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陆芝舟和江露白不是每日都能在自己的山庄里待着的,他们时常会出个远门,这种时候,就不是很方便带着周暮,这段时间往往这就是周暮给自己放松的时间。陆家庄守卫森严,陆芝舟还是有那个信心不会被周暮逃掉的,但是多多少少是有些生气,觉得周暮有些不太安分。
虽说是魔教的俘虏,但是在他手里总比被别人带走的好,周暮要是还想逃,着实有些不知好歹。当庄里的暗卫告诉他周暮有逃跑的心思的时候,他和江露白实在是生了不小的气。
周暮十分好拿捏,又十分不好掌控,他这人惜命,不乐意过苦日子,又没什么武功,当日陆芝舟提出把他带走做妾,这个人只想了片刻便答应了——也许是他的缓兵之计,但是这个人也没有家人,魔教俘虏里也没有与他深交的朋友……也就是说周暮没有弱点和把柄。
所以他们必须让周暮知道,他们不会放他走,他也没有机会走。
他听话,他们未来就是一家人,不听话……他就没有未来。
这个人很和他们的胃口,他有无数种办法,让他一辈子走不出陆家。
周暮现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
此时已是深夜,周暮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极限,目光涣散,脑子也不清楚了,可是江露白和陆芝舟还是没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平日里他经常去他屋里,可是之前操得再狠,也没有今天这样过,显然往日里是十分给自己脸了。
毕竟普通男人纳小妾,一面为了色一面为了生孩子,这断袖纳小妾,那必然只图一个色,说真的……自己不妨这几年老实老实,待年老色衰,没准还能图个出路……
这一晚上从浴池到卧房,他再也没有从欲海中挣脱过,江露白和陆芝舟轮番上阵,甚至中途他们两个做的时候,江露白还用带回来的角先生折腾他。他哭着求,最后也没了力气,只能凭着本能一声一声哭吟。
江露白还一边操他一边问他知道自己错了没有,可是他说知道了,江露白依然不会停下。
最后周暮晕了过去,除了第一次情事,他这是第二次被这两个人折腾晕过去。
周暮第二天醒的时候,陆家两个主子已经不在院里了,他整个人瘫在床上起不来,不想吃饭,完全不想动,好在也没人来打扰他。于是周暮直接就躺到了日头西下,陆芝舟和江露白又回来了。
陆芝舟二人一进院子就知道周暮一天没出来,也没吃饭,所以先往卧房来看看,就看见被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正带着一身的痕迹散着头发跪在床上,披散的黑发完全挡不住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光裸的身子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昨日换下的衣服还在后面的浴池,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极了。
昨日给了棍子,今日自然该给些甜枣,陆芝舟不会哄周暮,转身出去喊人上饭菜,江露白则走到周暮身边把人抱在了怀里。
“阿暮一日不吃饭,是要叫我心疼?”江露白温温柔柔地帮周暮整理头发,“怎的不叫人给你拿衣裳?”
周暮轻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暗骂这两个畜生也没在屋外给他留人。
不过这一眼看在江露白的眼睛里就是委屈的示弱,他喊了人给周暮拿新衣服,转头又翻出了一瓶伤药要给周暮上药:“我先给你上药,上完药去吃晚饭,今天好好休息。”
再不让我休息你们就不只是畜生了,周暮心里恶狠狠地骂,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听话的伸胳膊抬手,让江露白给自己抹药。
他上身还好,肉瓷实,两条大腿的内侧才是惨不忍睹,那里皮软,全是男人们咬到冒血的牙印,周暮早上看见的时候都想勒死这两个男人。
“这次是我不好,发脾气了,弄伤了你,但是……想必不会有下次了。”
“二爷放心,不会了。”周暮的嗓子也是嘶哑的,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我们这次有些过分了,以后多注意,不会再弄伤阿暮了。”江露白让周暮躺下,分开他的两条腿,然后给更里面的位置上药。
上药也是一场折磨,周暮下面那个穴也肿得厉害,他几乎被两个男人轮了一夜,到最后都麻木了,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又如潮涌一般不停歇,每次被大发慈悲解开下体允许发泄后欲望冷却的时刻,却还是被男人压着操弄……那种感觉周暮实在是不想再受了。
“我……我确实想过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可是看完了我就放弃了。”周暮也适当地好声认错,“是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庄主和二爷没要我的命,我就该感激了。”
江露白继续温温柔柔地给他上药,仿佛已经原谅了他。
而周暮自己差点给自己矫情吐了。
不过确实当日就是用美色换小命,算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就是没想到以为伺候一个,最后变成伺候俩,劳累程度翻倍,他这小命都“值钱”了许多……
这一身的伤,周暮养了十来天才好,不过陆庄主夫夫俩没等他那么久,七八天就又拉他上了床,玩儿起了其他的小花样,比如实践了一下让他嘴里吃一个,下面吃一个,不过温柔了些许,看着像是在为之前的兽行道歉。
他自从吃了一顿教训,之后可谓是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甚至还琢磨起怎么能伺候好家里这俩祖宗,以换来更好的待遇。
在陆家,他的脸和身子就是吃饭的家伙事儿,为了未来能再多点好处,付出点努力也是应该的。
而努力也确实十分见效果。
比如最近他有了月钱,屋里还添置了不少好东西,陆芝舟甚至随他喜欢,给他布置了一间小小的书房。
为了让生活过得更舒适一些,他逐渐学会在江露白和陆芝舟进屋的时候主动亲上去,主动脱衣服,也不介意在撅着屁股努力吃男人的肉棒的时候更主动一些,甚至还学会了怎么喘得更好听,怎么喊得身上的男人更来劲。
这些付出也让周暮得到了回报,这日,江露白突然提出要带周暮出去玩儿,这是半年多来江露白第一次提议要带周暮出门,周暮不期待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要求要讨好他,才考虑带他出去骑马。
夜色未深时,陆家庄住院的屋里就熄了灯,只有卧房的床边点了一根红烛,暧昧的灯火投在床帐里,映出了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周暮的衣服都没顾得上脱干净,他跪趴在大床上,埋头吞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段日子下来,他嘴上的功夫越来越娴熟,已经能很好地伺候家里的两个男人,他埋在江露白的胯下,舔舐吸吮,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个男人,男人的脚被压在他的胸下,但是对方的脚趾正拨弄着他主动戴上的乳夹。
房间里都是吮吸吞吐的水渍声和两个男人的喘息,隐隐间还有细细闷闷的铃音。
“你是越来越骚了。”江露白微喘着享受着周暮的侍弄,微眯着眼睛看着周暮藏在黑发和散落的衣物间白皙的后背,汗水已经弄湿了周暮的发丝,黏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灯火中,这具肉体仿佛散发着惑人的热气,这个男人此时不止嘴里吃着他的肉棍,下面还吞了缅铃,缅铃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听不真切,却让江露白满脑子都是男人下头那个小洞吸着他咬着他的滋味儿。
周暮现在出去,说自己是窑子里的倌都有人信。
几乎日日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泡在男人的汗液精水里,可以说是一日比一日娇媚,一日比一日惑人。
江露白觉得如果不是他和陆芝舟定力深,怕是要溺死在这个妖精身上了。
想到这里他捏着周暮的下巴把自己从对方嘴里拔出来,抬手一掀就把对方推翻在了床上,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