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车内小狗般T舐牛N意乱情迷间轻唤一声“主人”
“嗒”秒针打在12刻度,早上六点,老式闹铃准时响起。
路西西迷迷糊糊地按掉,翻身坐起。
疼。
腰酸背痛的,像是跑了800米之后的闷疼酸胀。
估计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一直在用大腿和腰部活动。
路西西愣愣的,抱着被子发了十分钟呆。隐隐有尿意了才去卫生间。
排泄时是用男性的生殖器,但西西一直以来都坐在马桶上尿。
“嘶——”他猛地往下一坐,疼得呲牙咧嘴。
该不会又肿了吧。
路西西拧着眉,从洗手台摸过镜子,双脚踩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剥开软垂的阴茎。
镜子里的肉穴嫣红得发紫,如同被暴雨捶打过的玫瑰。
肥肥的小阴唇肿的凸起,几乎和大阴唇平齐,一碰便是一阵刺疼。
他熟练地朝马桶边的篓子里掏出消炎药。
雪白的药膏一点点被小穴吃进去,冰冰凉凉的,舒服多了。
擦完药,便开始抹身体乳。
大腿根、肘关节、膝盖,特别是一些容易色素堆积的地方。
自从直播后,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直播间的哥哥姐姐们都喜欢他白白嫩嫩的,他便上了心,护理好自己的肉体。
湿润的乳液覆上每一寸肌肤,路西西拍拍滑嫩的软肚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条纯棉的宽松内裤套上。
双开门的大衣柜,左边是整齐排放的成套校服,春夏秋冬四季校服各三套。
下面一叠一叠的,是或白或黑的t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私服。
衣柜的另一边,则是各种做工精湛的小裙子、情趣内衣。
随便一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左边所有衣服加起来的。
是西西最大的开销。
毕竟他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主打一个维持生命体征就行。
在鞋柜上摸了瓶牛奶再拿块面包,随意扫一眼,蓝莓味的,还行。拆开叼在嘴上,系好鞋带。
固定的时间——六点五十分,出门。
房子是父母租的学区房,到学校步行五分钟的路程。
他们班不少同学都住这。
“西西!”班长姜一纯叫住他。
路西西站在花坛旁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拍拍掉落的面包屑。
换上一贯甜甜的笑,眼睛眯得如月牙,“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七点开始早读,姜一纯一般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学校背单词。
她一脸愁容:“下午不是要开家长会吗,我忘记提前通知他们了,被骂了一顿。”
“对了,今天家长会你爸妈来吗?”
姜一纯印象里好像从未见过他父母。
路西西刚扬起的嘴角顷刻松懈,彷佛小狗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
垂着头闷闷道:“不来。”
随即踢飞了脚边无辜的小石子。
“那多好啊。”姜一纯羡慕道。“你知道的,每次开会我都要被老班点名批评,我爸妈丢了脸回去就拿我开涮。”
她严重偏科,数理化几乎门门满分,偏偏英语死活及不了格。
而班主任又是教英语的,五十多岁的老头,简直拿她当活靶子扫射。
“不过楚老师应该不会告我状吧。”姜一纯若有所思,“他看起来不像话多的人。”
提到楚舟,路西西难掩尴尬神情,浅褐色的亮眸来回转。
本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被打屁股,偷偷高潮,已经没脸见楚舟了。这几天去办公室放作业都像做贼一般,来回打探几番,确定楚舟不在办公室,才火速冲进去,放在桌上,再飞一般跑回教室,生怕被逮到。
然后昨天直播间弹幕又说些什么师生强奸的污言秽语。
搞得他现在提到楚舟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这算不算是在意淫楚老师,太坏了!路西西暗自唾弃自己。
“西西,西西?”眼见路西西脸越来越红,姜一纯摸摸他的额头,“咋了,不舒服吗?脸好烫啊。”
“没,没呢。”路西西揩干鼻翼两边的汗,讪笑道:“天太闷了,嘿嘿。”
“我给你说个小道消息。”姜一纯凑到西西耳边,故作神秘道:“你知道楚老师为什么来我们学校吗?”
“因为钱多?”路西西想起各种关于楚舟天价薪资的传言。
姜一纯不屑:“嘁,怎么可能,你没看见楚老师开的车吗?在我们学校干五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
姜一纯神态和语气太过生动,路西西也全然被代入,双眸睁得浑圆像只小鹿,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细声细气地问:“那是为啥?”
“我妈不是在a大教书吗?”姜一纯喝了口牛奶继续道:“她给我说,她们领导上半年开心得不行,说是签了一个大神,以后学院建设稳妥了。”
“结果临近入职,这大神突然违约,交了违约金人就走了。”
路西西隐隐猜到这‘大神’是谁,好奇心完全苏醒,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给我妈说,我们这学期班主任换成楚舟了,我妈大吃一惊,翻出照片问我是不是这人。”
“我一看,好家伙,楚老师学生时代也太他娘的帅了。”姜一纯抑扬顿挫道。
“我妈说他交了50万违约金走的,大家都以为楚舟肯定是找了个年薪几百万的工作,没想到居然跑这来教书。”
“那你妈妈有说楚老师为什么违约吗?”
姜一纯几乎贴在路西西耳廓边悄声道:“我妈说”
“嘟——”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惊得说小话的两人猛地抬头。
小话里的主人公坐在车里,安全带已经解开,手搭在方向盘上。
正冷眼看着他俩,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课了,听不见吗?”
姜一纯连忙拉着他给老师鞠一个90度的躬,扬声道:“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回教室!”
说完拽着路西西往教室跑。
“路西西。”楚舟厉声道,“等一下。”
姜一纯给了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而后果断抛弃他,跑了。
路西西哭丧着脸,两只手捧着开封还没喝的牛奶,认命地回到车前,等待楚老师的下一个吩咐。
然而高冷的楚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地熄了火。
低声道:“上车。”
路西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谨小慎微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毕竟是楚老师工资不吃不喝五年都买不起的车,搞坏了赔不起。
车载香水是路西西上次在楚舟身上闻到的香味,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烟味?
路西西不太确定。
他见楚舟在手机上回复信息,便悄悄打量起车上的内饰。
车子如同新的一般。
一个极简款式的香水,旁边是一只类似羊毛毡的小狗,纯白色的,像是萨摩耶,吐着舌头可爱极了。
路西西刚想抬手摸一摸,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捷足先登了。
只好眨巴眨巴眼,看着小狗躺在楚舟的手上。
骨感纤长的食指先是插进项圈中,仿真的狗舌恰好抵在主人指腹。
再随意转动,小狗依着主人的动作,倒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