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陆家庄的庄主是个断袖,这是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事情。
两年前,陆家更是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家结了亲,陆家庄主迎娶了江家的二爷,此后陆家和江家两家的江湖地位更是不容小觑,陆家擅剑,江家擅刀,刀剑合璧,自然无人争锋。
不过这个故事和江湖的腥风血雨关系不大。
大家都以为,陆庄主和江家少爷是两情相悦,然而他们成亲没两年,陆庄主突然给自己纳了一个妾——男妾。
传言称此人是陆庄主去剿灭魔教时带出来的,长得确实是一副妖孽模样,很多见过的人都惊叹那个男人的美貌,从魔教带出来的那天就被喂了药,带进了庄主的屋子,后来就没人见过了。
再听说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已经被带进了陆家庄,成了陆庄主的男妾,不过奇怪的是,对此件事,陆庄主的妻子和江家人却没有任何表示。
江家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表示。
周暮躺在床上冷漠地想着白日里听到的传闻,一边想一边又克制不住身体正在遭受的折磨吐出一声又一声呻吟,他此时正张着大腿夹着人们口中“可怜的陆夫人”的腰,然后被这位陆夫人、江公子使劲地操弄着。
这个男人的肉棒可不像他的脸那么谦和,又粗又长,加上习武之人的腰力耐力,每次都把周暮操得够呛,而这个姓江的花招也比姓陆的多,上了床就不是江公子了,能彻底变成江禽兽。
周暮又忍不住想起他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
他进陆家,以为是做陆庄主的男宠,结果抬进山庄的那天夜里,来的人却不止陆芝舟,还有他那江湖闻名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江露白。
“我的妾就是你的妾,以前答应你让你先来。“
这是那天夜里他听见陆芝舟说的第一句话,当时周暮就呆住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过去,然后便看见了跟在陆庄主身后进来的人。相比陆芝舟,江露白的身材略瘦小些,甚至还带着几分书卷气,完全不像是习武用刀的人,倒比陆芝舟更像是用剑的君子。
“确实长得好看。”江露白靠在陆芝舟怀里打量周暮,满脸写的都是满意,“我挺喜欢。”
陆芝舟对这句话不置可否,直接搂了人进屋,自己走到房中的桌边坐下,抬手示意江露白“别客气”:“满意就去试试,要是不行,日后再寻他人。”
周暮当时没太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想,大约是这夫夫俩床上不大和谐,商量着要找个都喜欢的人,做个能中间调和的角色。
然后江露白也没再说更多废话,直接就一路解衣带脱衣服往床上来,周暮那日着实有些被他这个架势惊到,以为自己做的是陆芝舟的男宠,结果上来先要挨他夫人一顿好操。
不过他反正是不敢提出什么异议的。
原本就是魔教的人,被抓住了基本就是一死,要想保命,可不就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他这张脸惹过不少麻烦,当日直接被陆芝舟带走他还松了一口气——毕竟陆芝舟长得十分英俊,他就算怎么样也不亏,日后寻到机会往外一跑,天高海阔还不是他想怎样怎样。
如今虽然不是被陆芝舟一个人压床上,而是被他和他夫人一起压床上,倒也没什么太大分别,多个人而已。
然后周暮就被江露白操蒙了。
周暮年近弱冠,去过青楼,也点过几次姑娘,但是着实没被男人怎么样过,江露白压上来的时候他也不敢反抗,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他就看见身上俊俏的男人盯着他,也不跟他说话,他当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任由江露白扒了他的衣服,低头啃他的脖子,而陆芝舟就坐在一边幽幽地望着他们。
能让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陆芝舟实在不是一般的男人。周暮拼命想着乱七八糟的转移注意力,仿佛这样就感受不到江露白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扒开,就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体上肆意抚摸,感受不到他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把手指插进那个他不愿意去想,其实已经做好准备的、早已泥泞一片的地方。
“嗯?用药了?”
江露白的声音是很好听温柔的,甚至称得上轻声细语,然而周暮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自然是没能回应,不过估计江露白也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旁边的陆芝舟。
“不然你要直接进去么?”陆芝舟语气里带了点嫌弃,“不过他确实听话。”陆芝舟瞥了周暮一眼,“他要是没抹药,你直接进去也可以,反正遭罪的也不是你。”
接着江露白就迫不及待地进来了。
周暮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他的腿被男人分开,夹在男人的腰上,然后双手被男人压在枕边,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慢慢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肉棒,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直接就被插得冒出一声声喘息和呻吟,仿佛是案板上的猎物,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塞给他的一切。
江露白太用力了,一上来就死命地抽送,仿佛头一次吃到荤腥的愣头青,只知道本能地掠夺和挞伐。
“芝舟,他好会夹,特别好操。”江露白跪在床上享受着周暮肉体带给他的舒爽,他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披在身上,也散在周暮的身上和脸上,周暮在他的发丝下紧闭着眼,在呻吟哭叫的时候,又会把他的发丝一点点含进嘴里……他仿佛和江露白融在了一起。
江露白的动作越来越快,周暮也越来越无法忍受,他在一次次顶撞中渐渐无法保持理智,身体在颤抖,大腿在痉挛,他的性器也无法控制地挺立,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关注,只能用屁股承受其他男人在他身上的征讨,毫无反抗之力。
“露白,你把他操哭了。”陆芝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低头看着满脸情欲和泪水的美丽男人,“很厉害。”
江露白笑着抬起了头,然后在周暮朦胧的视线里和陆芝舟亲到了一起。
不过即使两个人唇舌交缠,江露白也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他看起来要射了,动作更狠更快,掐着周暮的腰开始了冲刺,然后在周暮猛然高亢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之后周暮就决定收回给一个人操和给两个人操没什么区别这句话。
江露白抽出去后,就坐在了一边,然后周暮就一边啜泣着一边眼睁睁看着陆芝舟爬了上来。
“不要……”这是那晚周暮说的唯一一句话。
陆芝舟要比江露白强壮一些,也更高些,他脱光了外衣只穿着寝裤爬上了床,男人伟岸的身形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朝着周暮压了过来。而江露白坐在一边喘着气笑着看着他们,看着陆芝舟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调整了一下动作,就着江露白刚射出来的东西操进了刚刚紧紧吸着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地方……陆芝舟的动作比江露白更狠更用力。
周暮再也没有机会想东想西了,他身上这个男人显然是常年处于上位,比刚刚那个更熟练,更狠厉,他甚至没有用手按着周暮,挺着腰就直接把周暮操得瘫在了床上,他顶在那个让周暮崩溃的点上使劲戳弄,周暮被迫吐出一声又一声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哭叫,双手挣扎着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单,两条修长的腿紧绷着挣动,最后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还是芝舟更厉害。”江露白爬过来趴在陆芝舟的肩上,看着自己的丈夫把他们新纳的小妾操得哭叫不止,开心地伸手捏着周暮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你感觉怎么样?我倒是很满意。”他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周暮,但是那双眼睛却带着野兽的贪婪,“他的眼睛好漂亮,又好操,又听话。”
“还行。”在周暮身上挞伐的陆芝舟语气只是带了些喘,他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