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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狭路相逢

 

,“江先生也是主子,凭什么去照顾那个小妖精啊?!”

江鳞却是乐见其成。

商陆给他事情做,起码说明他不能算是一无用处,只要还有点利用价值,商陆应该就不至于马上要了他的命。

听了安排,江鳞将头发一挽,帽子一戴,换上一身简单的短褂长裤,俨然一个利利索索的男子短工打扮,麻溜地上手了商陆给他安排的这些事。

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偶尔去接送一下时意,一天下来其实特别充实。

就是商陆看他的眼神,让江鳞有点怵得慌。

他没做错事啊?

晚上结束了工作,江鳞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刚清洗了一下,衣裳都还没有换下来,商陆就跨进院门来。

“谁让你这么穿的?”

江鳞小心解释:“…这样干活比较利索。”

“你倒是真喜欢干活,啊?”商陆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

江鳞赔着笑脸,笑得有些谄媚:“…商先生您的安排,我必须得做好啊,不然怎么对不起您的赏识。”

“赏识?”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强行抬起了他的脸,“江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勤快。”

被迫和商陆对视,江鳞有些心慌,却又不能转移视线,于是挤出一个笑容,不安地笑望着商陆,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商陆眯了眯眼睛,冷哼道:“这么喜欢做下人,那就做彻底一点,”他的手往下滑动,捏住了江鳞的后脖颈,“只是,这些都不是你的强项。”

江鳞不明所以,仍呆呆地望着商陆,只见商陆上下嘴唇一动,残忍的话语就脱口而出:“…阿郑他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开荤了…——你去陪陪他们。”

听到这个要求,江鳞脑子里绷紧的那一根弦却一下就松了下来。

商陆这个要求也很正常,毕竟他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商陆手下的人,只要稍微亲近一点的,哪个没上过他?

兜兜转转又回去罢了。

尽管早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听到这个要求,江鳞的身体还是一下就凉了大半截。

很轻微地抿了抿嘴,江鳞点点头,乖顺地应下来:“嗯好,我知道了。”

然而话音刚落,商陆的手就一下掐紧了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江鳞吓到了,睁大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商陆,嘴唇嚅喏:“我…”

商陆显然动怒了,眉目间的阴鸷和怒意看得江鳞后背一阵阵都发凉。

“江鳞,你他妈真是个不要的臭婊子!”

婊子这个词江鳞听多了,几乎免疫了,但因为骂人的对象是商陆,他还是很害怕、很惶恐。

“他妈的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

商陆抓住了江鳞的头发,辱骂着将江鳞压到院子的花圃里,动作粗暴的贯穿了江鳞。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算不上温柔,但这一次的行径跟强奸无异,甚至更粗暴残忍。

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蔷薇月季花刺刮伤江鳞周身的皮肤,血红点点,商陆粗暴的强奸撕裂了江鳞的屄口,江鳞痛得抽搐,却连小声求饶都不敢。

商陆明显在火头上,他不敢求饶,生怕哪一句不对劲再激怒商陆,他可能就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皮肤被商陆掐青掐紫,胸前的乳房也不能幸免,江鳞好痛,痛得都哭不出声,仰着头无声地流一些无助的眼泪。

暴行结束以后,商陆拂袖而去。

江鳞躺在压坏的一片花丛间,深夜的露水粘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脸颊。他像是被拆解过一次,痛得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杨花吓坏了,哭着过来扶他,看着他周身被折磨得不像人的皮肤,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乱淌,又不敢哭出声,自己咬着衣裳,泪流满面地看着江鳞。

江鳞很想安慰她,又没有力气,勉强开口,让小丫头把他扶进屋子里去。

江鳞疼得走不了路,但还好他不算重,杨花费了点力气和时间就还是把他拖进屋子里去了。

他又让杨花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江鳞后背的皮肤几乎全让花刺扎破了,一下水,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冷汗一层层地从额角滑落,江鳞痛得一阵阵抽搐,却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给自己清洗了一遍身体。

很疼是没错,但更糟糕的他也不是没有遭受过。

勾搭上商穹和商正坤之前,作为性奴和玩物,他被商陆送上过很多很多不同男人的床,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什么样难熬的性交他都经历过,仔细看,他身上那些被雪茄烧出来,被刀子割出来的疤痕也都还在。

虽然莫名其妙,但好在商陆只是在这事上折腾了一下他,并没有真要了他的命。

受的伤可以痊愈,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鳞却有点后怕,他不清楚商陆发怒的原因,让他心上如压了块石头一般惴惴难安。

商陆虽然冷血薄情,但江鳞跟着商陆混了这么久,知道商陆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江鳞想不出来。

所以即便不安,也只是劝自己不要多想,商陆发怒,就想商陆要杀他一样…他改变不了。

只要还没死,那就好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侦探就会带给他好消息:找到他哥了。

江鳞头一天晚上遭了难,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干活,却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住。

杨花劝他别去了,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要病倒,哪里还干得了什么活?

江鳞摆摆手,他并不是那么金贵的人,也没有那么金贵的命。

昨天的衣裳已经穿不成了,江鳞让杨花重新给他找了一套,换上以后,同样是挽了头发戴上帽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去了时意的小院子。

工作也还是昨天的那些工作,江鳞身上很疼,却还是忍着痛照常干。

时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着眉面露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否认了:“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真的没事,劳您挂心了。”

侍童也说:“好了小时先生,你就别管他了,快些洗漱打扮吧。别忘了你今天还跟商先生有约呢。”

侍童的话提醒了时意,他记起商陆昨天同他讲好的约会,于是也不再顾得上江鳞的身体状况,急急忙忙地开始洗漱打扮,只是嘴上依旧还是嘱咐道:“不舒服的话千万不要勉强,我给你放假去看医生!…”

江鳞笑笑:“好,谢谢您,我知道了。”

时意结束梳洗打扮以后,便风风火火地去赴约了。

江鳞晕晕乎乎撑了一个早上,终于在逼近中午的时候扛不住倒下了。

杨花发现江鳞的时候,他倒在一丛浓密的蔷薇花丛后头,不是杨花担心他身体特地过来找,可能晕死在这儿都不会有人发现。

一摸额头,烫得吓人,显然是发了一早上的烧,烧到现在扛不住了这才会晕倒。

杨花急坏了,江鳞睡过去身体比醒着沉,她一个人根本拖不动。

江鳞睁眼醒过来,直叹自己没有富贵命,偏偏养出一副富贵命的身体。

他躺在自己院子的卧房的床上,杨花就在一旁,一见他睁眼立刻扑了过来,又是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又是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显然是一直在旁边守着没走开过。

江鳞勉强撑起身体,注意到自己手上扎着西洋大夫用的“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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