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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好久没开荤了

 

江鳞找的私家侦探很久没有江鳞回复,问就是还在找,江鳞安慰自己不要心急,他们分离了那么久,线索那么少,肯定是需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其实,按照商陆的势力,在旧京找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但江鳞没法去找商陆,他没有资格开口。

商陆不在乎江鳞找的是什么人,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他要江鳞找不到人。

江鳞发现,商陆是真的很喜欢时意这个小孩儿,经常亲自接送时意上下学,即便是他偶尔看到的一两次,跟时意在一处的时候,商陆更是他少见的笑脸。

江鳞仔细回忆了下,几乎找不出商陆给他的一副正常的,和善的表情。

哪怕从前商陆对外的人设是温吞儒雅,但在他的面前,商陆没有伪装的必要,或是冷酷,或是倨傲,或是阴狠,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不过也对,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对等,对商陆而言,他是一把刀,一条狗,一个用以发泄性欲的工具,没必要对他虚以委蛇。

江鳞实在很难相信,商陆这样本性冷血的人会真心喜欢一个人。

可即便深刻知晓商陆本性如此,再看商陆对时意的好,也时常让江鳞产生动摇:

也许,爱真的改变一个人。

毕竟,破产负债又天真单纯的时意,对商陆而言似乎并没有利用价值。

不过,这些跟他关系不大就是了。

商陆要杀他,是随着他身上的利用价值逐渐消失殆尽而注定会发生的,并不像杨花说的那样,是时意夺走了商陆的全部恩宠。

但最近,江鳞又隐约发现了一点生机。

除了上床,最近商陆给他指派了包括不限于给时意端茶倒水,接送时意上下学一类的事。

杨花气坏了,在他面前大骂太欺负人了,“江先生也是主子,凭什么去照顾那个小妖精啊?!”

江鳞却是乐见其成。

商陆给他事情做,起码说明他不能算是一无用处,只要还有点利用价值,商陆应该就不至于马上要了他的命。

听了安排,江鳞将头发一挽,帽子一戴,换上一身简单的短褂长裤,俨然一个利利索索的男子短工打扮,麻溜地上手了商陆给他安排的这些事。

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偶尔去接送一下时意,一天下来其实特别充实。

就是商陆看他的眼神,让江鳞有点怵得慌。

他没做错事啊?

晚上结束了工作,江鳞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刚清洗了一下,衣裳都还没有换下来,商陆就跨进院门来。

“谁让你这么穿的?”

江鳞小心解释:“…这样干活比较利索。”

“你倒是真喜欢干活,啊?”商陆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

江鳞赔着笑脸,笑得有些谄媚:“…商先生您的安排,我必须得做好啊,不然怎么对不起您的赏识。”

“赏识?”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强行抬起了他的脸,“江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勤快。”

被迫和商陆对视,江鳞有些心慌,却又不能转移视线,于是挤出一个笑容,不安地笑望着商陆,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商陆眯了眯眼睛,冷哼道:“这么喜欢做下人,那就做彻底一点,”他的手往下滑动,捏住了江鳞的后脖颈,“只是,这些都不是你的强项。”

江鳞不明所以,仍呆呆地望着商陆,只见商陆上下嘴唇一动,残忍的话语就脱口而出:“…阿郑他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开荤了…——你去陪陪他们。”

听到这个要求,江鳞脑子里绷紧的那一根弦却一下就松了下来。

商陆这个要求也很正常,毕竟他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商陆手下的人,只要稍微亲近一点的,哪个没上过他?

兜兜转转又回去罢了。

尽管早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听到这个要求,江鳞的身体还是一下就凉了大半截。

很轻微地抿了抿嘴,江鳞点点头,乖顺地应下来:“嗯好,我知道了。”

然而话音刚落,商陆的手就一下掐紧了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江鳞吓到了,睁大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商陆,嘴唇嚅喏:“我…”

商陆显然动怒了,眉目间的阴鸷和怒意看得江鳞后背一阵阵都发凉。

“江鳞,你他妈真是个不要的臭婊子!”

婊子这个词江鳞听多了,几乎免疫了,但因为骂人的对象是商陆,他还是很害怕、很惶恐。

“他妈的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

商陆抓住了江鳞的头发,辱骂着将江鳞压到院子的花圃里,动作粗暴的贯穿了江鳞。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算不上温柔,但这一次的行径跟强奸无异,甚至更粗暴残忍。

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蔷薇月季花刺刮伤江鳞周身的皮肤,血红点点,商陆粗暴的强奸撕裂了江鳞的屄口,江鳞痛得抽搐,却连小声求饶都不敢。

商陆明显在火头上,他不敢求饶,生怕哪一句不对劲再激怒商陆,他可能就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皮肤被商陆掐青掐紫,胸前的乳房也不能幸免,江鳞好痛,痛得都哭不出声,仰着头无声地流一些无助的眼泪。

暴行结束以后,商陆拂袖而去。

江鳞躺在压坏的一片花丛间,深夜的露水粘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脸颊。他像是被拆解过一次,痛得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杨花吓坏了,哭着过来扶他,看着他周身被折磨得不像人的皮肤,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乱淌,又不敢哭出声,自己咬着衣裳,泪流满面地看着江鳞。

江鳞很想安慰她,又没有力气,勉强开口,让小丫头把他扶进屋子里去。

江鳞疼得走不了路,但还好他不算重,杨花费了点力气和时间就还是把他拖进屋子里去了。

他又让杨花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江鳞后背的皮肤几乎全让花刺扎破了,一下水,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冷汗一层层地从额角滑落,江鳞痛得一阵阵抽搐,却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给自己清洗了一遍身体。

很疼是没错,但更糟糕的他也不是没有遭受过。

勾搭上商穹和商正坤之前,作为性奴和玩物,他被商陆送上过很多很多不同男人的床,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什么样难熬的性交他都经历过,仔细看,他身上那些被雪茄烧出来,被刀子割出来的疤痕也都还在。

虽然莫名其妙,但好在商陆只是在这事上折腾了一下他,并没有真要了他的命。

受的伤可以痊愈,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鳞却有点后怕,他不清楚商陆发怒的原因,让他心上如压了块石头一般惴惴难安。

商陆虽然冷血薄情,但江鳞跟着商陆混了这么久,知道商陆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江鳞想不出来。

所以即便不安,也只是劝自己不要多想,商陆发怒,就想商陆要杀他一样…他改变不了。

只要还没死,那就好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侦探就会带给他好消息:找到他哥了。

江鳞头一天晚上遭了难,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干活,却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住。

杨花劝他别去了,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要病倒,哪里还干得了什么活?

江鳞摆摆手,他并不是那么金贵的人,也没有那么金贵的命。

昨天的衣裳已经穿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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