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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你不要再碰我了”(剧情)

 

蓬勃的淫欲。

“因为唔,因为小狗给主人舔肉棒,舔到发情了。”路西西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主人粗大的性器,眼里的渴望几乎满溢出来。

楚舟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用慢条斯理的口吻继续问:“想自慰吗?”

“不想……想让主人操……”直白甜腻的求欢足以让每个男人把持不住。

只可惜……

楚舟很坏地低笑了声,宛如收网般,一把将路西西抱了起来,咬着他红透的耳垂说:“弹幕没教你钓人的时候不要主动发骚吗?”

路西西云里雾里的:?

冰凉的触感缠上臀部,楚舟不知从哪摸出一根贞操带,不等路西西开口,又将一枚跳蛋塞进小穴里。

“忍着,不准高潮。”

翻滚的欲望彻底没了出口,路西西绝望地想:

再相信弹幕的话,他就是大笨蛋!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虽知好友向来精力旺盛,可怕热这点同自己一样,这大热天的,竟想泛舟游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便是

趴在石桌上的路西西来了点精神,眼珠子一转,“芸小娘也在?”

“咳。”向渠脸一红,“你说呢?”

路西西腾地起身,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我要吃杏仁酥,还有桃花酿!”

“行行行。”

菱湖贯穿梁洲城南北,是不可或缺的交通要道。然湖水青碧,两侧绿荫环绕,春夏时节,多有文人雅客泛舟游湖,吟诗作曲。

“你往后站些,当心掉水里。”向渠扯住好友的衣摆,将人拉到桅杆处。

路西西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却牢牢在各艘秀丽船舱搜寻,终于停在最豪华的一艘,眼睛一亮:“我看到她了,向渠,你看!芸小娘在那!”

向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那道人影,神色瞬间温柔下来,“嗯,看到了。”

船夫最会看眼色,当即加足力气,朝湖中心的大船驶去。

奋力一蹬,路西西上了船。不愧是梁洲城最气派的歌坊,船体足有两层高,布局更是巧夺天工,木雕挂饰处处精湛,饶是见惯世面的路小公子,此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上几眼。

迎面走来一位身形姣好,面容妍丽的女子,一双杏仁眼盈着笑意,她勾唇一笑,拦腰作揖,“路小公子安好。”

路西西灿然回礼:“好好好,芸姐姐可好?”

“托小公子福。”

路西西:“那小公子托的梦可曾收到?”

毕竟路西西时不时做梦都要梦到芸秀做的糕点。

青天白日的大活人,说什么托不托梦,常小顺两眼一黑,“公子不可胡诌。”

芸秀掩嘴笑了:“童言无忌。”

“我不是小孩了!”路西西腮帮子鼓足了气,“我爹说再过两年,过了成礼,我便可以娶媳妇了。”

那个词咋说来着?路西西定定想了几秒,茅塞顿开,“及笄!”

芸小娘掩嘴挡住笑意,向渠牙一酸,实在听不下去,上前将人赶去桌边,“笄你个头,少给我丢人。”

坐到桌前,路西西还纳闷,低声问:“我说错了?”

常小顺凑到他耳边解释:“公子,及笄礼是女子待嫁之龄。”

路西西: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成婚嘛。

侍女依次将点心茶饮摆放上桌,路西西心心念念的杏仁酥体贴摆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品尝起来。船头只剩下二人,芸秀收了笑。

“向公子安好。”

向渠明显不满意这客套之语,上前一步,垂眸追问:“素日不见,你只一句安好?”

这距离失了礼数,芸秀稍稍退了半步,有些紧张地抬头,恰好掉进向渠深邃柔情的眼眸里,“向渠别这样。”

看清她的慌乱,向渠终于笑了,“肯叫我了?”

芸秀嗔怪瞪他一眼,扭身走了。

将人逗恼了,向渠没脸没皮坐下,“好吃吗?”

嘴里包着满口杏仁酥,路西西连连点头,一边支支吾吾说个不停。

想了想,向渠译过来他说的是,你个笨蛋,只会惹芸姐姐生气,将来我没点心吃了怎么办?

向渠:无语。

“路西西。”

“嗯?”

向渠撑着脑袋,微眯缝眼:“看上哪个小哥了?及笄之后要嫁给他。”

“滚。”

啧了声,向渠说:“你有朋友来了。”

拍掉碎渣,路西西扭头看去:“嘁,谁是那莽夫的朋友。”

“他不是去放风筝了吗?怎的来这儿?”

来人正是江铜,说来他俩真真算不上朋友。年初路家有笔绸缎买卖,料子是江南来的上等货,本钱也比寻常料子贵上不少,便想同人合伙,江家是去年才搬到梁州的门户,听闻早年间做码头买卖,赚了不少,路寇便主动上门商议合作。恰好两个后辈年纪相仿,便叫路西西尽地主之谊,带着一块玩。

江铜是江家独子,全家上下捧心尖尖上的人。照路西西看来,他最多算是不学无术,而这位才真是玩垮子弟!

“好啊,不和我玩,居然和向兄游花船?当心我告你大哥。”江铜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路西西噌地弹开。

江铜将近六尺身高,且壮实。坐旁边跟个大火炉似的,还隐隐透着汗味,和放了几天的大酸菜有得一拼。

这大酸菜伸出大爪子,直直朝他最爱的杏仁酥探去,秀气精致的小方块两手便被抓完了。

路西西惊呆了!这位兄台,你不去挖煤真是屈才。

向渠拍了拍路西西,示意他还有,待会带他去小厨房拿

而后随意靠在椅背上,懒散问道:“江公子今日放风筝可有意思?”

江铜将吃食灭了个七七八八,抱着茶壶一饮而尽,不耐烦道:“切,没意思,小爷我跑了几里路,那破烂风筝飞得还不及树高。”

向渠心想,不然呢?风都没有一丝,你能放高才是见鬼。

打了牙祭,江铜便不安分,豆大的眼睛一虚,色眯眯地瞄:“早就听说这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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