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十我躲在衣柜里看皇帝和将军双龙入洞
夜晚皇帝和将军来后把主子带上床。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主子给我的信物去太医院。
白天主子给我重复了很多遍去太医院的路线,还让我复述了很多遍。
我按照主子说的走到第三个和第五个宫门口站在角落等巡逻的过去后再贴着墙根翻过一道宫墙又走了一段路才从太医院的墙上翻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化后身体的敏捷度比之前好太多了,连带着听觉和视觉都好了很多。
我一路走来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脑海里是主子抱着我说,来喜好棒啊,竟然能二次分化,还是乾元。
我分化成乾元是不是就可以实现我的那个想法了。
太医院的西北角有一排住房,我按着主子交代的找到最后一间房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一个小太监打开门把我拉进房间。
我把主子给的玉佩交给那个小太监,小太监面带狐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我。
他把玉佩还给我让我在房间等他,不一会他进来递给我两个瓷瓶。
我把瓷瓶装进怀里给小太监行了礼就要走。
小太监拉着我的衣袖说:“你给主子说,我就要被调走了,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小太监说着红了眼眶。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太医院。
我回到合欢殿时,主子寝殿的声音还未停下来。
我把瓷瓶藏在我住的偏殿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召唤。
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的求饶声让我的心脏紧紧地皱在一起。
天光微亮,皇帝才叫我给主子提热水。
热水提完,皇帝和将军还没有出来,我听到水溢出浴桶流到地上的声音。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砚儿这个样子像是真的有宝宝了呢……”
“啊……别,别按……疼……”
“好可惜啊,都流出来了……”
“啊……”
主子大抵是晕过去了,我听不到主子的声息了。
皇帝和将军相继出了房间,我连忙进去。
主子拧眉躺在床上。
我给主子盖好被子,去收拾房间里的水。
我跪在地上擦地,抬眼几乎看不到床上的凸起。如果,不是我知道主子就躺在上面,我会以为床上没人。
我垂头认真擦地,我的眼泪和地下的水混在一起。
过了晌午主子才醒。
主子趴在床上,问我拿到东西了嘛?
我点头把那两个瓷瓶交给主子。
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盯着其中的一瓶看了看。
“来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乾元。“
我点头。
“你得想办法逃出宫去,他们不会费力去找你的。”
我摇头。
“让别人知道你是乾元,你会死的。”
我摇头。
主子一时着急撑着坐起身体。
“为什么不走?每天和我关在这个地方,有什么意思?”
我膝行着往前,盯着主子的脸。
主子忽然嘴角翘起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我的头。
“来喜,是想带着我一起走嘛?”
我点头。
主子怔怔地望着窗外。
“我,现在都不敢奢望自由……”
主子说完看着我。
“来喜,我走不了的……”
我摇头。
主子又笑了下,可是眼眶却是湿的。
“好啊,那来喜走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我。”
我用力点头。
皇帝和将军不在的时候,主子就在房间里教我练功。
主子每每教着教着就歪着脑袋睡过去了。
我把主子放到床上后,我再偷偷地练。
过一段时间主子就给我吃一粒药丸,说是抑制我的信香的。
这日,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药丸我还是浑身难受,像是有什么要从我的身体里涌出来。
主子咬破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我用力的吮吸着主子的手指,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似乎慢慢被平息下来。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皇帝和将军的声音。
主子扶着我把我藏在衣柜里。
衣柜里都是主子的衣服,我被浓郁的牡丹花香包裹住,身体里的燥热似乎被压了下去。
“砚儿在干嘛呢?”
将军拦腰把主子抱起来坐在轮椅上,就去解主子的衣服。
“去,去床上……”
皇帝抬起主子的下巴。
“砚儿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将军攒纵鼻子嗅了嗅。
“怎么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主子伸出手指。
“不小心划破了!”
将军捧着主子的手指,对着吹了吹。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喜呢?也不给你抹点药!”
“一点小伤,不至于……”
皇帝捏着主子的脸。
“你对那个小哑巴是不是好的有点太过了?”
主子摇头。
“没有,一个奴才而已……”
“最好是这样!”
主子讨好地含住皇帝的手指,模糊不清的说:“去床上,好不好?”
皇帝冷笑一声。
“砚儿每次示弱和讨好都是有目的,砚儿又想要什么?
“唔……”
主子摇头。
“那也不能如你所愿,就在这!”
主子从将军的身上滑到地上,背对着我。
“不,不行……”
皇帝把主子抱起放在将军的身上。
将军环抱着主子。
“墨辰,要不算了,去床上!”
皇帝没有说话,只按着主子的肩膀去解主子衣襟。
“墨辰,墨辰……”
将军叹口气。
“好砚儿,你就依着他!”
主子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在地上。
“砚儿下面都湿了呢……”
“唔……”
皇帝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可我知道那咕唧的水声是将军的手指插在主子身体里搅弄的声音。
皇帝弯腰在亲吻主子。
“啊嗯……”
主子拽着皇帝的衣服要起,又被皇帝按了下去。
“啊……”
“来,砚儿自己摸摸阳具捅到哪了?”
“太,太深了……唔……”
我闭上眼睛,紧紧地捂住我的口鼻,我怕自己发出声音,我和主子都会没命的。
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我的耳边回响。
“咚”的一声,我睁开眼睛,柜子的缝隙被堵住了。
主子呻吟的声音近在咫尺。
主子被顶得上下起伏,柜子都在微微的摇晃。
“啊,啊嗯……”
“砚儿竟然喷水了,是太爽了嘛?”
是皇帝的声音。
“我也要来……”
柜子的缝隙透出亮光,主子被皇帝抱在身上,我看到主子如墨的长发。
将军背靠柜子,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