡至极的少女,轻笑起来:“小姐乖,我只是想要给你治疗身体。”
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颗翠绿色,极为漂亮的小球,顾念红着眼,她半靠在顾宁的身上,视线却被那鼓鼓囊囊的部位所吸引。顾宁硬了。
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沉浸在欲望中的顾念清醒了刹那,她勾着男人的肩膀,玫瑰的甜味涌入男人的呼吸中:“你……唔……”话语被对方的动作打断,被迫张开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那颗小球,顾宁半垂着头,他将少女脸颊上的泪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小姐想知道的,以后都会告诉小姐。”
小球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推进小穴里,直到抵住那收缩的宫颈口,怀中的少女眼泪流的更欢,男人却只是亲吻着她的眼角。粗糙的手套摩挲着紧闭的入口,顾念甚至能感受到手套上的纤维毛是如何一点一点刺进宫颈,再强硬地用那粗大的骨节一寸一寸撑开颤抖的穴肉,将那颗小球缓慢地推入到子宫口上。
“别……呜……”子宫口就像那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挤出粘稠的汁液,顾念揪住顾宁的衣袖拼命摇头,可向来听话的顾宁却没有听从她的指挥。嫩得仿佛一碰就会化水的子宫被男人仔细地描绘出颤抖的姿态,想要躲避的宫口却被男人捏住,一寸一寸仔细把玩。
将怀中的少女刺激得连手指都因为高潮而颤抖,喷出的淫水更是在交合处下方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水坑,顾宁才慢慢地松开手指。他亲吻着少女颤抖的颈脖,食指却模仿着肉棒的抽插硬生生艹开了那许久未见生人的子宫口,再一点一点将那看似无害的小球推入其中。
“小姐都湿透了。”手指从少女高潮的花穴中一根一根拔出来,顾宁贴心地替顾念整理好裙子,他牵着少女依旧在轻颤的手,嗓音温柔:“没关系的,没有人会看见小姐刚刚的模样。”
顾念缓了近半个小时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她皱眉瞪着浅笑的顾宁,第一次发现这个机器人好像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治疗身体的一颗小种子。”顾宁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打量,他轻轻地按住少女平坦的小腹,睫毛闪了闪:“小姐等等会觉得很舒服的。”
“我……”顾念皱起的眉好不容易松开一点,她正想问问顾宁到底瞒着自己什么,谁知还没问出来,就被人打断了。
“顾祖宗,救、救命啊!!”程越不知道从哪飞出来,他一脸恐慌地跑到顾念的身后,甚至想要伸手抱住这条大腿:“他们打起来了!!”
迷惑地看着瑟瑟发抖的程越,顾念沉默一秒,斟酌着用词:“谁打起来了?”
可怜的程越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听完顾念看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少女清澈见底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他慌乱的模样,顾念顿了顿,她严重怀疑程越的脑子坏掉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脑回路是怎么走的?居然把婚生子和私生子请到同一场聚会上?”越往后说顾念的神情就愈发奇特,她用怜悯的视线看着对方,更加无语了:“你说你请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们碰上面了?”
没有痴呆个上百年都做不出这个骚操作。
等到顾念走到现场时,已经围观了一群人。而站在最中间的一对男女神情更是难看不已。一眼就看见了余少爷衬衫上的红酒,顾念挑眉看向居高临下的余大小姐,她思索几秒,唇角刚要扬起笑容,垂落在身侧的手忽然就被人拽了拽。
一直没说话的顾宁低下头,他轻飘飘地扫了眼哪怕闹成这样也保持着傲骨的余少,幽深的视线又沉甸甸地定格在少女微抿的唇角上,低声哄着:“小姐不要生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少女的指缝中,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对方蜷缩的掌心:“乖。”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那余少的身上,顾宁面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他想要强迫顾念转过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无论那东西是活物还是……死物。阴暗的念头被恶意滋养壮大,顾宁温柔地靠近少女的耳边,嗓音愈发低沉:“小姐,我可以替程少爷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的风险,让他捧在心尖尖上的月光有一点点的担忧。
不打算让他来处理的顾念终于分了一眼给他,清澈到让所有黑暗都无所遁形的眼眸藏着几分厌倦,她拍了拍男人冰凉的手背,笑意吟吟:“余少这是怎么了?”
对峙的氛围一下就被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余木微微垂着眼帘,他认真地看着面容清冷,骨子里透出不可侵犯的顾念,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一瞬。
“程越,你看不见余少的衣服湿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带他上去换件衣服。”清清泠泠的嗓音犹如泉水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顾念笑着与眼里带着不甘心的余木对视,刹那后眼帘微垂,无视了对方那复杂又压抑的神情:“嗯?”
像是被她这一句嗯惊醒,楞在原地的程越赶紧找来服务员带着余木往上面的客房去,他刚吩咐好服务员带人去哪间房,浅笑着的顾念再次说话:“你送余少上去,毕竟是在你的场子上出的这种事,总得给人道个歉。”
三言两语就淡化了余大小姐的存在,余木往外走的脚一顿,他回过头,浅棕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倒映出顾念的侧脸,他又将余光转向一言未发却又显得格外冷酷的男人身上,最终还是认命地抬起了脚,远离这个热闹的包厢。
余晴眼波流转地瞧着默默站在顾念身后的顾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念念好久不见。约你真的是越来越困难了。”
紧张严肃的氛围随着当事人的打趣消散,顾念只是眨眨眼,她和余晴对视半晌,终于确定了这人的视线看向哪里:“这事是程越的不对,不过他那脑子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余晴别太计较,听懂了的余晴自然点点头。余晴终于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她打量着寸步不离的顾宁,又看看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这位是管家?”
实话说,她和顾念关系并没有太好,两人大约也就是见面会打个招呼随意闲扯几句的熟悉度。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顾念的身边总会跟着人,不是那便宜哥哥就是一看就格外好脾气的管家。
“……嗯。”本来安分待在子宫内的小球不知何时裂开,一根粗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